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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的过程出奇顺利,细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八尾牛鬼在木遁下简直乖巧得像只牛犊。先代雷影默然注视着千手佐子,忽然不那么确定对方会栽在他们编织的网里了,他的生命走入了倒计时,而她还如同刚刚点亮的星星,年轻赋予了她无限的可能性,而最令人感到恐惧的则是那仿佛无止境的才华,年轻又洋溢着才华的天选之子。
持续许久的封印术渐渐偃旗息鼓,佐子收起双手同身边最近的暗部耳语,再也没有对早已气绝的布瑠比施舍一眼,就像人不可以去拨时间的指针,已经逝去的生命便失去了意义。
要先活着,才有未来可言。
佐子能够感知到门外倍数增加的气息,她微笑着看向年轻的雷影,假以时日也会成长为一方霸主现在也只是个急躁有余的家伙。
原本稳操胜券的艾对上千手佐子的一双黑眼后猛地后颈一冷,那个女人仿佛不觉得此刻千钧一发,表情完美到被同是木叶人背叛也波澜不惊,更像是在期待什么。
艾是个急躁且直来直去的人,他根本不去想对方在期待什么。
直到他的脸被震惊填满,之后才后知后觉,那个恶劣的女人就是在等他计划落空时。
“天送之术——!”
仿佛就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亲眼看着火影用云隐的秘术全身而退般,佐子的声音贯穿整片场地。在云隐几乎无法传送活人的忍术包裹着佐子围绕己方形成的查克拉盾直冲天际。
无人注意到在人潮涌动的现场,某个角落里一双眼睛早已将欣快的期望寄予在了拥有木遁之力并且气息令人熟悉的火影身上。
是妈妈的味道,潜下地面前难得表情放松的黑绝意识到。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种途径使得木叶的火影使出了云隐的秘术,雷影与顾问也许永远猜不到令布瑠比深陷幻术药的,和给予火影帮助的贼人是同一人。
当查克拉球狠狠撞击地面时,除了佐子外,暗部都被这猛烈到脊柱移位的震颤撞到意识混乱。佐子看着部下脸上晃晃悠悠试图将梗在喉咙里的呕吐物咽下去的苦色,似是而非地瞥了一眼远远落在身后的云隐村。
她与三代目宁折不弯的正气不同,错与对都是些虚妄的话题,强者主宰自己的性命,而弱者待在前者的车轮下,这道理亘古不变。
早就有预感会被单独找上来的千手佐子当时好以整暇面对对方,两人都没有先开口,直到男人沙哑带有欣赏意味的声音响起,“几年不见你变得不少。”
“很久不见,大蛇丸大人。”虽然和男性的大蛇丸接触不多但佐子并不讨厌意图明确的野心家,比起猜不透的团藏不知好了多少倍,“这次把云隐也搅得不得安宁的也是您吧,做了坏事还是快逃得好。”
“难得我还想来卖新任火影一个人情,看样子你并不需要的样子呢。”大蛇丸丝毫没有表现出他语气中的担心,反倒更多的是期待的意味,期待着这个一直以来都能逆转绝境的女人再次展现她的才能。
“您这样说,我是会向您提要求的。”佐子看穿男人的恶趣味捋着鬓边的碎发说道,仿佛对面阴森森的男人并不是叛忍而是普通的长辈,她似乎有信心大蛇丸绝对会给予帮助,听上去非常任性地提出要求,“我想要云隐空间秘术的卷轴。”
笃定的神态令大蛇丸对她更加欣赏,就应该是这样。不拘泥于任何形式的唯我独尊才是千手佐子该有的样子,他从自己偷来的卷轴里随意丢给她一卷,佐子并不擅长写轮眼外的空间忍术,确切说是从未学过,但为了掩藏自己血统的秘密也只好现学现卖。
于她而言不是什么困难的忍术,佐子轻笑着卷起卷轴,大蛇丸却早已消失在原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待有什么目的才对昔日同村施以援手,佐子猜不透,耸了耸肩步向雷影设下的蛛网。
现在姑且算是熬过了最难克服的部分,原本天送之术也并不适合运送活人,千手佐子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额头一路滑下面颊,她随手一摸手掌上沾满鲜血,应该是雷影在她施术前一刻丢出的苦无划伤的。
伤口只是看着可怖,实际上早已自我愈合,佐子擦拭着剩余的血渍正巧和盘旋在天空久久不愿离去的乌鸦对上了视线,刚才还不断回转在原地的动物目送着消失在山脊之间。佐子不喜欢云雷之狭,干燥枯槁的土地孕育了令她们一家都厌恶不已的国家。
带土阿姨出于战争原因厌恶云隐,鼬出于日向家的事厌恶云隐,而她则为日向宁宁反感他们。
为了防止雷影的队伍追上来,佐子稍微绕了远路等风尘仆仆回到木叶时已经是五天后。晨露未消,阳光微微倾泻前守卫正门的上忍赶忙将五代目火影大人回来的消息传遍了村里。
“五代目您要去哪里?”护卫之一的年轻人问佐子,她不打算停留过久,只见她头也不回走向村子深处,“长老们想听什么你们尽管说即可,我相信你们。”
佐子连外袍都没来得及回千手家的大宅换下,她跑到南贺川时正好是太阳最明媚的时刻,她脚步停在河边左右环顾,一双黝黑的双眼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终于对方像是开玩笑的心思终于淡了,轻声瞬身在她身后手掌拍在佐子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