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一定回让你吐出实话来。你必须偿命。”易衷最后说。
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充斥在这个狭小昏暗的空间里。
“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你不相信我罢了。”杭瑞笑了笑。
他做了一个平常一样温和微笑,但这温和的面具之下,藏着无数锋利的刀。
易衷看着这样的杭瑞,紧紧握着拳头。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利用吗?”杭瑞突然说。
易衷一下皱紧了眉头。
杭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明里暗里地挑衅。
“你认为我说的是假话,不过是因为——你觉得它不符合你所认为的真相罢了。”杭瑞说。
“你永远把自己放在无上的位置,总认为你是对的。真与假在你心里已经被定死了。”
“我不相信我自己的推理,难道还指望着相信你这个满口谎言的人吗?”易衷直接打断了杭瑞。
“你可真是可笑。”易衷摇了摇头。
“自大的人,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无用罢了。”杭瑞一下接过了话。
易衷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一紧,一股怒火将要爆发出来。可她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杭瑞就是想要看到易衷失去理智的发怒,她不能让杭瑞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至于让我偿命......”杭瑞往后挨了挨座位。
“从现在开始,你有还有十四天达成你的目的。我就在这个地方等你,等你拿出可以定我的罪的证据来。”杭瑞轻轻一笑。
“十四天以后,你拿不出证据,我要离开这里了。”
易衷倒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盘局杭瑞早就算好了。
他把所有的痕迹都处理得很干净,如果没有关键性的证据,易衷就无法定他的罪。只要熬过十四天临时拘捕期,加上花个大价钱请上个好律师,他就只能被无罪释放。
他胸有成竹,仿佛在等待自己最后的成功。
“首先,我会去查你的鱼缸,你混淆时间的伎俩我都知道了。”易衷说。
“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会留一缸河水给你查不成?”杭瑞忍不住笑了。
“万一呢?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和我演戏。”易衷说。
“给你普及一个小知识。”杭瑞抬了抬脖子,对易衷继续说。
“如果整缸换掉养鱼的水,里面的金鱼会因为环境的忽然改变而变得很不自在,换句话说,它们会变得躁动不安。所以,我们一般一次只换掉缸里的三分之一水,帮助金鱼慢慢适应改变的水质。”杭瑞说罢,笑了笑。
易衷一下愣住了。
她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走进了杭瑞的实验室里。实验室后摆放的大鱼缸很难不吸引人的目光。
易衷好似一下回到了那一天。
她弯下腰,注视这鱼缸里华丽的金鱼群。
它们活泼躁动地游动着,张开绚丽的大尾巴,鼓起的腮兴奋地里外张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