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大妈因心血管堵塞导致心脏的前面部位疼痛，这个是发病初期的最常见症状，还会出现剑突位置及腹部的有压榨性疼痛现象，会伴有紧缩感。可通过把脉，李大妈的心脏跳动有力，脉象平和，丝毫没有生病的样子。“大妈，你真的只吃了一盒？”“是啊，沈主任，我这病怎么样？”“真的好了。”李大妈一听沈鹤也这么说，高兴地直拍手，“太好了，没想到真的有用，我说这半个月一来都没有心疼，原来是病好了，真该感谢那个老张大爷。”李哲在一旁说道：“李大妈，你说的是之前跟你一起在我们医院住院的老张大爷？”“是啊，就是他介绍我吃的，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看来真是误会人家了。”李哲赶紧说道：“不对啊，你吃好了，为什么他没什么效果，而且，还多了另外的毛病。”沈鹤眉头一皱，“说清楚！”“是这样的，前天吧，他儿子把张大爷送来，说是肚子疼，我一看，老爷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指着小腹，我替他检查完，发现他不是肚子疼，而是肾有问题。”李大妈在一旁叹气，“人老了，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老张大哥又要遭罪了。”“院长，很奇怪，老张大爷很注重身体，咱们医院每个月都有免费体检的名额，老张大爷每次都来，这两个月倒是没来，但也没这么快就得了肾病吧。”沈鹤见他话里有话，“有什么就直说。”“刚才李大妈说的这个药是张大爷介绍给她用，张大爷也来退过咱们的药，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吃了这个药，才引起的肾病？”李大妈直接反驳，“不可能，我也吃了，为什么没毛病啊，你看我现在能吃能睡，一口气爬五楼都不费劲。”李哲小声嘀咕，“或许，是你吃的太少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大妈身体好了，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不就是退了一包药吗？大妈不退花不行吗？”沈鹤狠狠瞪了李哲一眼，李哲心虚，赶紧给李大妈道歉。沈鹤和颜悦色道：“李大妈，你相信我吗？”李大妈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了，要是没有你，我家老头子早就没了，孩子，谁要是不信你，大妈都不答应。”沈鹤笑道：“那就好，你能把那药给我看看嘛？”“可以啊，大妈正好带着呢，我现在每天都吃一片，这药挺贵的，大妈舍不得多吃。”李大妈边说边从挎包里面掏出一个药盒，里面还剩下两包。沈鹤撕开包装，里面是粉剂，他倒在手心上，轻轻摊开，又嗅了嗅气味。他抽出里面的说明书，上面的成分有十几种，方子倒是没问题。可这药有一股怪味，这味道很熟悉……“沈主任，咋了？有问题吗？”沈鹤摇了摇头，“药方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这个药方，效果不应该这么好，成分都是常见的溶栓草药，没什么特别。”沈鹤自顾念叨，李哲凑过来，鼻子刚一靠近，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这里面怎么有苦莲啊。”沈鹤眼睛一亮，对，就是苦莲，他看着李哲说道：“你小子鼻子可以啊，比我灵。”李哲挠了挠头，“其实，是我对苦莲敏感，咱们药房要是用苦莲，我绝对不敢进去，否则一天都要打喷嚏，头发昏。”李大妈见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疑惑道：“这苦莲是怎么回事？”沈鹤已经弄清楚为什么这个方子效果这么好，就是苦莲，“李大妈，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药你不要再吃了，否则，恐怕你就会像张大爷那样，肾痛而无法小便。”“不会吧，你可不能吓唬我这个老太婆！”“怎么会，李大妈，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没什么力气，总想躺着，吃的也很少，每天要去几次厕所，却尿不出来，或者尿量很少。”李大妈面色一变，一把拉住沈鹤的手，“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我还以为是天气热了，人上了年纪自然爱乏，我还没怎么当回事，小便有时候很费劲。”沈鹤点头，“看来我没看错，你现在已经有肾病的迹象了。”李大妈吓得脸色都白了，“那怎么办，严重吗？”“幸好你吃的时间短，这样吧，李哲，你给大妈开几副利尿的汤药，另外，李大妈，这药你不能再吃了。”李大妈把剩下的药都给了沈鹤，“不吃了，说什么不吃了，我还是吃你们的汤药吧。”李哲去给李大妈开药，沈鹤转身来到住院部，张大爷一家老小都在，见沈鹤过来，全都围上来。“各位，先不要急，让我先给张大爷看看。”沈鹤把脉后，心中大为吃惊，张大爷的心血管病没怎么好，肾病却异常严重，甚至已经开始往尿毒症方面发展，这倒是奇怪。若是他跟李大妈一样，血管堵塞治好了，得了肾病，倒也说得过去。“沈院长，我爸怎么样。”张大爷的儿子张勇瞧见沈鹤的脸色，心里很慌乱。“你们先跟我出来一下。”病房外面，沈鹤掏出药盒，“你爸爸是不是一直吃这个药。”张勇看了看，“没错，这个药还是我买给他，是特效药，一盒五百多呢。”沈鹤点头，“吃过这药，张大爷有没有一段时间，感觉特别好。”张勇看了看儿媳妇，“我平时工作忙，都是你照顾爸，你说说。”儿媳妇点头，“这药很好用，我爸上个月还去爬山了，我们都以为他真的好了，没想到忽然犯病，就说心口疼得厉害，沈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鹤叹口气，“你们相信我吗？”张勇和媳妇点头如捣蒜，“我们相信，否则也不会送到中医院来。”“好，从现在开始这个药不能吃了，我会开一副汤药给张大爷，按时吃，三个月后，或许能好一些。”“三个月？怎么这次这么久？”“因为这药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