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千雪、慕容飞、宋菀三个人在咖啡厅门口分别，宋菀拦了一辆出租车回自己家，而慕容飞则是跟着佟千雪去附近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取车。

“你开还是我开？”慕容飞对佟千雪问道。

“你认识路吗？”佟千雪对慕容飞反问道。

“好吧，当我没问。”

慕容飞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系上了安全带。

佟千雪把汽车发动，驾驶着汽车驶出地下停车库的时候，对坐在副驾驶上的慕容飞问道：“刚才在咖啡厅里，你所说的观察学有很多东西都没说吧。”

“被你看出来了。”

慕容飞看了眼佟千雪侧脸，说道：“出于部队的保密规定，我们很多东西都是被列为机密，不能对外透露，即便是家人也不能说。刚才我不说，只是因为抛开你那层关系，我对宋菀这个人并不了解。”

“你倒是挺谨慎的。”

“职业关系。”慕容飞说道：“换成你们的话说，那就是职业病。观察学，尤其是特种部队的观察学是门很深的学问，涉及到各方各面，各行各业，想要把这门学问彻底研究透彻，没有个十几二十年基本是不可能的，可以这么说，这要在这方面有那么一点成就，就会被国家列为特殊人才，编入特殊人才库，享受特殊待遇。”

“真的假的？有这么玄乎？”佟千雪对慕容飞所说的话，感到质疑。

“千真万确。”

慕容飞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那个因为替别人挡子弹，差点变成植物人永远也醒不过来那个个人吗？他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他看一个人不需要对方讲话，只需要观察对方的穿着打扮，行为举止，神态容貌，就能将对方的信息得出百分之九十以上，跟他那个变态比起来，我只能算是刚入门而已，学习这门观察学，光努力不行，还要看天赋。有些人就算是努力几年都入不了门，而有些人只是刚接触就能入门。”

“那你属于哪种人？”佟千雪对慕容飞问道。

“我？”慕容飞回答道：“我当然是属于第二种人！”

“然后一直停留在‘入门’的阶段，再也没有提升过是吧？”佟千雪斜睨了慕容飞一眼，说道：“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红色的平治C200往杭山市第一小学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