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年的六月九日,我都会到河边去拜她。可是六月九日总不是周末,我只能下了晚自习再过去。”余尔低着头,小声地说。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试试,我每天晚上十点十分下晚自习,坐公交车、外加步行一小段路,我真的要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能到三沿广场。”余尔猛得抬起了头。
她的眼眶里全然泪水,大大的眼眸闪烁着无助和真挚。
易衷和姚楠面面相觑了一眼。
姚楠喘了一口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熟练地拨通了某个警员的电话。
“喂,帮我查一个案子——两年前六月九日,一个名叫余樾的女人在三沿广场跳河自杀。”姚楠小声地交代道。
姚楠记得很清楚,余尔的妈妈有个很好听的名字。
奈何她一生贫苦,虽然整天流连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却一点也不知道愉悦是什么滋味。
姚楠要立刻核实余尔说的话。他和易衷知道余尔母亲已经不在世了,父亲又消失得不见人影,却没有继续往下深查余尔母亲的故事。
“所以你在六月九日,苏沙婗死亡当天出现在了三沿广场,其实是巧合了?”易衷问。
“要不是你刚刚说了,我都不知道苏沙婗是六月九日死的。”余尔说。
“那你说说看,到河边的路,你为什么要躲着监控走?”易衷问。
姚楠有些诧异,不由瞥了一眼身旁的易衷。
只见她表情严肃,姚楠有些搞不懂易衷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易衷有时候喜欢说些危言耸听的话,以此给嫌疑人下圈套。
姚楠一时分不清易衷说的是真是假。
【余尔居然在躲监控吗?】姚楠重新转回了头,凝视着对面的余尔,倒是要看看她会有什么回答。
“你说我在躲监控?”余尔诧异道。
“三沿广场是个遍布监控的地方,而你却很少被监控录像拍到,就算是拍到了,也是几乎出画的掠影。”易衷说。
她对余尔出现在监控录像中的身影印象尤为深刻。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出现的角度刁钻,她不会过了好几天才有所收获。
“我不知道,我只是照常走我习惯走的路而已。”余尔说。
“我从小就生活在离这里不远的老房子里,我妈也没钱带我去哪里玩,就只能逛逛不要钱的广场或者公园。那些路是我从小走到大的。无论广场怎么装修扩建,我都还是喜欢走那条老路。”余尔说。
“因为那是我妈妈带着我走的路。”余尔看着易衷,最后低了低头。
易衷听到了余尔吸鼻子的声音。
提到自己的母亲,余尔总有些情绪上的波动。
易衷轻轻喘了一口气。余尔给了自己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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