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进来的太唐突了,没有和你解释清楚。”楚云神情严肃的说着。“那你现在和我解释吧,为什么一进屋就带着一种捉贼的眼神。”林安琪正色道。“哦,是这样的,我刚刚从这走出后,没多久,就听见了办公室房门关上的声音,身为保镖,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的安全,心想,不会是有人破窗而入,从窗外进来,劫持两位如花似玉的总裁了吧,所以,我立刻折返回来,使劲拧了拧门把手,发现无法打开,就透过玻璃看了看,可惜啊……什么都没看到。”楚云微微摇摇头,眼中带着狡黠,随后正色道:“还好,在我的再三呼唤下,你终于将门打开,看见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林安琪看着一脸正色的楚云,明明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是自己却无法反驳。“你这人,神经太大条了吧!”林安琪没好气的说着。“唉,没办法,谁让我是那么恪尽职守的人呢,所有的荣誉表彰奖励什么的,就往我身上加吧,我想我承受的住。”“想的美!”看着楚云不要脸的模样,林安琪冷冷的说着。“等等!”一旁的白玲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凶狠的眼光看着楚云说道:“你刚刚说,你在窗外往里面看?”“对啊?怎么了?”楚云装作疑惑道。“那……你看到什么了吗?”白玲小心翼翼的问着,想到刚刚自己换裤子时,不会被这家伙偷窥到了吧,要知道,一向爱美的她,里面仅仅就穿了一件小内内。“当然没看到了,这窗户可是防偷窥的,就是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我才在外面大声呼喊的啊。”楚云一本正经地说着。白玲微微点头,安琪办公室的玻璃还是自己亲自帮忙订购的,所谓的德意志工艺,私`密性相当高。“没看到就好。”白玲小声嘟囔着,要是看到了,岂不是便宜了这家伙。“咦?白总,你的裤子怎么了?”“哦,才买的牛仔裤,我试试不行吗,你管的着?”早就知道楚云会有此一问,白玲迅速的回答着。“不是,我指的是你沙发上的裤子。”楚云装作疑惑的走进,伸手便准备摸。“住手!”白玲呵斥道:“我的裤子,你怎么能随便摸呢!”楚云玩味的眼神看着她:“不对啊,我觉得,这条裤子,像是被粘住了,你说对不对啊,白总?”“你!”白玲怒道。十分了解楚云的林安琪,看见他玩味的眼神,心里立即清楚,这家伙,看来早就发现了胶水的事情了。“既然你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呢!”林安琪冷冷的说着。白玲疑惑的看着此时正对着自己嬉笑的楚云:“你怎么知道的?”楚云玩味的眼神看着她:“垃圾桶里的胶水瓶还没扔吧。”白玲和林安琪恍然大悟,看了看桌下垃圾桶里面,确实,一个空空地胶水瓶在里面躺着。该死,居然疏忽了!白玲不忿的想着,随后冷冷的眼神看着楚云:“可是,明明看见你坐下去了,怎么会没事呢?”“哈哈,那就是我的本事了!要不,我在表演一次给你看?”楚云戏谑的笑着,走到沙发边上,又“坐”了下去。“看到没有,我的屁股虽然离沙发很近,但是根本就没有挨着沙发啊。”楚云嘴角化作弧度,得意的笑着。“你是说?你刚刚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白玲俏丽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楚云,这家伙,还真是有定力啊,这么长时间的半蹲,正常人早就承受不了,他居然感觉很舒服似的。“不然呢?”楚云摊摊手:“要不,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毁在你们手上了嘛。”说完后,哈哈的大笑起来,脸上尽是得意与嘲讽。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想着整我,要知道,大爷我一辈子都是玩鹰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鹰啄了眼呢!看着楚云嚣张跋扈的模样,林安琪再也忍受不了:“出去!少在我跟前嘚瑟!”楚云嘟了嘟嘴,反正嘲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这样的整自己。转身出门时,楚云扭头邪魅的一笑,对着愤怒的白玲说道:“白总,你的腿,好白啊!”说完,飞也似的离开了。“这家伙!难道,我换裤子时,都被他看到了?”白玲心中疑惑,可是,这间办公室的玻璃明明就是磨砂的,防偷窥,怎么可能看见呢!楚云回到自己的休息间,笑意渐浓的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类似单筒望远镜的小玩意,自言自语道:“哈哈,这东西还真是不错啊,黑网上的东西果然童叟无欺,说是能有穿透功能,果然就有,看来以后可以经常使用了。”想到白玲雪白性感的大长腿,座椅上的楚云不禁不禁露出色`色的笑容,她还真是个尤物啊,作为腿控的楚云,是万般不能抵挡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这只母老虎!楚云心中暗自想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内,蜿蜒曲折的走廊两旁缠满了分支错杂的藤蔓,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会客室,里面摆放着不同朝代的瓷器,梨花木的太师椅正当中,一位白发老者端坐而立,上方,一尊金匾上,“言善堂”三个大字闪闪发光。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去过玉兰集团的言善堂堂主,白鹤。白鹤手捧着紫砂壶,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悠悠茶香。下方,两名男子坐在一旁,一高一瘦,正是吴法吴天!“明天,和我一同去趟玉兰集团吧。”白鹤慢吞吞的说着。“玉兰集团?”吴法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我不去!”“嗯?”白鹤睁开眼睛,一道寒光看着吴法:“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感受到白鹤眼中的不满,吴法轻轻说道:“没什么意见,只是,前两天,我才去那闹事的。”“哦?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白鹤重重的放下茶壶,站起身来,浑身凌冽的气势看着下面的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