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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紧急,我们纠集了很多人去找大东。
就算动手也要问出点东西来。
可是,木楼还在,却已人去楼空。
就连那些陀噜国人的灵位,也被搬得干干净净。
大东,居然带着灵位跑了。
“这可怎么办。”
看着这座空楼,苗正毅急得直跺脚。
没办法,只好硬闯不祥林。
可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好命。
我们在不祥林里足足找了三个小时,别说寒公林,连那些房形建筑也没找到。
偏偏在这个时候,几个村民发生了严重腹泻。
他害怕了,只得退出来。
寒守义急得和什么似的,急火攻心。
嗷喽一嗓子,晕了过去。
场面更加混乱。
把寒守义送到医院后,我就变成这里的主事人。
思索再三,决定去老鸹沟找寒守义,他也是守陵人之一,肯定能问出些东西来。
但,当我们马不停蹄地来到老鸹沟时,却发现除了几声鸡鸣犬吠之外,村子里空空如也。
寒守义、寒小莉,以及那几户人家,全都不见了踪影。
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人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忽然离开了似的。
甚至连锅里的粥都没来得及喝。
“火还有些温度,看样子是早饭前走的。”
一个有经验的飞云堡村民发现灶台里的草木灰还有些余温。
现在是中午时分,按照草木花灰的时间,他们离开的时间大约在早上五六点时分。
算一算,正是距离苗忠被掳走之后不久。
“看来,苗忠这小子是真要做驸马了。”
陀噜国公主大婚,臣民自然要前去祝贺。
所以,我们已经不可能在这里找到他们了。
可是,没有人引路,根本找不到乌涂公主的陵墓,更谈不上救人。
“难道除了大东和寒守义他们,就没人知道陵墓的位置吗?”
伍三丁有些丧气。
我陷入沉思。
如果姥爷在的话,他肯定知道。
毕竟,当年他带领着三股守陵人和爷爷斗了整整半年。
“等等!”
我眼睛一亮:“除了大东和老鸹沟,其实还有一支守陵人,只不过他们早在二十年前走了而已。”
简短解说,在电话里和夏沫沫说了这边的事情。
她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守陵人后裔。
为了报答我,她决定立刻动身回老家一趟,想从老人的嘴里问出一些信息来。
这一等就是整整四个小时,期间夏沫沫杳无音信。
我和伍三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夏沫沫能不能顺利地回到老家。
家里的人是否知道乌涂公主陵墓的位置。
这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如果不能在今夜子时顺利到达婚礼现场,苗忠这个陀噜国驸马就算当定了。
当然,这玩意的阳寿也就都此为止了。
大约在下午六点时分,电话响了。
接起来一看,正是夏沫沫。
“李先生,不好意思,村里信号不好,到现在才联系上你。”
此刻我也顾不上和她客气,只说到底问到了什么没有。
她说有,也可以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