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净烟的家的客厅里,江慕河蹲在地上双手握着她瑟瑟发抖的双手,她因为气愤而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着。
江慕河苦口婆心的耐心解释着:“我知道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相信,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她喝醉了我去把她送家,谁知道困得不行就睡着了。”
他解释出来自己听着就感觉理由好苍白,偏偏这就是事实,为什么每次这么蹊跷的事情都让自己遇到,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管自己的事绝对不插手了。
苏净烟冷笑了一下:“你可不可以把理由编的让我可以相信一点,这样的理由你自己都不会信,你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
他百口莫辩,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打算打电话让白净替自己解释一下,可是转眼一想,她对自己有好感,这个办法是万万行不通的。
高佩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跟她解释清楚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才行。”
江慕河对天发誓:“我没有半点对不起苏净烟,事情真的就是我说的那样,不是我编的理由来骗你,我再傻也不会编个这样的理由。”
苏净烟眼中充满了愤怒:“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因为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欺骗我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我解释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时间会证明一切,如果我心里有别人,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解释半天了。”
高佩觉得有疑惑的地方:“白净两点多给你打电话的,你把她送到家,也不至于到六点多,这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俩。”
苏净烟现在不能听到白净这个名字,她的名字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自己的心头上,疼的自己不能呼吸。
他连忙说到:“本来送到她家才三点多点,我也是出于好心,拿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谁知道她喝醉酒了,不知道把我当做谁了,抓住我的手不放开。”
苏净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抓住你的手,你就不能抽出来吗?还是你内心在作怪,你就想让她抓着你的手不放。”
他连连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的情况你是没看见,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我根本抽不了身,如果可以我在那待着干嘛的。”
她不依不饶的:“你就是不想离开她,如果你能想到我的感受,你就不会那样做了,我打电话了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你才跟我解释,如果我不打电话,你可能告诉我这些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我逼着你承认错误。”
江慕河表示很无奈,有些事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苏净烟放心自己对她的爱,谁能告诉他。
他解释的累了,苏净烟听的也累了,感情的事情谁也帮不了谁,一切还是要靠自己的感觉去体会,去衡量这段感情值不值得。
都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高佩在一旁听着,他们一对冤家的对话,他们的感情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江慕河有时候做事考虑的不周全。
在他的心里有苏净烟的存在,别的女人都统统靠边站,不过遇到女人有求于他的时候,他不会拒绝,他不知道女人在感情方面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