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玫瑰人生(1 / 2)

综总之先当火影 式葳 1748 字 2022-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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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的沙漠是没有鸟鸣的,女人被窗外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吵醒,与任何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不同被褥中只有自己的温度,蝎的大部□□体都已经傀儡化,只会被动地吸取温度从来做不到给予。这是个坚硬毫无人情味的怀抱,佐子越过男人的肩头望向窗外,晨曦是日与月的依依惜别。

明明温存似的枕在对方的臂膀上却像是枕着截圆木,佐子意识渐渐回笼记起两人昨夜做了个约定,男人没有径自离开也是源于此,两个不懂爱为何物的异端者试图利用彼此达到各自的目的。

昨夜的激烈从现场的惨状可窥见一斑,不懂收敛的红发男人在狠狠压下女人的那刻也同样压断了佐子的两根肋骨,即使现在怪物似的愈合了也徒留由暗紫转化为青绿色的血肿,当然赤砂之蝎也绝不比千手佐子完整多少,女人大概是过于放纵自我,当时缠在腰上的双腿几乎绞断了蝎傀儡身体的腹甲,而扣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更是失控,特别硬化过的肩甲部分被生生抓碎了一个窟窿,能透过洞口瞧见点天才傀儡造型师的内部‘杰作’。

蝎对佐子的自愿死亡势在必得,于是努力回想起曾经村子里情人间的相处模式,在女人离开床铺前又交换了个蜻蜓点水的吻,毫无意义的触碰令男人感到无趣,他摩挲着被捏碎的肩膀外甲问她:“你爱上我了吗?”

言下之意,你现在愿意为我的心愿去死了吗。佐子耸肩轻笑着披上罩衣,她回答道:“功利心太重的男人可不讨喜,爱可不是仅仅进行了肢体交缠就能生成的炼成品,前辈你是孩子吗?”

他太习惯身为天才的自负,只要做就一定能成功的意识隐隐影响着蝎,男人已经从物理层面舍弃了心脏,早就无法依靠普世形容中的悸动来辨别。他只是抚摸着佐子的脊背,人皮的奇妙触感源源不断吸引着傀儡师的注意。

完全没有出乎预料又是无人问津的一天,佐子摆弄着搬来植物园的虾蛄仙人掌无聊地想,她的间谍活动在借由写轮眼的作用下变得易如反掌,接下来就是等待蝎完成自己的事情再回到雨之国。

思绪越是发散,她的动作也跟着心不在焉起来,在摆放花盆时碰到了木头架子,霎时间倾倒下来。

佐子本是游刃有余抬手可动作刚做了一半,她便停下来,察觉到另一个突然的拜访者替自己解决了麻烦。她看着几乎掩盖住自己的沙子圆盾,颇为意外地瞪大双眼看向后方,真心实意地道谢,虽然自己绝不会因此而受伤,但有人保护自己的感觉绝对与独自面对的感觉相差甚远。

“下午好,我爱罗。”佐子唤出男孩子的名字,对方装扮上的独特性着实明显,男孩看上去冷冰冰的阴气十足,哪怕刚刚帮助了这个看上去非常弱小的女人也只不过冷淡一瞥后收回自己的沙子。

她能嗅到很重的血腥气,状似无意地看着沙子流动,佐子既不能拿出对待青梅竹马的态度,又出于同为人柱力的连带感不能放着我爱罗不管,最终还是以亲切的态度问:“你喜欢插花吗?”

一时之间我爱罗觉得可能这女人不仅弱小,还愚蠢。试问谁会问怪物‘会不会插花’这种问题,她像村里任何一个村民那样退避三舍才是正常反应。

女人像是个优秀的老师散发出和善的气场,把作为基底的三足碗摆在两人面前,佐子的花道最初是带土阿姨在家天天练习时顺便指导自己的,那段时间里旗木家的大宅多了好多难看的盆栽。后来还是为佐子请了新的插花老师,毕竟原来那位已经被带土气到辞职了。

带土阿姨给卡卡西送了多少花,佐子分心想着,大概有四五十盆的样子,但实际上根本没有那种必要,作为火影带土阿姨精明又聪明,在决策上时而温柔时而暴烈,旗木卡卡西绝不是因为所谓青梅竹马或者对火影的愚忠才选择作为她的护卫。

宇智波的劣性大概就表现在这愚蠢的爱上吧,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看重对方却总是不能在同时伸出手,带土与卡卡西,她与鼬,斑与柱间……

斑那时非常不给面子地嘲讽带土的花道像是随便把杂草揉成团,随后看了看佐子的作品皱眉,年长的男性眼神复杂明明从中指责的意味深重,佐子却明白斑并不是指责自己,更像是后悔没能给予一个‘孩子’正常的成长环境。

她大脑里一片空白而容器中的花朵造型与指导老师的范本别无二致,归根究底佐子可能在创造性艺术上有着缺陷。

对了,当时我是这样安慰斑大人的,佐子忽然抬起头面朝着北方,像是归巢本能的鸟,她当时说,宇智波没有孩子。

所谓艺术则像是心声的呐喊实质化,一个人的艺术作品最能显露出个人情感中尖锐突出的部分,而佐子只是一味的复制着成品,偶尔她会非常隐晦地羡慕带土阿姨那奔放的性格,以及一往直前的感情。

“你在走神。”我爱罗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他的情感管理非常糟糕,稍有不虞便散发出无法无视的杀气,刚刚面前的女人视线游离去了不知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