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卓不凡想要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先干掉了拓跋垂,拓跋家的人就没有了主心骨,再要走,就容易的多了。卓不凡欺身而上,悍然施展出太玄法剑第二式,流星逐月。巨大的剑影凝聚,朝拓跋垂激射而去。拓跋垂身周的护体罡气光芒大盛,他前冲的势头不便,硬扛了卓不凡一招流星逐月。巨大的剑影撞击在拓跋垂的护体罡气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拓跋垂身形一晃,护体罡气几近溃散。不过,却仍算是挡住了卓不凡的太玄法剑。他一边继续前冲,一边猖狂大笑,“就这点本事吗?想杀我?恐怕不够……”话音没落,他就看到一大片的银色细针朝他激射而来,撕裂空气发出渗人的“嗤嗤”声。却是卓不凡刚刚在施展玩太玄法剑后,已经祭出了破罡针。只不过,拓跋垂没有看见而已。这,才是卓不凡的杀手锏。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银针,拓跋垂满脸狞笑,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连卓不凡的冲天剑气都能挡得住,他就不信自己还挡不住小小一片针?“就这点本事?”拓跋垂双手挥刀,力劈华山。只是,没等他的刀劈下去,他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护体罡气,竟然没挡住那些银针。一大片银针,径直穿过他的护体罡气,“嗤嗤嗤”刺入他的体内。旁边众人惊愕的发现,刚刚还嚣张无比,不可一世的拓跋垂,瞬间就像被机枪扫射过一样,变成了筛子,身上绽放出无数血洞。拓跋垂呆立在那里,静止不动,瞪大了眼睛,面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半晌,他才费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这……怎么可能……”“我最喜欢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卓不凡冷冷一笑,手往回收。又是“嗤嗤嗤”一片响声,破罡针从拓跋垂体内退出,倒射回卓不凡面前,重新在卓不凡的胳膊上凝聚成护腕。拓跋垂的面前爆开团团血雾,然后不甘的“噗通”扑倒在地上,声息全无。上官雷大声喊叫,“拓跋垂死了……拓跋垂死了……”正跟卓不凡带来的人斗做一团的莽省大汉们,忙脱出战团,齐齐看了过来。卓不凡使了个眼色,钟寿山就大步上前,长剑下挥,直接剁掉了拓跋垂的脑袋,然后用剑挑了起来。那些莽省大汉面面相觑,尽皆骇然。然后,他们就齐齐后退,拉开跟卓不凡等人之间的距离,泾渭分明。刚刚卓不凡的太玄法剑,本来就已经有些把他们给吓到了,现在拓跋垂一死,他们没有了主心骨,能再兴起跟卓不凡对抗的念头才怪了。钟寿山厉声喝道:“不想死的,还不把路让开!”哗啦啦!卓不凡等人面前,顿时分开一条通道。现在,拓跋家的人恨不得卓某人这尊煞神走得越远越好,根本兴不起丝毫要跟卓某人对抗的念头。卓不凡往前走了两步,眼角余光扫到身旁的上官雨,忽然心中一动。他脚下一停,回头看向上官雨,问道:“委屈不委屈?”上官雨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卓不凡是在询问,被拓跋家欺辱委屈不委屈。一向坚强,独自撑起一个家族的女人,在听到卓某人这句话后,忽然鼻子一酸,心里的委屈潮水般涌现。一时间,她竟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啜泣出声。过往这些年积攒的泪水,似乎要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见状,上官雷心中一酸,黯然道:“姐姐,对不起,是我没用。”卓不凡上前牵起女人玉手,沉声道:“今天,我一定给你讨回这个公道。”感觉到从卓不凡掌心传出的温度,上官雨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踏实。她下意识点头,感觉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哪怕天塌下来她也不会害怕。她愿意放心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身边这个男人来做主。一旁,一个声音不忿的道:“我们家主都被你杀了,你还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嗯?”卓不凡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沉声道:“不服气的,站出来说话,不要鬼鬼祟祟让人看不起。”一个五十多岁的莽省男子越众而出,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家主都被你杀了,你还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卓不凡眯眼道:“我杀他,那是因为他该死,跟我要的交代有什么关系?”“你……”那个莽省男子哑口无言,半晌,憋出一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莽省汉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卓某人斜眼道:“你敢威胁我?”话音落下,一道人影就从卓不凡身后鬼魅般闪出,欺向那个莽省汉子。剑光飞旋!“噗”的一声,那个莽省汉子斗大的头颅顿时旋飞而起,血雨冲天,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旁边众人,身上顿时都洒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直到燕飞子退回卓不凡身后,那个莽省汉子这才“噗通”一头栽到在地上。卓不凡幽然道:“拓跋家的长辈们,给我站出来。”场中鸦雀无声,没人敢应声。卓不凡冷笑道:“这就是你们莽省二郎的勇气?真让人觉得好笑。”尽管卓不凡冷嘲热讽,但场中就是没有人站出来。毕竟,谁都不想死。后面的上官霆目光闪了闪,大声叫道:“我来指认,拓跋家的人,我全都认识。”听到这话,拓跋家的人顿时都看向了上官霆,那目光,很不得把上官霆撕碎。卓不凡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向上官雨道:“那咱们就废物利用一下?”上官雨点头应道:“都听你的。”卓不凡招了招手,凤儒仪就把上官霆提了出来。“他他……还有他……他也是……”上官霆很快就指出了一大帮人。他没指一个人,卓不凡就让人把被指的抓出来。上官霆一连指了十几个人,然后讨好的向卓不凡讪笑,“他们都是拓跋家的长辈,拓跋家的事情,几乎都是他们在负责。”卓不凡在上官霆脸上拍了拍,笑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