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最先萦绕身体的是源于愧疚的沉默,距离面前这个女人‘逃离’村子相距多少年了?自来也无言,只见千手纲手的注意力没有过多落在昔日同伴身上,她凝视着面前的两位少年,朱红色的嘴唇僵硬得像枯朽的干柴,眼前波风皆人的儿子真的和绳树太像了,几乎及得上纲手多年来的梦魇,喉咙瘙痒着,理智制止了她的失态。
另位少年仅看穿着便能笃定是个宇智波,高领族服和高岭之花的气质是那天才一族的特征,但纲手并不同寻常人般对宇智波的美貌大肆赞扬,她心里只有加藤断而已,令女人震惊到哑然的理由是宇智波佐助的脸与叛逃的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佐子脱离木叶时年近二十岁,纲手可以发誓宇智波佐助二十岁时也会是那么一张脸。
明明按照族内的血缘忍术推断,千手佐子身体里的的确确与纲手同样流着千手柱间的血,面貌却大相径庭,纲手当年第一次见到被自来也带回村的佐子时就有着异样感,今日终于见到了宇智波家的小辈便找到了理由,那秀丽的面庞完完全全是个标准的宇智波美人啊。
难道佐子不为人知的另一半血脉是因为爷爷当年的‘偷吃’对象是个宇智波?!
纲手苦中作乐想,短短数日,竟是把多年来的同伴都见了一遍,即使对波风皆人的儿子以及因佐子迫害重伤的鼬的弟弟,此时此刻她的心还是偏向大蛇丸那侧。如果说战争唯一教会千手纲手的事情,即是‘自私’。
想要再次与加藤断见面的纲手只不过也是冥冥众生中不起眼的寻常女人罢了。
原本在木叶还意图尝试寻找九尾人柱力下落的二人组,在佐子与鼬的交手中以双方不同程度重伤为结尾,当鬼鲛看到从爆炸烟雾中跃出的同伴落在身边时不由得惊讶,千手一族的生命力原来如此顽强吗。
最主要受爆炸波及的手臂全部碳化,灼伤的痕迹遍布上身连左面颊都血肉模糊,即使如此伤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佐子依旧稳稳站在他身侧。焦炭的断肢被自己以碍事为由硬生生掰断,新生的肉芽组织肉眼可见地增生着,做怪物做到千手佐子这个程度可以称得上是硕果仅存的异兽了。
见胜算因女人的一己行为坠入谷底干柿鬼鲛也没有感到任务失败的气愤,只是寻常朋友似的歪头说:“木叶的支援要到了,佐子小姐。”
“啊,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依旧使用敬称的叛逃多年犯罪者如是说,两人没有对视却非常有默契地调转方向,佐子设置的幻术陷阱接二连三的被激发,借用地理优势顺利越过了火之国的边境线。
本没有明确命令一定要带回九尾所以佩恩没有任何责备二人的意思,如果事情顺利长门他们其实是非常温柔优秀的领导者。他有理由怨恨木叶,佐子摩挲着戒指,团藏依旧活着的当下自来也突然回村预示着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
依靠同学情谊来寻回纲手真是彻底的木叶做派,但也达成最优的结局,顾及自己的所作所为纲手绝不会苛责宇智波,甚至成为新的庇护。
鬼鲛和佐子进入了七月里不寻常却是此地常态的雨幕,男人原本有建议过等伤势恢复再回雨忍村会比较好,但在短短两日内鬼鲛便改掉了多年来的认知,除了大蛇丸那种研究型的怪人,千手佐子异于常人的恢复力简直像是蜥蜴。
断肢现在已经有了基本骨骼的形状并且覆上了肌肉和神经,演变到今日连筋膜层的解剖结构也清晰可见。
干柿鬼鲛并非不好奇,可晓之内究竟有几个可以称之为‘常人’的存在,大家都是怪物时个人的奇异感便被无限削弱。
两人沉默着共同踏入据点,似乎任务失败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回来,迪达拉和飞段的笑脸不怀好意似乎早已准备好口头上欺负千手佐子的打算,男人笑嘻嘻地转头刚刚启唇面上的表情就钉死了。
完全没有提到是致残的重伤啊,千手佐子的手臂还未恢复,脸上灼烧的痕迹使整张美艳的脸显得可怖,被年轻人这样盯着,佐子忽然也感觉到了不自然,只好衣袖下伸出健全的那只手如同掀胶布似的掀开已经形成皮蜕的部分,露出一半是成型皮肤另一半则还在愈合的肉芽,她问:“很可怕吗?”
“你说什么呢,对于忍者来说伤疤是勋章吧!”迪达拉没心没肺回答。
佐子并没有表示什么,只看上去心情很好地坐回空闲的椅子上仿佛伤痛不存在一般,只听角都无趣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嗤笑女人的失败和失态。刚刚被掀开的皮瓣完全无法再合拢,只能怪异地缀在脸上,像是蜕皮失败的动物,女人最先报告的是关于木叶以及陷害长门至此的罪魁祸首情报,“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死亡后,木叶的高层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主导了下任火影的选择,团藏目前没有活动。”
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佩恩和小南都没有任何反应,真的令千手佐子感到羡慕,自己还做不到完全对忌惮宇智波的志村团藏平静应对,倒不如说情况允许的话,佐子会给予他最大痛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