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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的事情安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得知庞飞还和林静之有来往之后,她心里不平衡,故意用封泽林来刺激庞飞,却不知这样只是让误会和矛盾更加严重和激化罢了,根本起不到治本的作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为当事者,总是很容易被当局者的身份迷了双眼。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行为是多么幼稚,可当时若是没有经历那么多,又如何能有最后的看破和豁达?
有些坎坷必须经历过才知道它有多艰难,有些南墙必须撞过之后才会知道能不能撞……
好在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帮着庞飞将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吃顿饭了?
不仅是庞飞向往这种感觉,安瑶又何尝不是?
饭间,曹秀娥突然打发脾气,说什么她最喜欢的一件首饰找不到了,肯定是家里进了小偷把她的宝贝偷走了。一会嚷着要报警,一会又要去找首饰,就是不好好吃饭。
“妈,你的首饰在你的房间放着呢,没丢。”庞飞出马,总是能让曹秀娥很快安静下来。
她问,“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曹秀娥焦躁的情绪在庞飞的宽慰下渐渐安静下来,吃饭、喝汤、拉着庞飞聊天,全程正常。
安瑶忍不住打趣,什么时候庞飞对曹秀娥这么有治愈性了。
庞飞甚是得意,这份殊荣没落在安家任何人身上,反倒落在他这个上门女婿身上,那是对他这个上门女婿最大的认可!
曾经的曹秀娥那般的瞧不起庞飞,可这生病之后,整个人却跟变了个人一样,十分地依恋庞飞,或许是因为庞飞有着和安建山一样的当兵经历,曹秀娥依恋的,不是庞飞,而是庞飞身上这种和安建山有着十分相似的感觉。
不管怎样,曹秀娥终究是长辈,是个痴情的可怜人,庞飞愿意帮她,愿意帮安家的每个人。
“今天有个大单子需要谈,你跟我一起去吧。”
“行。”
不是以飞耀股东的身份,而是以帮助安瑶的身份。
这其中的意义可大为不同!
飞耀这段时间缓和的还算不错,公司招了很多新人,扩大了不少,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年头,能把一个私人的小型企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经营到这个地步,着实不容易。
瞧瞧,安瑶这电话一路上就响个不停,这会又去接电话去了。
庞飞一个人先转着,好巧不巧的跟夏树撞了个正着。
即使隔着老远,庞飞也能在夏树的眼中看到愤怒的神色。
林静之出家,夏树必定将满腔的怨恨算到了庞飞头上。
只是,再怨恨再不平,他又能把庞飞怎样?
四目相对了片刻,夏树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从庞飞身边走过。
庞飞也没说什么,全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没过多久,又一道不和谐的身影出现在了庞飞的视线中——封泽林,这个在名义上算做庞飞情敌的男人,居然还活跃在飞耀。
庞飞没去找封泽林的麻烦,那家伙反倒气势汹汹地来给庞飞下马威来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开口即**味十足,仿佛自己已经占领了高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鄙夷着庞飞的到来!
庞飞无心回答他的问题,漠视,才是对敌人最大的重击。
封泽林的脸瞬间黑的像是锅底灰一样,但他并不觉得庞飞这是自信,反倒觉得他这是做贼心虚,“你是回答不了我的问题,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做了那么多伤害安瑶的事情,心里难道不会愧疚不安吗,怎么还好意思堂而皇之地站在这里?”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理所应当地认为安瑶就应该接纳你犯下的所有的错?”
庞飞本不与和他费口舌之争,但这小子咄咄逼人,用如此态度侮辱庞飞更是在侮辱安瑶。
“这是我跟安瑶之间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庞飞反唇相讥,让封泽林瞬间垭口无言。
至少,庞飞还有个身份,他封泽林又算什么?
这话,深深地刺激到了封泽林,安瑶狠心拒绝他时的那些话像是回音一样在脑海中不断地徘徊闪现,“我承认我是利用过你,我向你道歉,但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别的心思。我爱庞飞,这辈子也只会爱他一个人,我请你,以后别在纠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