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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照面开始到现在千手佐子已经忍耐很久了,所以半强迫半诱哄地抱着迪达拉要求他答应自己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年长者的从容真是无懈可击,赤砂之蝎看着篝火旁被千手佐子那个女人用歪理邪说说服,满脸写着‘烦躁’的迪达拉乖乖让女人梳朝天辫的时候,已经无力分辨究竟是谁脑子坏掉了。
麦穗一样盛大的金黄色头发,真是美丽啊。佐子捋着年轻人的发尾坐回原木上,迪达拉摸着被梳得一丝不苟的长辫问:“你不是自己头发也很长吗?干嘛要梳我的啊!”
佐子也有一头长发,曾经定吉长老还非常没心没肺地开玩笑,等她的头发变长没准会像柱间那小子一样,不过这样的话在她真的留长头发后渐渐也没有人再提了。
桀骜不驯的发尾肆意支起,反倒更像那个柱间总混在一起的宇智波似的。
“我很想剪掉,大概长度到这里。”佐子比了个很短的位置,小的时候总跟在斑的身边学习,美琴不止一次伤心地看着女儿差点被老祖宗以‘长头发妨碍她训练’的理由差点剃成秃头,用苦无割出来的发尾张扬地翘着。
迪达拉是个想说什么都会直说的,口无遮拦的类型,“既然想剪那就由本大爷来吧!我会让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艺术,嗯!”
听他这么说反而是佐子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上下打量他,那视线莫名让迪达拉绷紧肌肉,仿佛有实质的视线从足跟舔上脸颊,最终在他潮红着脸爆发之前,佐子少有失礼地问:“虽然很高兴你要证明自己的艺术,但……迪达拉你带苦无了吗,剪短可不像炸掉那么容易。”
被当成笨蛋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苦无,连根千本都没有。迪达拉不甘心,任性地朝蝎要求道:“旦那!借我根苦无吧!”
“你果然是笨蛋吧。”蝎窝在绯流琥里面扶额,佐子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抽出自己的忍具递给迪达拉,“蝎前辈的苦无都是涂了毒的,要给我修的漂亮些哦。”
无用的温柔,赤砂之蝎这样评价千手佐子,明明曾经君临整个木叶却用无差别的温柔和设身处地的善解人意面对他人,不知那究竟是她的秉性还是伪装出的完美性格,但要说是装出来的,未免过于逼真。
不过一个不注意,转眼看过去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就只剩不过三五公分长短,迪达拉似乎觉得还是太长又想割下去,忽然肘上传来阻力,蝎的查克拉线牵住了他已经沉浸在自己艺术里的手,再短下去就不符合静美的审美观了!
“什么嘛,旦那!明明再短点才能有爆炸过的发散感诶!”
“艺术是寂静的美。”蝎冷冷地看着气鼓鼓的迪达拉,虽然脑子和气势不错,但就艺术观而言实在不想与幼稚的十二岁爆破狂苟同。
等他们和佩恩小南一行汇和,之后迪达拉成功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戒指和长袍,头也不回地去追杀大蛇丸了。看着仿佛是去郊游的迪达拉的背影,佐子无趣地用足尖蹭着地面,暂时没有任务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动力转换场地。
对女人毫不在意的态度引起了兴趣,干柿鬼鲛笑问道:“佐子小姐觉得那两人不会成功吗?”
“不会。”对于大蛇丸的性命佐子莫名持有十成十的信心,依照那个男人狡猾的程度才不会那么容易被愤怒的蝎干掉,与蝎前辈正统的傀儡术不同,大蛇丸可是另辟蹊径,最擅长禁术开发的天才。
“难道是出于同为木叶出身的自信?”鬼鲛的话骤然听可能觉得冒犯,但实际上佐子却不感到冒犯,她只是低下头认真考虑自己是否因为对方是木叶出身就给予更高评价,认真的模样对干柿鬼鲛而言感到新奇,他才意识到千手佐子不仅仅是一个叛逃的火影,杀死未婚夫夺取写轮眼的魔女,同时也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
最终女人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鬼鲛也不想问,两人只是趁着空窗期接下了一个为组织增加启动资金的任务。忍者是道具,而雇主是差遣道具的人,佐子从不想为忍者的身份正名,与其给与一个高尚的墓志铭她更喜欢死在渺无人烟的泥沼里。
同样是被雇佣和为利益所战斗,谁又比谁更加高尚?
当佐子与干柿鬼鲛到达滨之国时正是内乱白热化的伊始,雇主是滨之国大名的亲生妹妹,这个下嫁给兄长亲信的武士的女人以为自己只是想要简简单单向哥哥要求更多权利,就如同小时候向先代大名的父亲要求更多和服一样。
五百万两能雇来什么货色。女人出于贵族的恶劣习惯轻蔑地想着,那两个身着黑底红云长袍的忍者不过是男人雇来吓吓兄长的东西。
相比于女人提出的几近任性不合理的要求,反而是她一直沉默着的夫君更加奇怪,姑且算作是暂时效忠的对象佐子也就尝试建立交流。
依照雇佣者奇妙的要求,千手佐子无趣地看着明显孤注一掷的反叛队伍随着指挥者烟消云散的同时,对整个滨之国使用了大范围的木遁.树界降诞。
男人还真是奇妙,看着整座城被巨木碾过的惨状,佐子叹气,为了被折辱的自尊心连国家也可以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