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就好了,怎么还不下雨呢,是因为我的愿望还不够强烈吗。
正当她思及此时正巧轮到佐子献花,她抬起头正巧与波风大人的视线撞在一起。背上开始泛起冷汗,在阴郁的天空下更是呼吸不畅起来,不要怜悯我啊,佐子头垂得更低,眼眶凝固般睁大,请不要怜悯我啊波风大人!
美其名曰葬礼,参加的人却很少,正值战时带土不过是又一个没能幸存的年轻忍者罢了。美其名曰坟墓,里面躺的也根本不是带土,野原琳小声的啜泣传进耳里。她感到愧疚,感到自己的渺小,只拥有虚假的仙人体和万花筒写轮眼的她根本连斑和带土阿姨的小指都比不上。
久久伫立在原地,时间大概过了很久,但佐子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力,只觉得再多待一会儿也好。
离慰灵碑不远处,打算留给女孩独处时间消化悲伤的波风夫妇牵着手渐渐远去,波风皆人金色的头发也被阴云掩去了光彩,玖辛奈握紧丈夫的手希望将自己的力量传达给他,努力挤出了个勉强的微笑说:“过几天,请佐子、卡卡西、琳一起来家里吃饭吧,你说怎么样,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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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你说得对。”
见丈夫连敷衍的表情都失去了力量,她只好更加紧握对方的手,两人的手掌都疼得不得了,但谁也没有先松开彼此。
卡卡西没有随师父和琳他们一同离开,他停留在不远处,带土临死前的托付仿佛在耳边呓语,步伐踌躇停停顿顿,他手指缓慢靠近佐子的肩头,大雨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倾盆而下。
浑圆的雨珠先是打在旗木卡卡西仍然疼痛不已的伤眼上,冰冷直达他的脑髓,千手佐子回头看着他,大雨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
仿佛永远没有血色。卡卡西忽然想起带土曾经对千手佐子的脸评价道,她笑的很好看,永远那么温柔,但手好冷,脸也永远没有血色,总令人忍不住担心。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他的?与其担心千手家的天才,不如先从不迟到开始进步怎么样,吊车尾?
明明只是些雨滴,但旗木卡卡西只感到违和,他问:“你又在哭吗?”
“……没有。”她黑色的眼珠落在卡卡西身上,缓慢地流露出些许神采。带土把眼睛分给他就证明,他便是带土的延续,这样想着,佐子强行打起精神反向安慰起卡卡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之后无论千手佐子怎样劝说,旗木卡卡西执拗地强行送她回到千手家的宅邸,两人湿漉漉地站在厚重的木门前,一个站在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最后是佐子先微笑着向卡卡西挥手。很容易想象如果她没有动作,对方会在原地一直站下去的景象。
害怕宇智波带土最后留下的痕迹消失,千手佐子说:“卡卡西,今天非常感谢你冒雨送我回来,但以后还请一定保重身体。”
“……你也是。”唯有此刻,旗木卡卡西忽然嫌弃自己贫瘠的语言,仿佛是带土本人说给自己听,佐子像是听到了令她开心的话般点点头。
“我没有关系,”她食指指向仍旧喧嚣的雨幕,“今天的雨就如我祈愿的那样大。”
语毕,卡卡西目送对方缓缓合上木门才向相反方向转头离开,奇怪的是原本毫无停止趋势的暴雨却渐渐式微,最后徒留无伤大雅的雨丝为这日平添萧索。
仆从慌张急切地来往于走廊上传来阵阵脚步声,佐子大小姐万一受凉了怎么办,就在他们准备沐浴用的热水间隙,千手佐子不顾湿哒哒的和服,只掩盖似的罩了件羽织便去了长老的茶室拜见。
桃枝长老不仅在场,连平日里因病总在修养的菊枝长老也少见地一同在喝茶,佐子身体跪得笔直,宛如净琉璃人偶那样郑重,黑色的和服与羽织平添严肃。桃枝放下茶杯静静等待着令她自满的后辈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要成为火影。”更像是告知既定事实的肯定话语,坚实地脱口而出,“只有战争结束,只有真正的和平降临,我才能守护我真正渴望守护的东西。”
希望带土的眼睛见证自己继承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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