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师兄?师弟!(1 / 1)

看到五行宗山门的时候,林锋是有些失望的,他原本以为能够让整个灵州的大家族都趋之若鹜的五行宗,山门该是何等的气势恢宏、气象万千……但事实上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只见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立着一座凉亭,凉亭旁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龙飞凤舞的镌刻了三个大字:五行宗。这就是五行宗的山门了,因为在那凉亭前面已经有数十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恭敬的立在那里,虽然石碑的旁边就是一条蜿蜒的上山之路,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在不经过此间主人同意的情况下,贸然登山。说是此间主人,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童,正坐在凉亭之中捧着一卷经书,看得津津有味。雷灵儿带着族中的几个少年老老实实的站在其他的少年后面,也没有特意挤到前面去,怕给凉亭中的“师兄”留下不好的影像。林锋却并没有如他们一般束手而立,本来想进到凉亭里去坐坐,不过看到雷灵儿的模样,觉得多少有些不妥,自己倒是不怕什么,要是得罪了五行宗的人连累了雷灵儿他们无功而返,却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林锋刚从时空通道中穿越了不知道多少万光年的距离来到这个世界,即便是超一流高手的身体,也感到有些疲惫,还是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下。打眼四下一瞧,便看到道旁还有两块圆形的石头,刚好到人的大腿高低,上方比较平坦,正好可以当凳子来坐,于是老实不客气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上去,闭上眼睛就开始打盹。雷灵儿看到林锋这样,心中虽然苦笑,可也不好说他,毕竟人家是山中隐世的高人,不按规矩行事、放浪不羁,才是隐世高人应有的风范。林锋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必然会大声喊冤,我只是有点累啊,和放浪不羁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好不好?老子是军人,军人是最守纪律的了。雷灵儿不着声,不代表别人也不做声,早有一些和雷家有些嫌隙的家族子弟看了过来,看到林锋的做派,心中暗暗好笑的同时,也起了敲打敲打雷家的心思,只要惊动凉亭中的师兄,让他对雷家产生坏的印象,自己的这边拜入五行宗的机会也会大上那么一丝。五行宗五年开一次山门,一次只收弟子五人,现场这么多人竞争,便是连十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能多一丝机会也是好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年龄和雷灵儿相仿,长得也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便是林锋站在他的面前,比起姿容,也要逊色他一筹。这少年走到雷灵儿面前,微微拱手行了一礼,开口道:“不知不觉,佤山一别已有三年,不知雷小姐可还记得在下?”“荣公子人中之龙,身在灵州之人有几个不识得荣公子的大名?”虽然这荣公子风姿俊逸,雷灵儿对他却甚是冷淡,原因便是荣家和雷家向来不和,生意和地盘上都多有冲突,到了他们这一代,这荣公子更是人中之龙,偏偏雷家只有雷灵儿这一个女子拿得出手,其他子嗣便没有一个能及得上这荣公子的。之前那么多人来到山前,小道童是理也不理,直到林锋等人到了近前,小道童的眼皮掀了掀,看到林锋时,面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终于正了正衣冠,从凉亭中走了出来。这荣公子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在整个西灵国的同龄人中,几乎都是翘楚,但是却在三年前真武宗开山门选弟子的时候输给了雷灵儿,被他视为奇耻大辱,别看他现在很有礼貌的样子,心中对于雷灵儿其实是极为痛恨的。对于雷灵儿的冷淡,荣公子早有预料,他来本就是找茬的,自然不会在意对方的态度。“雷小姐,既然你觉得这五行宗不及你们真武宗,又何必带着族中子弟来凑这个热闹,不如带着他们离开,将机会留给我们,岂不是好?”荣公子语气淡然,但是说的内容却是字字诛心,要是五行宗的人认可了他说的话,别说这一次了,恐怕五行宗未来几次开山门收徒都没有雷家什么事了。隐世宗门虽然隐世,但是门中长老弟子哪个不是高傲之辈?若是小小一个世俗世家都敢瞧不起他们,一怒之下,便是灭门都有可能。雷灵儿何其聪颖,哪里不知其中关键,顿时涨红着脸怒声道:“荣一仁,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雷家对灵州几大宗门都极为尊敬,绝对没有如你所说,轻视任何一宗!”“是么?”荣一仁冷笑一声,指着林锋道:“那人是你家的家臣吧?为何到了五行宗的山门前却如此轻慢?这不是蔑视是什么?”荣一仁说到最后,故意抬高了声音,想要引起凉亭中那个小道童的注意。荣一仁的一番作为,终于成功的引起了小道童的注意,当然也将正在打盹恢复精神的林锋吵醒了。那小道童疑惑的向着这边看了一眼,当他看到林锋的时候,神情微微一怔,立刻收起手中的经书,正了正衣冠举步从凉亭中走了出来。“师兄!”别看小道童只有十四五岁,比现场大部分的少年都要年少,但是所有少年见他走出凉亭,都急忙低头行礼,口称师兄。修炼之路达者为先,小道童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流高手,也就是小五行界中的武道大师,被这些少年称为师兄也没有什么不对。小道童显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称呼,对这些少年微微颔首为礼,却是径直的走到林锋的面前,行了一个正规的稽首礼,开口道:“不知师兄出自何门何宗?今日是我五行宗开门收徒之日,所以未及远迎,还望师兄见谅。”林锋微微一笑,知道这小道童是看出了自己的实力在他之上,这才会这般礼遇,也有样学样的回了一礼道:“师弟多礼了,我本无门五宗,只是世代隐居在这茫茫山中,学了一些家传的粗浅功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