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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谈完事后，秦冰就先离开了，只剩下洛雪和曲言格两个人了，洛雪打心眼里为曲言格高兴，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波，好在最后算是有了一个好的结果。

刚刚洛雪对自己的维护，曲言格都看在眼里，只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想了半天，曲言格端起面前的酒杯，“洛雪，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了，不对，这次的整个事情都要谢谢你的帮忙了。”

洛雪也忙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伸出去和他碰了一下，“学长，你太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事啊。”

曲言格笑着说：“你才是不要客气，如果不是你我这次肯定跑不掉了，谢谢你找了秦总帮我的忙了。”

洛雪有些不好意思，她帮曲言格是跟从自己的内心，没想过要他什么感谢的，“学长，你不要这样说，主要还是你本身就很有能力。”

曲言格笑着摇摇头，“是你太高估我了，我现在这么狼狈，还差点要去坐牢了。”

“学长你不要这样想，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优秀，即使是现在也一样。”洛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热。

曲言格看着洛雪，眸色深沉，洛雪对上他的眼睛，目光相错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心虚，洛雪有些懊恼，是不是刚刚自己的话太过露骨了。

曲言格见洛雪脸上又一些慌乱，连忙收回目光，“谢谢你这么相信我，只是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这样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

洛雪点点头，也好，这样两个人至少还能有一丝牵扯，洛雪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学长，你和陆清驰还有联系吗？”

话一出口，洛雪就后悔了，怎么就没有忍住 ，就问出了这一件事呢，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曲言格的笑容僵在脸上，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过了这么久那个人还是能给自己造成那么大的影响，自己还真是没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洛雪都以为他不会回应自己了，曲言格才重新开口了，“没有。”简单的两个字，好像就能概括所有的事情，甚至还能省去那些心酸的过程。

洛雪真的很鄙视自己，因为在当下的情况，她听见这个回答，竟然还觉得有点高兴，她尽量表现的很淡定，怕曲言格看出来她的心情。

“那你，你还爱他吗？”洛雪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了一些颤抖，但是她却不后悔，该问清楚的，还是应该要问。

曲言格神色复杂的看了洛雪一眼，然后微微低下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洛雪，“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了。”说完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带着无尽的落寞。

洛雪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直接说还爱，没有一句话就切断自己的所有念想，心里竟然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曲言格看着洛雪一系列的表情变化，要是现在他还看不出点什么，那他也算是一个很失败的秘书了，他想了想，看着洛雪认真的说：“洛雪，我不是一个值得别人喜欢的人，如果强求，也许朋友都没得做，你懂我的意思吗？”

洛雪刚刚舒了一口气，又听到曲言格这句话，心情就像坐了过山车，一下子有跌倒了谷底，她愣愣的坐在那里，有点回不过神，曲言格也不慌，就看着她，他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隐晦，但是洛雪一定是听明白了的。

洛雪看着曲言格深不见底的眼眸，第一次觉得好无奈，原来很多事，真的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曲言格看着洛雪面无表情的脸，可是她咬的发白的嘴唇，还是透露了她的情绪。曲言格知道自己很残忍，对方还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他这样好像有点忘恩负义。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曲言格，他不愿意给别人不存在的希望，然后看着别人煎熬，他宁愿做一个坏人，在开始的时候就组止一切继续，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洛雪的喜欢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开始生根发芽了，所以你他现在的劝阻，到底还是来迟了，迟了好几年之久。

洛雪努力压下情绪，“我明白的学长。”即使不甘心，但是在当下的情况，她也不能做什么了，曲言格一句话就说的很清楚了，一点幻想都没给自己留。

最后洛雪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分别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着回到公司的，她推开代然办公室的门，代然正在打电话，她也不管，就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代然从她进门的时候，就知道她不对劲了，现在看清楚她的神情，心里更是一惊，他知道肯定出事了，而且一定和曲言格有关，只有在曲言格的事情上，洛雪会这么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