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斌哥这才想起来,李雄老大在一次喝酒的时候,曾经说过的几个邺城着名大佬,其中最不能碰最不能惹的就是这个谭龙龙爷,李雄还曾经说过,要是斌哥给自己惹麻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李雄第一个把他宰了,省着落在这些大佬手里遭罪。
想到这裏,斌哥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他扫视了一样谭龙的手下,他们连领带都没有解开,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反观自己这边,兄弟们个个带伤,自己这个老大更是被打成了猪头。
斌哥脸上的汗都出来了,身旁的瘦猴却作死的喊道:“死老头,你这个破酒楼的老板,还敢向我们斌哥报家门!嫌自己命长是吧。”
张凌峰在后厨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上学的时候没发现瘦猴这家伙这么能骂,处处都戳到人的逆鳞,这张臭嘴竟然还能活蹦乱跳到今天,还真是个不小的奇迹。
瘦猴骂完这句话,谭龙的保镖们都神色凝重的看着龙爷,他们知道谭龙这些年脾气越来越好,但唯独谭龙海鲜酒楼骂不得,曾经有个愣头青,在谭龙海鲜酒楼撒酒疯,说酒楼的饭菜垃圾拒不付钱,被谭龙听到后,将他灌在麻袋里打了一宿,这才扔到外面。
果然谭龙的脸色拉了下来,他大手一挥道:“把他和那个斌哥抓过来,嘴巴这么臭,是该好好教训下。”
六名手下飞扑上去,斌哥手下这帮虾兵蟹将哪里是王牌打手的对手,在用上了全部实力后,斌哥身边除了瘦猴,没有一个手下还能站着。
壮汉像抓小鸡一样抓住斌哥的后领,将他拉到谭龙的面前,瘦猴也被一并拉到面前。
斌哥的脸色全白了,嘴唇不停的颤抖,“龙爷饶命,龙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龙爷开开眼,饶了我们吧。”
谭龙翘着二郎腿坐下,他一拍桌子大喝道:“开开眼!老子还没死呢!”
斌哥连忙捣蒜一样磕头道:“错了错了,是开开恩,龙爷,饶了小的吧,再也不敢了。”
街上混的这些人,平日里欺软怕硬,但遇到强的又跪的最快,在街头讨生活,最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谭龙是一条过江龙,斌哥这样的顶多算一条小鱼,平日里欺负欺负软脚虾,遇到过江龙,那就是被一口收拾的命。
瘦猴见到老大讨饶,吓得脸色发青,谭龙瞥了他一眼道:“刚才的臭狗屎是谁仍的?”
斌哥双手指向瘦猴,大声说道:“龙爷,是他扔的,小的没干过啊!”
说完斌哥就把自己的口袋都掏出来,又抢着掏开瘦猴的口袋,指着一塑料带的狗屎说道:“龙爷您看,就是他扔的。”
瘦猴吓得牙关打颤,瘫坐在地上,谭龙扫了两人一眼,端起桌子上那碗狮子头,看着狮子头裏面漂浮的狗屎,张凌峰差点要吐出来。
谭龙将砂锅放在两人面前,他指着砂锅说道:“很好,斌哥你是他的老大。我们这一行的,老大就要帮下面扛锅,不能扛的老大怎么服众呢。”
“砂锅里这碗狮子头,我吃了一半的时候被你扔进了狗屎。但这碗狮子头是我花钱买的,怎么能浪费掉呢。”
谭龙端起砂锅,将砂锅塞到斌哥嘴边,杀气腾腾地说道:“你和这个小瘦子,一起把这碗狮子头吃完!老夫就不和你们这些小辈计较,要是剩下一口汤!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