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球后的楚歌被队友们团团包围。看台上，球迷们高喊他的名字。发音比蹩脚的英国人标准许多，不再有谐音的困惑。而且名字还多出两个字。不那么文雅。但亲切。楚歌很享受这样的时刻。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越能感受足球这项运动的魅力，以及自己参加比赛的意义。深情亲吻球衣上的队徽。楚歌向看台上的球迷们致意。球迷们爆发以更为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很激动。只要战平对手，华夏就能提前一轮获得俄罗斯世界杯的参赛资格，继2011之后第二次进入到世界杯决赛圈。这是所有人的梦想。楚歌的进球，让这个梦想一下子就仿佛变得触手可及。怎能不激动？这可能是见证历史的时刻啊！2017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这一年里，人们亲眼见证了许多大事发生，其中有许多件，都将被永远的记入人类的历史之中，将对未来影响深远。这一年，ofo与摩拜的共享单车吹响了共享经济的到来。这一年，绝地求生大逃杀的诞生成为游戏史上的一个现象级大作。这一年，人民的名义成功出圈，成为一种社会现象。这一年，战狼2票房狂飙，创造主旋律电影的奇迹。这一年，赵先森、豫章学院、章莹颖、刘国梁、江歌案、引力波、暗物质、GAI成为微博热点，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大讨论。这一年，朴景惠丑闻下台，英格兰启动脱欧，马克龙成为法国总统，美利坚董王宣布退出《巴黎协定》。这一年，国产航母正式下水。这一年在提醒着我们，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完美。这一年也在告诉世界，请永远保持对未来的思考，永远不要放弃继续前行。这一年的世界杯预选赛在这样的背景下举行。自然也就承担着更多、更美好的期待。尤其是他们已经创造了历史。他们是有史以来在世界杯预选赛里成绩最好的一届国家队。尽管他们并不完美，就像这个世界一样。但楚歌的横空出世，足够给球迷们带来幸福，带来希望。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进球后，球迷们在看台上举行了人浪，进行庆祝。人浪是足球比赛中一种经典的球迷集体庆祝活动。球迷们有次序的站起、举手再坐下，形成在看台上的传递，在镜头中如同大海里的波浪一样。从楚歌进球的球门背后的看台开始，球迷们开始“掀起”人浪。很快，人浪自发的开始传播，从一个看台传递到另一个看台，直到环绕整座球场。球场的镜头很快对准了这个现象。当人浪进行到主看台时，人们注意到，中间前来看球的首长也像普通球迷一样，兴致勃勃的参与到人浪之中。人浪庆祝结束时。在主看台对面的球迷方阵，齐刷刷的站起来数百名球迷。这些球迷集体起立，双手往前平平举起，每一球迷手中都举着同样的球衣。与此同时，这些球迷周围的球迷纷纷俯下身体，让举球衣的球迷方阵更为醒目。球衣是华夏国家队的球衣。号码，是7号！楚歌！球迷们这个动作，模仿的是楚歌在安菲尔德球场上演帽子戏法之后的那个展示球衣的动作。很显然，这是华夏球迷对楚歌的致敬！这一幕非常醒目，也非常精彩、非常壮观。球场里再度响起热烈的掌声。“Amazing！”查尔斯与他身边的外国球迷都站了起来。华夏球迷的创意，让他们这些来自足球发达国家的球迷都感到大为赞叹。这一刻，他们仿佛置身于大黄蜂的威斯特**、米兰德比的梅阿查、西班牙德比的诺卡普。球场里的氛围实在是太棒了！楚歌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向球迷招了招手，表示感谢。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主看台。……主看台上。苏青青一脸惊讶的看着对面看台上那壮观的一幕。在她的身边，林牧蓉微笑着，对眼前这一幕毫不意外。“这是你安排的？”苏青青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问林牧蓉道。林牧蓉不仅仅是负责楚歌视频的剪辑工作，她还负责着楚歌在国内外社交媒体上个人账户的维护，个人形象的宣传等等。在三人组中，苏青青素来是负责商务运营、谈判等，而林牧蓉承担的则是宣传。看到看台上的球迷“自发”的行为，苏青青自然是联想到了林牧蓉。对于苏青青的猜测，林牧蓉笑着点点头。“你不会怪我乱花钱吧？”她微笑着吐了吐舌头，搭着好友的肩膀卖萌。财务归苏青青管理，如果苏青青不同意，林牧蓉就只能自掏腰包了。苏青青摇摇头，粲然一笑，“钱是什么东西。开心就好。”她看着那个球迷方阵。看着楚歌的球衣高高举起。心情很好。好友的回答在林牧蓉的意料之中。搭着苏青青的肩膀，林牧蓉在她耳边继续说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后面还会有更精彩的。”哦？苏青青有些好奇的看着林牧蓉。林牧蓉笑嘻嘻的坐正了回去，显然是准备先买个关子。苏青青可爱的翻了翻白眼。继续看球。裴晓伟看着两位美女互动，他心中羡慕得紧，很想凑过去，但考虑到狗命要紧，还是没敢。……注意到对面看台的动静。首长被惊动了。他笑着问坐在一旁作陪的地方大员：“你们安排的？”大员闻言有些紧张。首长哈哈一笑，道：“挺有意思的。”他转移视线，继续望向场上的球员们，盯着楚歌。目光随他而动。此时的他，与普通球迷无异。他本来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球迷。……比赛恢复进行。在领先的刺激之下，球场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球迷们不时的鼓掌，挥舞旗帜，为球员们呐喊助威。而领先之后，华夏球员们反而踢得似乎有些拘谨。场边的主教练佩兰也是如此。他站在场边走来走去，不时的大喊球员，招呼他们加强防守。看上去，一个球的领先就令他满足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守住这个球的优势，从而锁定出线权。这样一来。足球更多的在华夏队半场飞来飞去。楚歌得到足球的次数，开始减少。这让乌兹别克斯坦主教练看到了机会。他开始主动求变。“压上去！进攻！全力进攻！”乌兹别克斯坦主教练在场边大喊大叫。这场比赛赢了，他们还有竞争第三的机会。如果输球，那就会被提前淘汰。对于乌兹别克斯坦来说，楚歌的进球让他们没有任何退路。他们只能进攻。华夏队主动退守，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放开手脚、大举进攻，那就等于提前备好棺材，找几位黑哥帮自己抬棺了。一时间。乌兹别克斯坦攻势大盛。华夏球门之前风声鹤唳，后卫们四处救火，忙得手乱脚乱。场面开始朝着“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方向发展。楚歌有些着急了。他开始频繁回撤，协助队友防守。同时，他不停的挥手，示意队友前压，将乌兹别克斯坦的进攻压过去。只不过，他的努力收效甚微。教练的指挥再加上球队的惯性，使得国足面对抗压时越踢越保守。场面自然越来越被动。……比赛时间在两队球员激烈拼抢中飞速的流逝。“只要再挺过三分钟，等上半场结束就好了。”刘建红看了看表，有些紧张，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只要能维持一球领先的优势，中场休息的时候做一些调整，我们赢下这场比赛的机会依旧不小。”他看着球场上的形势，分析道。看台上，球迷们也开始紧张。他们纷纷开始为自己的球队祈祷。然而。墨菲定律告诉我们。当一件事有两种可能性的时候，较坏的那种可能性总会发生。比赛进行到上半场伤停补时阶段。乌兹别克斯坦获得一个角球。在角球防守中，华夏队员的防守出现了混乱。一名乌兹别克斯坦球员趁乱一脚捅射，足球洞穿球门。1：1。乌兹别克斯坦获得进球。球场顿时失声。球迷们目光呆滞。这样的丢球，毫无疑问是一个偶然。乌兹别克斯坦其实并没有获得什么太好的机会，但是他们就是用这样看似偶然的机会打进一球，将比分追平。这一幕，对于华夏老球迷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不少人甚至联想起著名的黑色三分钟魔咒。他们开始有些慌。尽管这个时候，比分依旧是平局，华夏依旧拥有出线权的优势，但过往无数惨痛的经历在这个丢球之后重新浮现脑海，让球迷们忧心忡忡。华夏国足从未让球迷们省心。今天，历史又会重演么？……乌兹别克斯坦进球后不久，主裁判吹响了上半场结束的哨音。楚建安摇摇头。作为一名老球迷，他对国家队的表现并不满意。尽管他们迄今为止的成绩是过往国足历史中最好的，但楚建安还是不满意。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球队每次在领先时就不会踢球了。不过。他们好像落后时也不会踢球。“唉！”楚建安叹了口气。坐在楚建安身边的妻子，捏了捏丈夫的手，算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下丈夫。前排的林牧蓉回过头。她很贴心的，同时也很自信的说道：“叔叔，别担心。我们还有楚歌呢，我们一定会赢下今天的比赛的。”年轻人总是会比较乐观。他们更容易接受现状，也更习惯往前看。或许是受到林牧蓉乐观情绪的感染，楚建安心情变好了一些。他看了一眼被客队球员包围住，想要与之交换球衣的楚歌，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他说。……回到更衣室。楚歌有些沉默。他并不是因为比分被扳平而沉默。无论是皇马，还是在国米与曼联，他的球队都曾经历过不利的局面，都曾输掉过一些比赛。有时候，甚至还会输给一些弱队。甚至是在关键比赛中输给不如自己的对手。比如他在皇马的那个赛季，皇马就曾在欧冠淘汰赛的第一回合，近乎耻辱的大败给沃尔夫斯堡。这就是足球比赛的一部分。没有人是天生的赢球，没有球队可以赢下所有的比赛。足球就如同人生，起起落落，总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楚歌喜欢胜利，也能接受不顺利。这是职业球员的职业素养。他只是有些奇怪。“苟住，我们能平。”“打平了还能出线，没事。”听着队友们说出这样的一些言论，楚歌有些不大习惯。作为这支球队的队长，他觉得他应该做一点什么。楚歌站了起来。他走到中间，伸手示意队友们安静。论年纪，他是所有队员中最小的一个。但是论名气、论实力，他毫无疑问最强。如果只是强一些，或许还不足以建立威信。但楚歌太强了。他一个人就打进了其他队友两倍还要多的进球。他是被称为足坛最强新人，与内马尔、苏亚雷斯这些顶级球星同一档，有希望达到梅西C罗这个层级的天才球员。这就注定了，他在这支球队里的地位非常特殊。看到楚歌有话要说，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楚歌看了一下自己的队友们。他只说了一句。“下半场，攻出去。”球员们面面相觑。他们望向球队的主教练。防守是主教练指定的策略，他们也认可这种策略。尽管或许是这种保守的策略让对手获得了进球，但乌兹别克斯坦的进球总归是一个意外。而且，平局也能出线，从出线的角度来说，防守不就是最佳的选择么？看到球员们都望向自己，佩兰挠了挠头。他轻咳一声，准备发言。这时。楚歌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的队友们，道：“我们有一个开创历史的机会。赢下这个菜鸡对手，在主场提前出线，我们每一个人都将创造历史。”“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将自己的名字铭刻青史，这样的机会，人的一生可能就只有那么一次。一旦错过，后悔终生。你们不想把握这个机会吗？”“平局是可以出线，但能赢，为什么要平？守平，就是不自信，不自信就会输球，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足球是一个永远争赢球的游戏。”“我的老师齐达内对我说过，踏上球场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力赢下对手，无论对手有多强。我将这句话送给你们。”“别担心。万事有我！”“乌兹别克斯坦就是一只菜鸡，外强中干，没有什么厉害的战斗力。我们能赢，而且必赢！我会承担进攻导致的一切责任，你们要做的就是跟着我，赢下他们，踏着他们的尸体创造历史！”“加油！”楚歌给队友们打气。球员们相互对视。一支球队最怕的不是水平菜，而是思想不统一，畏首畏尾。楚歌的话语说动了他们。从队友眼中，他们看到了对胜利、对创造历史的渴望。“有楚歌在，我们当然能赢。华夏必胜！”武三石喊了一嗓子。他早就想这么干了。防守越防越憋屈，哪有进攻踢得痛快。“华夏必胜！”“我们能赢！”队友们纷纷响应。士气+10。更衣室的气氛一下子火热起来。楚歌欣慰的看了看队友们。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更衣室氛围。他还看了看系统。仅仅一个上半场，他就获得了多达5000万的赞赏点！毫无疑问。这场比赛将会创造新纪录！超越欧冠决赛的单场比赛赞赏点新纪录！“相比较于欧冠，对于我们的球迷来说，果然还是国家队的比赛更有代入感。”楚歌不由得感慨。从这么多的赞赏点中，他感受到了球迷对于赢球，对于世界杯的渴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些可爱的球迷。这场比赛，他也要赢！……“别害怕！下半场他们肯定还会继续防守，我们要做的，就是全力进攻！”“他们是有一位超级球星，但那又怎样？只要他们一直在防守，就算是给他们梅西，也没有用。梅西只能帮他们进攻，不能帮他们防守。我们要做的，就是压迫他们，进攻他们，让他们发挥他们的短处，然后赢下比赛！”“华夏向来都是大赛软脚蟹！这场比赛，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乌兹别克斯坦更衣室里，他们的主教练嗷嗷叫唤，给他们的球员打鸡血。他已经准备好了和他的球队一起掀翻华夏。上半场的进球，让他看到了这种希望。……比赛很快恢复进行。两支球队各自带着自己的战术意图，重新回到赛场。楚建安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国家队的球员们。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但却不是很相信这些队员。尽管林牧蓉说的不错，有楚歌坐镇，自己的球队怎么也不该输球。但对于自己的国家队，他总是习惯性的信心不足。“别出什么幺蛾子。一定要能出线，一定要赢球啊。”他默默的祈祷。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这些年国足给他的“惊喜”太多，他再也不想经历什么惊吓了。看台上。球迷们心情各异。他们都有些担心。人越是在接近目标的时候，就越是会患得患失。华夏球迷对世界杯有多么渴望，在这一刻，他们就会有多么的担忧。每个人都渴望着梦想成真。每个人也不希望美梦变成一场噩梦。“华夏队，加油！”在忐忑的情绪中，球迷们依旧喊出他们熟悉的口号。为自己的球队加油，他们从来都是认真的。……“这个时候，先进球的一方就会优势很大。”詹军与普通球迷一样为自己的球员们感到担忧。他密切关注着比赛局面。“我们可以看到，下半场开始之后，国家队不再像上半场后半段那么的保守。我们开始主动进攻，开始更多的尝试控制比赛节奏。这样的打法可能会冒一些风险，但毫无疑问是一种正确的选择。”“指望守住四十五分钟是不现实的。我们还是需要继续获得进球！”他肯定了球队下半场的战术变化。同时也有些担忧。进攻总归是有风险的。谁会是先进球的那一方呢？……“顶住！他们攻不了多久！加油进攻！”乌兹别克斯坦主教练在场边大喊大叫。他有些紧张。华夏队下半场的打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相信，他们的进攻只是暂时的。只要坚持给他们压力，胜利总归是属于他的乌兹别克斯坦。然而，他可能没有注意到。华夏的进攻是认真的。在进攻中，华夏投入大量兵力，而且每一名球员都前压的很坚决。而且，经过四十五分钟的比赛之后，双方的体能都有所下降，双方的防守强度也开始下滑。对于楚歌的盯防，开始出现松动。两名盯防楚歌的乌兹别克斯坦球员，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一些体能问题。……第五十五分钟。楚歌又一次的回撤拿球。两名乌兹别克斯坦球员气喘吁吁的跟在他身旁。这样大幅度的来回跑动，对这两位球员来说，体能消耗有些大。拿球的同时，楚歌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与上半场的势单力孤不同，在楚歌拿球时，作为后腰的郑治主动前压，过来接应楚歌。而与此同时，前锋武三石也跟着楚歌一起回撤，带着乌兹别克斯坦后防球员防线前提。潇洒的做了一个菲戈拉球。楚歌顺便将足球藏在身体一侧，防止对手抢断。紧接着，他迅速的选择出球。在有队友的接应之下，他可以节省一点体力，不再需要扛着后卫强行突破。郑治接到了楚歌的传球。郑治其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球员，他的天赋受制于国内环境，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是国内最出色的顶级球员。即便是有一些来自对手的压迫，郑治依旧从容接到楚歌的传球。他一脚传球。足球精准的交给主动后撤的武三石脚下。武三石带了一下球。在看到后卫们朝自己奔过来后，他一脚传递，足球再度来到楚歌脚下。足球从楚歌脚下传走，经过郑治、武三石的两脚传递，回到他脚下，这是足球场上最经典的三角传递。而通过三角传递以及跑位，楚歌终于获得了一个难得的空档。突袭！他迅速启动。SS级爆发力瞬间爆发出来，楚歌的速度瞬间提升。看到楚歌拿球，后卫们顿时警惕起来。他们憋足了劲，迅速朝楚歌奔去。趟球！加速！楚歌将节奏提升到极致。他带着后卫一起加速前冲。扣球！在高速前进中，楚歌突然一停。再趟球！再加速！节奏的变化，让后卫一口气没有平息下来，一下子就跟丢了楚歌。加速！冲刺！欺负的就是节奏没跟上，欺负的就是速度不如我！冲！贝尔突袭！楚歌瞬间完成超车。很快，更多的后卫朝楚歌冲过来。在高速带球中，楚歌大步流星，步步向前。踏着潇洒的脚步，楚歌时而变向，时而变速。每当后卫感觉自己能触到足球的时候，他们总是比楚歌慢了一拍；每当他们接近足球的时候，足球又总是抢先一步被楚歌一脚踢开。在高速行进了，楚歌连续完成突破！每当他过掉一名后卫，江城体育中心里就响起一阵惊呼。球迷们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们十分的激动。在他们的视线中，楚歌就像一个冲锋的骑士，单枪匹马，却能杀得对手人仰马翻。在他们的眼中，楚歌就是是一个无畏的剑客，一人一剑，便可纵横四海所向披靡！“太精彩了！”这如同卡卡一般潇洒的个人表演，让詹军大呼过瘾。更是让现场的球迷们惊呼连连。从来都是只有在电视中看到如此出色的过人，哪有机会在现场，看到自己国家的球员，也有如此神兵天降一般的个人表演！热血沸腾！简直就是热血沸腾！过一个！过两个！过三个！过四个！每过掉一名后卫，球迷们就忍不住兴奋的嗷嗷叫。就像喝了最醇厚的美酒一般。刷沓如流星。十步过一人！这该死的甜美！过瘾！过瘾！足球就该是这个样子！球迷们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紧张。“连过四人！”詹军兴奋的大叫。过掉四名后卫之后，楚歌距离球门越来越近了。他已经看到对方的门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位门将的紧张。“就是这样的感觉。”楚歌心情很好。他被对手盯防的憋屈了一整场比赛。终于趁着后卫体能下降，趁着队友支援，他打出了自己最擅长的套路。“该结束了。”看了一眼出击的门将。楚歌脚弓一推。SSS级射门发动！足球从他的脚尖跃起，轻盈的越过那位门将头顶，画出世界上最美丽的弧线，坠进球网。一剑封喉！“球进了！”“球进了进了进了！”刘建红的脖子上冒出青色经脉。目睹足球飞过门线那一刻，这一位见证过华夏足球历史、头发有些花白的解说员一下子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一刻。他仿佛被二十岁的自己灵魂附体。“球进了！球进了啊啊啊！”他无所畏惧的放声大喊。眼角有些湿润起来。期待了十年，期待了二十年，期待了三十年。直到头发花白。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终于见证了这一刻。心中的感慨如同溃堤的潮水，瞬间喷涌入喉，化作那一声声对命运的嘶吼。球进了！球进了！球进了！轰！球场沸腾。无数球迷欢呼雀跃。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此时终于放下。他们紧绷的神经，此时完全放松。他们压抑的心情，此时完全释放，化作庆祝的激情。整座球场变成欢庆的海洋。“我们进球了！”“我们要赢了！”“世界杯，我们来了！”球迷们大喊大叫着。他们互相拥抱。他们高喊楚歌的名字。此时此刻，寰球共此欢乐。此时此刻，球迷们就是最兴奋、最幸福的人！在球迷们的欢呼声中，楚歌站在边线上。他握着拳头，向天空挥拳。“楚歌牛逼！”的呼喊声，响彻四方。这一刻，他就是这座球场的君主。八方来朝，四方来拜！……进球的庆祝维持了很久。而当比赛重新开始的时候，乌兹别克斯坦有些溃不成军。楚歌这样完美的个人秀，碾压了他们整个防线，也压碎了他们的心理防线，成为压垮乌兹别克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他们还是只落后一球，但是在楚歌的进球面前，他们输的一败涂地，就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球队。这给了他们球员极大的心理压力。紧接着。十分钟后。由于畏惧楚歌，不敢在禁区前犯规，楚歌突入禁区为队友送出秒传。武三石一蹴而就。比分来到3：1。比赛彻底进入华夏的节奏。球迷们完全放下心来，开始享受比赛，开始畅想着如何庆祝胜利，如何庆祝晋级。他们甚至还想开一瓶香槟。好在楚歌并没有放松。第七十分钟，楚歌利用对手的一次过于谨慎，在门前三十一米处突然起脚。飞火流星一般的足球，再度攻破对手的城池。4：1！楚歌上演帽子戏法！江城体育中心再度变成欢庆的海洋。球迷们兴奋得如同孩子一般。这样的比赛，才是他们梦想中的比赛！……“B——B——B——”终场哨音吹响。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们出线了！我们晋级了！俄罗斯世界杯，我们来了！球迷们迅速跃起。巨大的欢呼声，让球场如同发生地震一般。声震如雷！球迷们相互拥抱。相互庆祝。他们开心得无以复加。不少球迷激动得落泪，甚至是泣不成声。有多么久的等待，就有多么大的幸福。此时此刻。不仅是足球场内的球迷在狂欢，各大网络平台上都是刷屏不断，无数网络服务器开始承受有史以来最大的流量压力，一家接着一家的网络媒体宣布崩溃，整个华夏的网速都开始显著变慢，就连发一个微信、发一条微博，都会卡住。但没有人抱怨。甚至没有人在意！“中国队，牛逼！”网吧里无数人在喊。“中国队，牛逼！”大学宿舍楼间回声阵阵。“中国队，牛逼！”南极科考站，宇宙空间站，大漠以西，冰川以北。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天南地北，无数的华夏人，都在尽情欢庆着。楚建安流泪了。他看着场地中间被所有人包围的儿子。心中的骄傲无以言表。“儿子，你实现了老爸的梦想！老爸以你为傲！”他心潮澎湃。泪眼中，他仿佛又回来了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一天。万人空巷。举国欢庆。那一天。车水马龙，彩旗招展。那一天，是华夏足球永恒的回忆，是那一代球迷永远的记忆，也是永恒的伤痛。此时此刻。楚建安变得无比的感性。过去的岁月里，铭刻着他再也回来的青春。那也是无数华夏球迷的青春。这时。在他对面的看台上。无数球迷举起手中的纸板，举高高。拼出两行字。第一行。“2011-2017”第二行。“听见了吗？听见了请回答。”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