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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织宁清冷的目光，在司牧云嚣张的面孔上轻扫，重复了之前的话，“我说过，这是你自找的。”

“好，不认错是吧？”司牧云把手按在被叶织宁打过的腹部，粗声警告她，“叶织宁，你的倔强会让整个叶氏都为你陪葬！不过，只要你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和叶氏。”

听司牧云振振有词地夸下海口，简直是在作死，苏知意忍笑忍得都快憋出内伤了。

冷不防地，苏知意掩唇大笑，笑声里是对司牧云不加掩饰的讽刺。

“你笑什么？”司牧云顿生疑惑，但看向苏知意的时候，视线还在她冷中带媚的美眸间流连。

似是察觉到了司牧云的猥琐注视，苏知意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绝美冷脸以及不遗余力的挖苦。

“被女人打了，还好意思找人算账呢，难不成你还想打回来？呵，司家真是好家教啊！一个个都把欺负女人当必备生存技能来培养是吧？”苏知意没有表情的脸上渗出森冷凉意，句句让司牧云无可辩驳。

她先是明嘲司牧云跟弱女子计较没出息，后又暗讽司家向来欺软怕硬的家族传统。

司牧云几乎就要被她激怒，可心里想着还要用征服苏知意来钳制顾西洲，只能暂时忍下怒火。

“苏小姐多虑了，我只是不想再被叶织宁纠缠，”司牧云不敢责怪苏知意，就又质问起叶织宁，“你敢说你不是忘不了我，才会对我动手的？”

这是什么自恋狂的逻辑？

不等苏知意开怼，叶织宁就语气轻蔑地回讽了司牧云，“你太抬举自己了。”

司牧云却不相信叶织宁会真的把他放下了，还故意凑到她身边，用过往的回忆去刺激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夜晚，你会不记得？我好像记得你还很享……”

记得，就因为记得，她才恨！

恨司牧云，也恨自己。

“下流！”叶织宁刹那间两眼充血，咬牙斩断了司牧云的下一句话。

脸皮厚到堪比城墙的司牧云，反而因为叶织宁的愤恨而觉得骄傲。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苏知意虐爆了。

“嚯，司总倒打一耙的本事，是跟猪八戒学的吗？”苏知意靠在椅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扶手上一下下敲打着。

血压拉满！司牧云气得脸憋成了红番茄，深呼吸好几次才没爆粗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倒打一耙了？！”

苏知意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现在到底是谁纠缠谁，司总心里还不清楚？”

经过她这么一挑明，司牧云也有点心虚，毕竟今天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

但他还是不肯承认，硬着头皮对叶织宁冷嘲热讽，“叶织宁，我不管你对我是爱是恨，我现在已经另有所爱了，你再缠着我也没有用。”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牧云是直勾勾地盯着苏知意的，眼光里夹杂着一丝猥琐。

“你……！”叶织宁有种被疯狗咬了一口的感觉，瞬间心口激荡起怒火。

叶织宁虽然早就不喜欢司牧云了，但对他的恨意只增不减，才会很轻易地就被他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