<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凌家的家教真让人大开眼界……看来司琉璃挑狗腿子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叶织宁冷冷讥讽道,“真不知道你除了会乱吠,还会干什么?”
“你骂谁是狗——”凌昭昭气得要冲上前抽她,但却被凌阅一把拽住,低声教训道,“你别忘了,她现在好歹是顾西洲和你哥哥捧在手心里的人。在婚宴上被当众骂成第三者的事,还没让你吃够教训吗?”
“爸,我——”凌昭昭想到婚礼那天当众受辱,以及慈善晚宴卫生间被醉鬼把衣服的事,就恨不得把叶织宁碎尸万端,怒气暴涨,奈何又无法发泄。
见妻子这么生气,司牧云忍不住蹙眉,上前挡在凌昭昭面前,温和的五官写满了不悦,“叶小姐,昭昭虽然是我姐姐司琉璃的朋友,但更是我的妻子,请你放尊重些。就算你跟司琉璃不和,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昭昭无关。别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是你妻子又如何,司牧云,我需要给你面子吗?你配吗?还有,我看凌昭昭不顺眼,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跟你有个屁关系。”叶织宁冷冷逼视着渣男的眼睛,心下冷笑:好一个护犊子的好丈夫。
一想到司牧云在与自己热恋的时候就和凌昭昭勾搭上,甚至为了小三不惜害死她,心里的恨意如同涨了潮一般浪打浪地卷过来。
叶织宁说出口的话更是裹了冰碴子一般,冷硬又刺人:“你又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怎么蛮不讲理!”司牧云生气地直视着叶织宁的眼神。
本来想替妻子讨回公道,但却忽地被那眼底深深的漩涡席卷,仿佛看到了那汪深潭里,一抹令他惊骇的情绪一闪而过。
似怨似恨,席卷着火光,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对劲。
叶织宁此刻的眼神,怎么会给他这样诡异的熟悉感?
那人临死前怨怼的眼神倏然划过脑海!
这段时间,他一直觉得奇怪,明明眼睁睁看着叶织宁死掉,被扔进了海里,她怎么会又突然出现?
而更奇怪的是,现在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又与前几天见到的叶织宁在神情和谈吐上,大相径庭。
电光火石间,司牧云几乎要看清楚什么,可身后却忽然炸起一道不耐烦的怒吼:“孙淑,你又不是残废,那么点东西还要磨磨蹭蹭拎半天。”
这一声吼,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叶织宁耳膜一痛,下意识看向声源,只见打扮贵气的阔太太凌夫人,趾高气昂地将一名瘦弱单薄的妇人推下车。
连带着散落一堆祭祀用品,几乎要将那可怜的妇人淹没。
叶织宁瞳孔紧缩:孙姨!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瘦的皮包骨头,病态地吓人。
孙姨是奶奶家的佣人,帮着奶奶一起将她抚养长大,为人亲厚。
当初孙姨想退休还乡,叶织宁答应帮她找个好去处,司牧云殷勤地要代劳。
她相信司牧云,就放心让他去办。自此孙姨便不见了人影。
可她没想到的是,孙姨非但没有安享晚年,还进入了凌家当佣人!
猛然间,她想起有次生病时与凌昭昭起了争执,孙姨曾失手推过凌昭昭。
一定是凌昭昭怀恨在心,借了司牧云的手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