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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好像下一刻就要将我吞掉。
“兄弟,小心。”
王蟒感觉到这股杀气,一个闪身挡在我身前,只要对方有任何异动,就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我先是一愣,随即拍了拍王蟒那紧绷的肩膀,笑了:“不用紧张,前辈要想杀我,早就动手了。”
但王蟒却没有动,因为对方身上的杀气还没有散。
“你还真是和他一样,聪明得让人讨厌。”
最终,黑狗散去了身上的杀气,摆了摆耳朵笑道:“我没骗你,五十年前我是真想把余开甲这孙子给剁了,可惜啊……唉!”
他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将姥爷视为死敌,不过后来释怀了。
“你们之间有杀父之仇?”我尝试着问道。
“他敢,他也得有那个能耐。”
后者不以为然,视乎对姥爷十分不屑。
“那是夺妻之恨?”我接着问道。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八卦,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他顿时没了耐心。
“噢!”
这下,就连一向木讷的王蟒也明白了,感情姥爷真的抢过他老婆。
“放屁!”
后者一听,差点把鼻子气歪了:“那是竞争,公平竞争,只不过后来我没……去你的,上你们的当了,滚滚滚!”
这种争风吃醋的往事,被我套了出来,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张开前腿,一阵乱扑,将我们轰了出来。
啪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小子,我虽然不知道怎么通神,但曾经偷看过余开甲冥想,好像在额头上有两只眼睛。”
说完这句话,则再也不想搭理我们了。
通神时,会出现四只眼睛?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听说过三眼神童,还没听说过四眼神童的。
再次与帅帅汇合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六点,我们在一间餐店里边吃边谈。
“我按照你说的,听到了秋姨和那些亲戚的谈话,原来烈子自一个月前那次回来以后,心脏一直不舒服……”
赵烈回来以后转变很大,不过并非完全是性情。
他的心脏也出了问题,会在不同时间内发生心律不齐。
也去医院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开了些药就回来了。
大约在一个星期前,秋姨发现儿子心脏的问题,有点严重。
于是,想带他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但这次却遭到了赵烈抵死的反抗。
昨天,也就是我们之前来的一个小时。
秋姨发现赵烈的脸色很不好看,问他怎么了,他也没有多说。
就在她想强制送儿子去医院的时候,后者却奇迹一般地好了起来。
说话、行走,和以往并没什么异样。
这让秋姨觉得很奇怪,因为她有种感觉,恢复以后的赵烈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这个时候,我们来了。
当她再次回到楼上,想叫儿子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赵烈就那样心平气和地坐在椅子上。
然后将她叫了过去,说了一大堆忏悔的话,还说如果有来生,还要做她的儿子。
秋姨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赵烈没有接她的话,说想要喝一杯水。
然后,趁她倒水的空隙,跳楼自杀了。
“这事儿也太奇怪了,你说会不会真是秋姨有问题?”
说完一切后,刘帅帅都觉得秋姨的话可信度太低。
怎么听,怎么都像编的。
“谎言往往听上去很真实,而实话往往听上去很虚假。”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王蟒,笑了。
“什么意思?”
帅帅不明白我的话。
“是那个蠹心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