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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廻神社,金木如同朝圣者般安静的跪在神社内。虔诚祈祷
神明,如果你存在,我愿意付出所有,只求永近英良此生平安喜乐。
只是金木研不明白,也不相信世上有神明。这样的祷告也只是在某种程度上安慰自己。他不会因此放松警惕。他会继续隐匿在永近英良的身后,排除所有会伤害到永近英良的人。
而永近英良此时就在他的身边。双手合十,神色安详带着圣洁的光辉。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很开心。
他在神明面前许下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神明和他自己知道。那是他与神明的约定,也是他和自己的约定。
两人极有默契的一同起身。走向抽签的地方。
永近掏出零钱塞进机器。签纸立马就出来了。
他可不敢给金木看。连忙用手盖住上面的字,打着哈哈准备退到一旁自己看。
对于好友的行为,金木无奈的摊摊手。他又不是什么好奇宝宝,做什么把他朝那方面去想啊!自己塞下钱拿自己的签也不在管永近。
永近快速瞟了一眼。
谜底于炼狱之后
靠(#‵′)这什么和什么啊!还炼狱之后。当永近大人我是好骗的啊!
将目光转向小兔子。小兔子正对着拿到的签发呆。神色疑惑
永近手一握,签条变成了一团。蹦哒过去要看金木的。
他的可以说是下下签。但是金木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得到神的眷顾拿到好签吧。可是那只是他以为。当看到挚友手中的签后,他有种拆掉这坑爹神社的冲动!
金木手中的签上写着
南柯一梦
这样的签文。不管金木求的是哪方面都不是好签。
自己求的是关于解惑的。(想知道金木这几天奇怪举动的原因qaq)那金木呢?
“诶!金木你求的什么啊!”永近忍不住问了出来。
“……”金木低着头。这是在拒绝回答。
金木看着走早前面的永近出神。
他的签文是:南柯一梦。而他所求的,是希望在意的人平安。
南柯一梦吗?
看来果然变强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强大起来。才不会有人伤害到英。他才能守护好他。
永近开始碎碎念“这机器会不会坏了?要不再来一张?”
金木也不反驳,再求一张也没什么。
永近率先投币。这次他求健康。
签纸出来,永近也不瞒着金木,看着念了出来。
“注意锻炼!”
“嗷!!!!”永近立马哀嚎。
这这这,这是在揭短啊!
“金木qaq”可怜兮兮的忠犬立马扑到挚友身上求安慰。
金木好笑的拍拍挚友以示安慰
“好了,既然神明大人都说要英好好锻炼了,那就加油吧!”
“嗨!”永近不情不愿的接话。加强锻炼?简直要了肥松的老命诶!
金木推开自家驯幼染,顺手投币取签纸,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自带一利落的美感。
永近巴巴凑上去。瞬间黑脸。
他更想砸了这机器了!
这是张空白的签!
“诶~今天果然不适合来神社祈福!”永近从挚友手中拿过签纸。委屈道
“空白签纸!这肯定是骗人的!”眼睛里认真又严肃的告诉挚友:
这签不准,别当真。
金木把之前的签纸收起来。也不拿回那张空白签纸。
“那我们去买御守吧!英不是说这里的御守很棒吗!”
“哦哦。”永近点点头。忽略方才的不快。去买御守。
无字签。那是多少签文中才能有的一张?虽然罕见却也是寓意最不好的一张。这样的签竟然被金木拿到了!神明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两人走向买御守的地方。琳琅满目,精致的御守看得人眼花缭乱。方才的不悦消失了。
“诶!金木你看这个怎么样?”永近拿着一个黄色的御守征求金木的意见。
金木倒是蛮喜欢的。“不错。很适合英哦!”
听到好友的赞许,永近自顾自的研究起手里的御守。
嘛!做工不错,上面的花纹很和我胃口。只是要是送给金木他会喜欢吗?
认真思考一番,还是觉得应该在找找。应该会有更适合金木的。
金木同学比较偏爱素净的一类。看了又看。发现还是那个银色的御守比较漂亮。纠结再三。终于拿起了那个银色的御守。
至于永近嘛,挑了半天目标锁定在一个鹅黄色的御守上。太过扎眼风颜色金木可不会随身携带。还是要这暖暖的鹅黄色比较好。
挑了半天,两人终于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御守。正准备好付钱时,永近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金木大惊,看着好友苍白的面孔如至冰窟。
明明现在还是盛夏啊!为什么会这么冰冷?
英不要吓我好不好?
一旁的小巫女出声提醒。
“大哥哥,你的朋友可能是中暑了。带他进去休息一下吧!”
金木这才被叫回神。炎炎夏日。呆久了确实会中暑。
英的体质真是越来越差了。要再不锻炼就真成肥松了!
于是乎,外表看似乖巧弱不经风(?)的金木同学抱着永近英良这满身肥肉(?)的家伙轻松进入室内。惊呆了一群吃瓜群众!
室内果然比室外凉爽不少。金木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手里还握着两御守。←_←刚买的。
焦急的等待着永近慢慢苏醒。
“大哥哥,后院有水。”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小姑娘提醒金木研。
金木点点头道谢“那可以麻烦你帮我看着他吗?”
作为神社的巫女,自然是愿意的。
目送金木研的离开。小巫女脸上露出诡谲的笑意。像是达到了什么目的一样。
永近觉得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十分可怕的梦。在梦中他似乎坠入深海,窒息感恐惧和冰冷的触感争先恐后的袭来。
微弱的电流一下有一下的刺激着大脑!四周异样的嘈杂。
他到底在哪?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逃离,逃离这莫名的恐惧,莫名的冰冷。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感觉死死的包围着他。他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清醒”时。映入眼帘的是交替铺排风黑白地板。上面是褐色的,已经干涸的血液。
空间的中心被照亮了。哪里有个被束缚住手脚的黑发青年。
他的衣服破烂,他的手指鲜血淋漓,他的脚在不自觉来回摩擦,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