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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苏怡萱清楚得很。”陶林说。
接着他又开始端详了这张车祸现场的惨烈照片发起了呆。
“陶林,你还发现什么了?”余子江拍了拍陶林,让他回过神来。
“你有没有觉得苏珊娜的死态很熟悉。”陶林斜过身子,把照片凑到了余子江的面前。
余子江探着脖子,寻思了半晌。
“哦!”他叹了一声,伸出手指不停轻敲着那张车祸现场照片。
陶林则伸手把自台面书立里夹着的胡富康、王淑、胡宇洋死亡现场的照片拿了出来,三张死者的死状照片摆在了桌面上。
“原来我一直都想错了——凶手不是在致敬耶稣。”陶林悠悠地说道。
“是在缅怀苏珊娜。”说罢陶林扶了扶额头。
“凶手将三名死者用氰化物毒死后,将尸体仿照苏珊娜的车祸现场,用铁管穿过胸膛,钉在了软墙上。”余子江描述道。
“这个凶手很了解苏珊娜的车祸意外。”陶林皱了皱眉头。
“问题是除了苏怡萱以外,还有谁那么在乎苏珊娜的死。”陶林把手撑在额头上,闭起眼睛呢喃起来。
“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或者她的现任情人......”
“打住。”余子江说。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失望了——苏珊娜是独女,父母死得比较早,所以她死后苏怡萱才判给了胡富康。而且,苏珊娜一直没有再婚,目前没有证据显示她有男朋友。”余子江早已经让助手将这个女人调查得清清楚楚。
“她一定是个好母亲。”陶林突然觉得惋惜。
“一个单亲妈妈没有再婚通常是为了孩子考虑。”
“那这样线索又断了,除了苏怡萱以外没人会因为这个意外如此怨恨胡富国一家,但苏怡萱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没有作案能力。”余子江摇了摇头。
“也许这个罪犯和苏怡萱没有什么关系呢?”陶林突然悠悠说了一句。
余子江猛一皱眉,示意陶林接着把他大胆的想法说下去。
“这个罪犯有着大宗谋杀者的心理特征,他极度情绪化,有自我代入的妄想性和暗示性。这使他对此类的家暴虐.待事件都感同身受而且恨之入骨,他把自己自动代入了家暴受害者的角色,这种幻想带给了他现实的刺激,于是他以【受害者】的报复手段进行了恐怖的谋杀。”陶林说。
“你说的是表演型人格障碍。”余子江扶了扶下巴,抛出一个自己熟知的专有名词。
“对,他是一个入戏的表演者......”陶林郑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就意味着——案子不只会有这一桩,接下来会有连环案件的发生。”余子江眉头皱成了一团乱麻。
“目前我们没有任何一点主动权——最坏的结果,只能等,等下一案的出现。”陶林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这话可不像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余子江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办法,光有一腔热血是抵不过现实的。”陶林调侃道。
“余队!痕迹科新的报告出来了!”这时余子江的助手带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
余子江接过了文件,迅速翻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