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昊此刻也很是好奇,自己这一次的任务会是什么。张天昊立时进入了版面,查看了一下自己这一次的升级任务。“猎杀三名天魔教的武皇。”张天昊看到这个任务的时候,顿时要骂娘了。尼玛的,自己现在才是武宗九重天。却是让我去猎杀天魔教的武皇。问题是,你让我去杀一个就罢了。竟然还是三个。这已不是用坑爹可以形容了。不过想想,张天昊又觉的正常,毕竟自己现在还是武宗九重天,让自己去猎杀三个半步武皇也好像不太合适。没有任何的挑战。以张天昊现在的战力,猎杀个一般的武皇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不太可能。可问题是,他现在要去哪里找三个天魔教的武皇。天魔教的武皇他只知道苏离一个,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旮旯里疗伤呢!陡然,边上几个也在休息的冒险者的交谈声,引起了张天昊的注意。“这个铁枪门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没想到竟然惹到了天魔教,三日后,天魔教就要大举进犯了。”“没办法,飞剑门虽然不是十大宗门,但好歹也是一个小门派,掌管几个小王国。经过了上千年的积累,这门派当中的财富惊人,天魔教想要发展,打他们的主意,其实也很正常。”“这飞剑门据说也不好惹吧?门中可是有半步武皇的存在。”一个冒险者说道。“呵呵,半步武皇算什么,据说这一次天魔教派出了一尊武皇。一个半步武皇,对上真正的武皇,你觉的有胜算么?”另外一个冒险者很是不屑的说。“你这么说,倒也是啊!”“对了,你听说了吗?紫阳宗准备让萧龙进入日月玄潭了?”一个面上有刀疤的冒险者道。“咦,我怎么没听说,这么隐秘的事情,你竟然也能知道。”“哈哈,这有何难。我表姐夫的弟弟的姐姐的二姑妈|的公子就在紫阳宗当外门弟子。这消息早在紫阳宗传的沸沸扬扬的。当然,错非我是我,在外界的确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消息。”刀疤青年很是得意。“哇,那萧龙可就牛大发了,据说日月玄潭在百年间,只有一个紫阳宗的弟子可以进去,这一次萧龙得到这个机会,恐怕更是一飞冲天。传说进入日月玄潭的都是一些绝世天骄,出来以后,最起码也是可以增进一个大等阶的实力。萧龙现在已是武皇了,再增进一个大等阶,岂非是武尊了。近百年我们北域都未出过武尊了。恐怕萧龙成为我们北域下一个武尊。”张天昊在边上听的心头狂震。虽然他早就知道,萧龙是极有可能进入日月玄潭。但是此刻在听到,对方已进入日月玄潭,他还是感到了极大的压力。“我也要抓紧进入武皇。缩小和萧龙的差距。”张天昊思及于此,起身而去,这一次,他去的是飞剑门。正愁着要去何处猎杀天魔教的武皇,却不想,天魔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飞剑门张天昊也是听过,轮实力,还在三大学院之上,宗门的太上长老是半步武皇。其实在北域,除了鼎鼎大名的十大宗门以外,还有一些小门派。这些小门派,皆有一位半步武皇坐镇。但实力不如十大宗门。想要成为十大宗门那样的门派,门中最起码必须要有一个武皇,两尊半步武皇。这个条件对于一些小门派来说,自然是很苛刻。一些终生无望进入十大宗门的学院弟子,都会选择进入这些小门派,成为这些小门派的弟子。虽然相比十大宗门,这些小门派很弱。但是对于一些想在武道之路上,走的更远的武者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一路上,张天昊都在脑海中,思忖着这飞剑门的资料。飞剑门女子当家。门派中大多数都是女子。是一个以女子为主的门派。当然,飞剑门也收男弟子,只是比较少,而且都需要是天才。张天昊的前身,在混迹宁海城的时候,经常和金宝、张剑锋调侃,将来如若无法进入十大宗门,就去飞剑门当弟子也是不错。传承了千年的飞剑门,此刻面临了天魔教的威胁。虽然飞剑门有一个半步武皇的老祖。但是天魔教势大。飞剑门此刻也是危机四伏。“飞剑门的众位弟子,愿意离去的,我们飞剑门绝不强留,愿与飞剑门共存亡的,我们飞剑门也欢迎……”此刻,飞剑门的掌门,飞云子站在高台上,凤目环视着四方,威严无比。“愿与飞剑门共存亡。”飞剑门所有的弟子都单膝跪地。“好好……飞剑门以你们为荣。”飞云子看着皆愿与留下来共生死的弟子,很是感动。站在高台上一名气质尊贵的女子对身边的一个女孩道:“云彩,你不该回来的。”“母亲,我是您的女儿,飞剑门有事,女儿自然不会置身事外。”祝云彩郑重的道。如果张天昊在此,自然会发现,这个女子赫然就是他在天武学院的武技导师,那个身材极为火爆的祝云彩,在天武学院,人称枪|王。只是谁也没又想到人称枪王的祝云彩导师,竟然会是飞剑门门主的女儿。毕竟飞剑门以剑为主。但是她的女儿,却喜欢用枪。这也是飞剑门的门主很是无奈的事情。“淑华,待会一混战,你就离开吧!”祝云彩对身边的一个女孩道。庄淑华连忙摇摇头说道:“师姐,淑华不会走的。在学院您是我的导师,承蒙您将我介绍到飞剑门,成为门主的亲传弟子,现在我们亲如姐妹,淑华怎么可能弃您而去。”祝云彩看着庄淑华的眼神柔和了许多。抓着庄淑华的手道:“放心吧,也许事情没有这么糟糕。我早已让人传讯给十大宗门了,他们听到消息就会赶来。”其实,祝云彩这话也是在安慰自己。先不说十大宗门距离飞剑门还有一些距离。更何况,人家愿不愿意帮忙还在两说。毕竟飞剑门和十大宗门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也没太深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