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部队主官,孟川也不好大声说话,于是对着几人小声说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既然现在大家都已经阵亡了,那咱们就得认清现实不是,首长之所以让你们来炊事班干活,那就是想让你们好好的改正错误,你们说对不对。”
“当然了,这跟我也是有一定关系的,但是当时咱们是敌对,我也没办法啊,如果换做你们,你们肯定也会这么干的,所以大家还是要相互体谅一下。在此之前闹出的不愉快,我像你们道歉,但是这后面的工作,你们必须得听我的,不然就是违反纪律了,我想,‘不听指挥’,这顶大帽子,你们应该谁都不想戴吧。”
本来这些人就是犯了错误才被降为伙夫的,如果在被孟川扣上一顶‘不听指挥’的这个帽子,那给上级首长留下的印象可就太坏了,此时教导员说话了,“这位小同志说的对,我们应该理性的认识错误,并且干好工作,我们没守好仓库,被降成伙夫,也没啥好说的。”
营长何尝不知道,“工作没干好,被降为伙夫的确没啥话说,但是首长让孟川这个始作俑者来管我们,这见着心裏就气啊。”
有营级领导在,连级主官也不好发话,反正有领导在,那就听领导的。
孟川看着教导员已经想通了,那就差营长了,于是立马说道:“营长同志,我知道你心裏不爽,你说在战斗中,我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也好,恶略的手段也罢,这我都认。但是咱们现在都已经阵亡,那就要干好现在的工作,做饭这个工作我也会参与,到时候咱们可以比试比试做饭的技术。”
“做饭这事,绝对是公平较量,你敢不敢比一下,而且我是军校里的研究生,论阅历资料,肯定不如你,如果你连这个比试也不敢接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营长也是个暴脾气,被孟川这个学生娃子如此挑衅,谁能受的了,战斗中让你占了便宜,这是我疏忽,我不服气。但是做菜这个事,可没办法做手脚,做的好吃就是好吃,做的不好吃,那就是不好吃,如果自己不敢跟这个学生娃子比的话,那自己这个营长可真的就干不下去了。
但是暴脾气归暴脾气,能当上营长的人,肯定不简单,他现在是实在不愿意看着孟川在自己眼前晃悠了,于是说道:“我同意比试,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如果我赢了,你后面就别在我眼前出现,这个营我肯定管的好好的,不会让上级首长操心。”
孟川刚才就想激他一下,没想到他还真上当了,论做饭的话,自己有菜谱系统,在军队里,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敌手,所以就更不会怕一个当惯了部队主官的人了。
于是立刻说道:“那好,如果我赢了,你们就必须听我的话,而且这也是上级赋予我的权利。”
“好,那就来比试比试。”
教导员看到营长和孟川这么快就打成了一个赌约,有点不太放心,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做饭这种事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谁也没办法作弊。
而且孟川还是学生,阅历肯定很少,而自己的搭档也入伍十来年了,如果真的连做饭都不如这个学生娃子的话,那就真的没啥好说的了,打仗打不过,做饭也做不过,那就证明问题的确出现在自己身上了,那就真的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于是也支持道:“这个赌约我也同意。”
两位营级主官都同意了,连级主官自然没有意见,领导都发话了,自己还瞎操什么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