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痛慢慢地消失,痒也能让他忍耐时,他的双腿完全恢复了正常。
锁着李南方双腿的锁链,已经被解开,现在他只需大力一脚,就能把隋月月踢个半死。
隋月月应该也知道,却依旧把那双腿抱在怀里,低头,轻声哼唱着李南方最喜欢哼的那首歌。
李南方说话了:“你不怕我踢死你?”
“怕。”
隋月月坦然回答。
“既然怕,那还敢抱着我。”
“我是在赌。”
“赌什么?”
其实李南方在听她说这是在赌后,就知道他在赌什么了。
隋月月在赌,见过陈晓的李南方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是你的女人。”
隋月月抬起头,看着他:“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也不管我做过多少对不起你,让你生气的事,我都是你的女人。我觉得,你该很清楚这一点。真正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女人对不起他,就会对她痛下杀手呢?”
李南方桀然一笑:“我可不是真正的男人。”
隋月月也笑了,花儿般那样美:“你是。你如果不是,我就没机会说出这些话了。”
李南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许龙城城说的很对,他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家伙。
尤其是在女人问题上,这个缺点尤为的明显。
就在他自麻醉中醒来,感觉不到他的双腿时,还把隋月月恨到骨子里,发誓老天爷如果给他个机会,他会把她碎尸万段!
可他现在拥有了能把她碎尸万段的能力,却又没这样做。
估计老天爷也在半天空,骂他就是个软骨头。
骂就骂吧,反正不疼不痒的。
更何况,李南方也已经以师母的名义,向隋月月发誓,此后要臣服在人家石榴裙下了不是?
真正的男人,是万万不可违背誓言的。
就是老天爷强迫,也不行。
这是真男人的底线!
重新站在明媚的阳光下,头顶蓝天白云,脚踏绿草大地,穿着舒适的衣服,展开双臂拥抱轻风,闭眼深吸一口清新空气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睁开眼往下看去,看到一片多达数千亩的罂粟花海后,李南方才知道这个溶洞,其实就在南区的核心地段。
站在这儿,能看到一对对荷枪实弹的小弟,在树林中时隐时现。
再回头看看溶洞口,李南方恍若南柯一梦。
“这个溶洞,存在了不知多少万年。原先南区的几任老大,却没有把这地方好好利用起来,只把它当做了蔵武器的地窟,简直是一种浪费。”
也换上一身衣服的隋月月,就站在李南方身边,给他介绍道:“这里面最宽阔的地方,足能修建一座宫殿。更让我惊讶的是,下面不但地势平坦,而且还有几口清泉,数十处天然通风口。能保证饮食不变质。这要是放在战争年代,就是绝佳的藏兵洞,至少能容纳上万人,在里面坚守个三五年都绰绰有余。”
李南方看着罂粟海中的那栋竹楼,沉默片刻才问:“你把这地方给利用起来了?”
“足足耗费了我两个月的时间,在大型设备的帮助下,动用了上万人次,才算是略有成就。”
隋月月的声音里,带着掩藏不住的得意。
李南方却不怎么关心她取得的成果,只是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隋月月没有野心,她是绝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来开发溶洞的。
更不会,绞尽脑汁的活捉李南方,假装锯掉他的双腿,给岳梓童送去了。
“说来话长,等你心态彻底放平和后,我再仔细和你汇报下。”
隋月月嫣然笑了下,说:“现在,还有个青春无敌,却深陷绝望中的小美女,正等着你去解救她呢。”
这个青春无敌小美女,当然是陈晓了。
就在两个小时前,她又推上了一辆厢式货车。
那辆厢式货车的车扳,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就像马戏团拉着猴子在闹市内行走的宣传车。
陈晓搞不懂隋月月要玩什么花样----她早就认命了,随便隋月月搞吧。
不然,又能怎么样?
只是出乎陈晓意料的是,米歇尔只是开车把她拉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打开灯站在车厢外,眼神凶恶好像狼那样瞪了她会儿,就把她送回了竹楼。
“隋月月那个臭婊砸,到底是想玩儿什么呢?”
被绑在椅子上,脸上还蒙着黑布的陈晓,想的脑袋都开始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有沉重的脚步声,自门外走廊中响起。
陈晓立即歪头,侧耳倾听时,就觉得心儿砰砰地跳。
她不懂刑侦方面的知识,可凭借本能,这沉重的脚步声,她脑海中浮上了一个人的样子。
这是个虎背熊腰,满嘴胡子拉茬的男人。
应该是四十岁左右,面目狰狞,眼神凶狠。
光着的膀子上,突起一块块的腱子肉。
上面还有吓人的刺青。
这可不是少女们所希望的“白马王子”。
这就是个野兽。
她很怕,就要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不要过来!
可该死一万遍的米歇尔,却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布,让她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停在了陈晓面前时,泪水湿透了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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