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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尔强装着镇定,而虚假的演戏让她头疼。
余尔不知道,当她和三个女孩前后脚离开警局的时候,正被站在窗口的易衷注视着......
“她们都走了吗?”姚楠凑到了窗边,可他只看到了一片空荡荡的警局前院。
“走了。”易衷说。
“你站着这么久,看出什么了?”姚楠笑了笑问。
“三个女孩上了辆价值不菲的小轿车,余尔上了一个男孩的电动车。”易衷复述着她看到的事。
“经济实力的差距可想而知。”她补充道。
“刚刚在审问室里,余尔有句话让我听起来特别揪心。”姚楠说完,双手交叉环抱了起来。
“她说——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异类。”
“三次处分,三次反抗。可大众总喜欢相信地位更高的人,人一直都是这样带着偏见的动物。”姚楠摇了摇头说。
“没有钱,生活艰苦,不懂表达,感情缺失......因为她的世界远没有别人的光明。他人看到光芒,余尔凝视黑暗。久而久之,她在价值观、举止言谈上都与别人渐行渐远。”易衷也跟着摇了摇头。
“那几个欺负余尔的女孩,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姚楠说。
“就算是面对威严的警察,她们还是能不慌不忙地说自己才是霸凌的受害者,颠倒黑白的能力可想而知。”姚楠接着冷笑了一声,有些鄙夷。
“现实就是这样,大多数的人总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很少人会去深究背后的故事。再加上余尔在同学们心中的形象本来就不好,就会让她的处境雪上加霜。”易衷转过身,轻轻挨在了窗边。
“我听过一句话,真实和虚假都是相对的。如果我们身处虚假,那么假的就是真的。”姚楠叹了一声。说了句晦涩的哲理。
姚楠真觉得余尔可怜,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被另外几个【聪明】的女孩诡辩成了施暴者。
在她身上的偏见只会越来越多。
“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易衷突然自语道。
“梁楚焕只是开始。”
“你说什么?”易衷说的话实在太小声了,姚楠一个微微走神,就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没有证据的猜测罢了。”易衷没有继续她那惊悚的猜想。
这不过是她奇怪的第六感罢了,只有凭空而出的猜测,易衷无法以它为依据做任何部署。
只是易衷的左眼皮跳得厉害。
“余尔的家庭情况出调查结果了吗?”易衷沉默了一阵,紧接着问姚楠。
“出了。正要给你看看呢。”说罢姚楠招呼着易衷,两人一起往姚楠办公桌前走去。
姚楠划了划鼠标,屏幕重新被点亮了起来。
他迅速点击着屏幕,打开一份整理得清清楚楚的个人档案。
“余尔,户口随她母亲,任何个人资料里都没有提及过父亲的存在。她母亲是个酒吧服务员,生活过的很拘谨。”姚楠看着屏幕上的调查结果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