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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战线上才叫背叛,我这个......叫为民除害吧?”余尔只顾说自己的。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佟尔,而不是余尔,更不是杭尔。”余子江咬牙,看着面前早已面目全非的女孩说道。
余尔先是一愣,然后她轻轻提了提嘴角,居然是在期待余子江接下来的话。
“我见过佟安,看到他桌上有一套和你一模一样的熊猫摆件。”余子江说。
“这种东西谁都能买到,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余尔笑着摇了摇头。
“别骗我了,我都把一切问出来了。”余子江立马开口说。
“我还知道,你就要远走出国了。”他苦笑一声继续说。
余尔沉默了一阵,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她最后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佟安是我亲爸,而他杭瑞——不是。”余尔说。
她的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漠,原来这才是这个女孩原本的模样。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能耐,从佟安嘴里问出他的秘密。”余尔可真是对余子江【刮目相看】。
“所以你与杭瑞的亲子鉴定报告,也是假的啰!”余子江摇了摇头。
“只要你有个精明的脑子,有钱,有势力......你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做到。”余尔不急不慢地回答。
“你也知道你自己荒唐吗?”余子江愤怒地打断了她。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失望。
“因为你要拖延时间让人背后搞鬼,所以去dna鉴定中心的那天,你特地让易衷把车开到胡同里接你。我说的没错吧?”余子江握紧了拳头质问。
“因为你知道胡同里不好通车,一定会在路上堵着耽误时间。你从前总会让车把你送到胡同外,唯有那一天,你是让易衷把车开进去的!”他说。
余尔听罢,面无表情什么也没有说。但这在余子江看来,已经是一种默认。
伪造出杭瑞是自己父亲的假象,只是一个开始......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吧?”余子江深吸一口气,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你什么意思?”
“是你下的手......不,准确的来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你只是利用了杭瑞,帮你把要除掉的人一一除掉了。”余子江说。
余尔无奈一笑,只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起来。
“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杀人呢?我躲着那些女孩还来不及。”余尔故作轻松地说。
“杀人凶手是杭瑞,这是有铁证的。且不说最后他在自述信里坦白的证据,警方在鱼缸里发现的耳夹,和我在鱼缸周围发现的耳夹,也能说明是杭瑞下的手。”余尔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