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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们所有人都站在抢救室外面,坐立不安。
“这可怎么办,小烈他爹回来,我可怎么向他交代啊……”
秋姨已哭成一个泪人,如果不是帅帅在一旁安慰,早已崩溃。
我站在急救室外的走廊上,透过窗户远眺天党市的夜景,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只差一步!
就差着一步就能知道真相,但他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跳楼。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中间到底牵扯着什么,会是同一个幕后黑手吗?
“在哪儿,在哪儿呢!我可怜的小烈……”
这时,闻讯而来的七大姑八大姨涌了进来,一时间走廊里哭声阵阵,乱成一团。
刘帅帅被挤了出来。
自己的好友出了这种事情,他很难受。
欲哭无泪地望着我,哭道:“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他。
倒是王蟒来了一句:“二楼摔不死人吧!再说,不是还有心跳嘛!”
确实,二楼没有多高,下面又是草坪,摔死的几率应该不大才对。
就在所有人刚刚升起希望的时候,急救室的门开了。
三个白大褂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为首的一个医生,说话带着怒气:“你们怎么搞的,这么晚才送过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蒙了。
赵烈从跳楼到进急救室,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怎么就晚了呢!
“不可能!”
医生坚定地摇摇头:“按照我们的诊断结果,病人至少已经死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我和帅帅惊呆了,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无忧堂呢!
难道说,秋姨在撒谎。
赵烈早就死了?
按照规定,赵烈的尸体需要先放在太平间里,然后再等公家人的进一步就解剖调查死因。
赵家的人来了很多,场面十分混乱。
虽然我很想找秋姨问一下赵烈出事前的情况,却始终进不了身。
大约凌晨两点多钟,她才在亲戚的安慰下到附近的旅店休息。
我叫来帅帅,让他跟上去,抽一个空档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合适嘛!”
后者面有难色,人家刚刚死了儿子,现在去揭伤疤,太残忍了。
我说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今晚秋姨根本睡不着,她一定会和那些亲戚说这件事情的。
你根本不用去问,把细节全部记下来就可以了。
“这个……好吧!那你们呢?”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说着,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木讷的王蟒。
他看着我狡黠的眼神,心中就是一沉。
因为他知道,只要我摆出这副死样子,就一准儿没有好事。
再次来到平间时,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
只不过,上次在院子里,这次我们需要进去。
虽然王蟒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可真要在半夜三更爬太平房的窗户,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他有些不敢相信我的疯狂。
“明天公人就来解剖了,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的眼睛。
是的,我也是人,自然也害怕。
可如果不在今晚寻找线索,明天公人一解剖就什么都找不到了。
抢救医生很确定赵烈的死亡时间在三个小时前。
但我们在草坪发现他的时候,分明还有心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要从尸体上找。
“自打跟了你,老子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