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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的待遇,我们确实没法比。
居住的石室不但宽敞,且金银玉器,鹿皮熊毯,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应有尽有,极尽奢华。
“苗忠,这小驸马当得,可以啊!有wifi吗?”
伍三丁一屁股坐在鹿皮椅子上,十分享受。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一言难尽。你们,怎么来了?”
原来,自从那晚他被掳走之后,就被带到这里,再没出去过。
就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十年前在森林里和自己玩过家家的小女孩,就是陀噜国的公主。
乌涂没有隐瞒,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还说,一旦接了自己的白玉瞳,就会烙下印迹。
再有别的女孩接近,就会有二婚的感觉。
除了自己,他不能娶第二个人。
可是,即便活得再难,谁会选择死呢!
苗忠自然不同意,说那不过孩子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
但乌涂不这么认为,她认为诺言就是诺言,不能因为一句童言无忌,就能把诺言当成儿戏。
还说,只要答应和她成亲,什么条件都行。
听到这里,伍三丁乐了,说可以了,以你这个德行,这辈子能娶个公主,还有啥想不开的。
好歹人家一片痴情,干脆从了算了。
十八年后,夫妻双双把胎投,何其壮哉!
苗忠憨厚,面对他的风凉话,只能默言。
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问我家里人怎么样了。
我把苗普和其父亲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家里的事情不要紧,眼下最重要是怎么出去。”
苗忠没有说话,呆呆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我问他有没有在乌涂的嘴里,打听到是否有别的通道。
他却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呢喃了一句:“其实涂涂对我挺好的,比那些女人都好。”
“喂喂喂!”
伍三丁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说啥,你就信啥是不是。我说让你死,你还真考虑,咋那么听话呢!”
他却摇摇头:“只羡鸳鸯不羡仙,能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是很多人的梦想吗?”
伍三丁还要再劝。
我一把拦住了他,问道:“别告诉我,你真爱上了乌涂。”
苗忠没有说话。
但等于回答了。
“漂亮。”
伍三丁一拍双手,无力地坐了下去,冷笑道:“感情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我说你要想好了,现在可不是讲究‘爱情价更好’的时候。
一步踏错,命就没了。
你命没了不要紧,你爹谁来照顾。
哎!
你个孙子,别看我。
谁的爹,谁养。
我自己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没那闲功夫替你养爹。
我们正在墨迹着,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隐隐听到有寒守义的声音。
“一帮废物,有人进来都不知道,万一伤害了驸马爷,谁负责。公主陛下,您别生气。”
“斩!”
乌涂公主的声音,十分阴冷。
这娘们忽然到访,说明王蟒已经溜了。
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让她看到我们在这里,非五马分尸了不可。
‘轰!’
门开了。
乌涂一眼看到苗忠还在石室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然后黑着脸,环顾四周。
此时,我和伍三丁就躲在石床后面的柜子里,只要一打开,就能来个干瞪眼。
“你怎么来了?”
看到她把目光汇聚到柜子上,苗忠急忙出声。
“没什么,来看看你。”
再次回头看向苗忠的时候,她的眼神充满了情义。
寒守义赶忙识趣地关上了门。
此刻房间里只剩她和苗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