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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就是因为上一次动用陈氏占卜帮我寻找路彤,使得这条腿又犯了病。
这次,说什么也不用了。
正在矫情着,我的鼻子忽然抖了一下。
这是青光嗅的一个反应。
虽然还没有打开它,却能感觉到一丝异样。
有邪吗?
我急忙打开它,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邪祟之气。
不是一处,而是好几处,几乎四面八方都有,离我最近的就是前面不远的那个红瓦三层小楼。
“怎么了?”陈有水意识到我有些不对。
我指着红瓦小楼说:“那个房子有古怪。”
‘吱!’的一声,粱昆踩住了刹车,转头死死地看着我问道:“哪儿……哪个?”
我指着小楼说:“就是这个,有股子淡淡的邪气,怎么了?”
“噢!没事,没事的。”
他分明很紧张,却又故作镇定地重新发动起车子,慢慢地走了起来。
“怎么,有问题?”陈有水悄声问我。
我说问题肯定是有,而且不止一处,看来咱这回遇到了真事。
“不止一处……哈哈!那可太好了。”
有道是卖玻璃的天天盼着下冰雹,卖棺材的只嫌死的人少。
陈有水一听出事的不只一家,高兴的扁桃体都要笑出来了。
他见惯了生死灾祸,没什么感觉,我却隐隐地替狗尾店的男女老少担忧起来。
看这邪气虽然不强,但长此以往必定会有损伤。
陈有水看出我的担忧,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说:“老弟还是心软,没事,钱照赚,事照干,大不了真帮他们解决一下,不冲突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时间不大,车子在一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
狗尾店不比市里,有个一两百万就能建一幢,倒也没那么珍贵。
不过,也足以证明梁家的生活很小资。
此刻,门前站着一个老人,正是梁章玉。
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看模样大约七十多岁,身体不太好,在家人的搀扶下勉强站着。
看到陈有水下车后,急忙迎了上来笑道:“哎呀!陈半仙啊!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后者煞有其事的摸了半天,最终在我的帮助下握住梁章玉的手,寒暄地往里走去。
我扶着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环顾四周。
“小师傅,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粱昆急忙问我。
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有点邪气,不过快要散了,是走了吗?”
粱昆一听就是一震,呆呆地看向父亲梁章玉。
“这位小兄弟是……”
后者急忙问陈有水。
“噢!我的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天眼没开,却意外开了‘天章’,没事就喜欢拿鼻子乱闻,让您笑话了。”
“原来如此,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什么高徒,不让我操心就阿弥陀佛了。”
趁着往里走的空挡,陈有水捏了一下我的手,悄声道:“别乱说话,我才是主角,显你能耐是吧!”
我知道自己理亏,只好赔笑地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