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兴风作浪(1 / 1)

人生之中,有风浪,有波澜。这场曼妙轻舞的美人计,只是小小的波澜而已,并没有带来太的影响,不过多了一张嘴吃白食。接下来的几天,宛州一直忙着交接工作,从钱万通那里接过各种地盘产业。至于那一万灵币的购买金,自然早就落入了钱万通的口袋,这笔钱与整个霸州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但是并非完全顺利,有些残存的敌人,死灰复燃,兴风作浪。……夜晚,霸州境内,一座药园。这里种植了很多草药,其中包括珍贵的奇花异草,价值不菲。钱万通今天才刚刚将这里交给了宛州,由宛州的兵马入驻镇守。在夜色的掩映之下,一群人在暗中蛰伏而行,不怀好意的逼近了药园。一路潜行到近处,他们射出了第一根冷箭,放倒了一名宛州军官,然后完全现身。“杀!把这些宛州的叛军都杀光!”“将草药抢走,抢不走的就烧光,一根也不能留给宛州!”“杀啊!”喊杀声惊扰夜空,一场激战就此展开,这群袭击者有备而来,其中有高手主导,比宛州的守军更胜一筹。战斗的结果,以袭击者获胜而告终,他们离开之时,背后的药园化作一片火海。相同的袭击,在霸州各地发生,矛头全都指向宛州的军队。想要将霸州完全掌控,可没那么简单,这种局部的袭击骚扰,会让宛州吃尽苦头。至于袭击者的身份,呼之欲出。……鹏程号上,一间会议室内。屋里只有范浪与侯光祖两人,两人的表情都很不悦。“那些袭击者的身份,大致查清楚了,主要是夏侯家族的人领头,还有霸州的残兵旧部,以及一些闲杂势力。”侯光祖沉声道。“夏侯家族如今藏身何处?”范浪问道。“我查出了部分的藏身地点,但是没有查到所有的地点,你过目。”侯光祖使用一张地图卡,展开一幅霸州地图,上面圈出几个红圈,标注了夏侯家族的藏身之地。“这种余波,在所难免,既然他们冥顽不灵,继续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做的狠一点,可以敲山震虎,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老实一些。”范浪说的很平静,但是暗流汹涌。“霸州,要被鲜血染红了。”……同样是夜晚,同样是一处刚转交给霸州的地盘,同样是一场蓄谋的袭击。一群夏侯家族为首的袭击者,在夜色中潜行,翻越墙头,图穷匕见。“杀!把这些宛州的狗崽子们都杀光!”“霸州是我们的,容不得你们撒野!”喊杀声震天。这里的宛州守军数量不多,看起来很好对付,仿佛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就在袭击者刚要大开杀戒之时,一股强大气息突然冲天而起。一名戴着面具的老者出现,爆发出玄皇修为,一身穴窍劈啪作响,举手投足有山崩之力,他默然不语,直接出招。轰!一拳轰出,众多袭击者身体爆碎!“玄、玄皇!这里竟然有玄皇坐镇!”“快逃,我们不是玄皇的对手!”袭击者们大惊失色,瞬间放弃了战斗,选择了逃走,狼狈不堪。想从玄皇手底下逃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铁面老者连续出招,纵横夜空,将四散的袭击者一一击杀,很快就杀了个干净,只留下两个实力最弱的当俘虏,留着审讯逼供。杀完人,铁面老者直接离开,前往下一处地方。至于他的身份,自然是海老头。……另一处地方,发生了类似的事情。这次出手的是一名巅峰玄帝,比起玄皇也差不了太多,双拳戴着拳刃,将那些夏侯家族的袭击者尽皆轰杀。出手之人是韩悲景,那位海盗头子,名门之后。“连我都栽在了范浪手上,臣服于他,何况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真是自寻死路。”韩悲景站在山头上,甩了甩拳刃上的血。……今夜,很不平静,各地都发生了战争,双方互有胜负。宛州与星云盟派出了很多高手强者四处奔波,击杀了众多的袭击者,展露出了强大的实力。甚至有几处夏侯家族的藏身之地被捣毁,结果非常惨烈,成年玄武者几乎被屠尽,只有孩子以及不习武的人幸免于难。这已经是手下留情的结果,曾经有不止一人向范浪进言,劝他下令斩草除根,连孩子都不该留!范浪没有采纳这个意见,他终究有着自己的底线。杀成年玄武者,就好比两军交战,彼此互杀对方的士兵,天经地义。至于那些孩子跟不习武的人,是另外一回事。不把范浪逼急,他不会做的太绝。……这一夜,让夏侯家族与袭击者们受到了重创,付出了血的代价。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范浪同样不会。隔日,侯光祖带来一名夏侯家族的人,此人自称是夏侯家族的成员,掌握了夏侯家族所有的秘密,想要借此来做交易,求见范浪。世上永远不缺叛徒。范浪召见了此人。这是一名其貌不扬的男子,看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眼神游移不定,缺少那种正视天下的底气。“参见盟主。”男子单膝跪地,恭敬道。“你在夏侯家族当中,有什么身份地位?”范浪问道。“回盟主的话,我不算夏侯家族的人,与他们没什么关系,只是被他们收养的,冠以夏侯的姓氏,担任护卫长之职。等脱离夏侯家族之后,我会立即改姓。”“哦,原来是收养的,夏侯家族把你养大?”“对,但他们对我并不好,小时候就经常有夏侯家族的嫡系子弟欺负我。”“难怪你要背叛夏侯家族。说吧。你能给我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镇宇王死后,皇帝将爵位封给了钱万通,夏侯家族从此失势,不得不举族迁移,躲了起来。我知道夏侯家族所有的藏身所在,还知道家族财产的位置,愿意用这些换取一个前程!”叛徒男子向范浪低头,摆出卑微姿态,要出卖抚养他的夏侯家族。他没有感激养育之恩,只记住了这些年吃的苦头,怀恨在心。范浪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