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讪讪的闭上了嘴。

饭后，江天把君舜和苏兰单独在一间房里。

江天挑眉，“说吧。”

君舜咳嗽两声，“师傅……你和师娘昨天晚上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瞬间，江天窘迫了，才想起来，他住的房间和君舜他们隔的不远，加上火晓晓当时的声音也不小，那君舜听见也是必然的事情。

嗯？等等？师娘？

说起来，以前程南海也这么叫过火晓晓。

眉头一皱，“师娘是怎么回事？”

这下轮到君舜奇怪了，“听四师弟说，师傅您不是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吗？没想起来师娘？”

江天，“别绕弯子，直说。”

“我来说吧。”苏兰神情认真，目光中带着点点空洞，她是在回忆，“我们也不确定晓晓是不是师娘，只是她长的和师娘一模一样，也就是师傅你的妻子。”

江天表情僵住，脑子再次一闪而过那白衣女子挡在他身前的场景，难道说那不是梦？

疑惑很快被解答。

苏兰，“两千年前，轩辕傲和你对战的时候，用了血祭，是燃烧他灵魂力的一击，即便是师傅你，也挡不住，千钧一发的时候，师娘挡在了你面前。”

不知不觉中，江天的声音喑哑了几分，“然后呢？她呢？”

“仙逝了。”苏兰语气悠扬，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江天胸口莫名一下像是针扎的一样，一阵一阵的抽痛，他捂着胸口位置，后背忍不住的拱起，“嗯……”

“师傅！”

“师傅！”

异口同声的担忧。

江天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缓过劲，他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我没事。”

他确定了，脑子里的那一幕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以前真实发生过的一幕，“所以你们是说晓晓是她的转世？”

君舜和苏兰对视一眼，随后君舜道，“我们也不确定，转世这种事情，不好说……”

江天目光复杂起来。

看着这样的江天，苏兰两手不自觉得握紧，像是做了好大的决定一样，她松开手，“师傅，不管晓晓是不是师娘，她都是真心对你，她也的确是很努力了，你作为男人也得正面给她一个答案，如果不想，也最好早点断了她的念想，如果你心里也想，那就早点给她回应，别让一个姑娘家的白白等你这么久。”

最后，她还补上一句，“她真的不是小孩子。”

一番话，在江天的脑子里反复回荡，似乎一下想通了什么，江天脑袋也清明了起来，“我知道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的房间。

房门前后摇曳，房间里安静下来，苏兰失神的看着门外，嘴里一片苦涩。

“哎，师妹，你何必呢。”君舜没了平时的玩笑之心，他走到苏兰身边，“其实你也能争取一下。”

苏兰苦笑，“不用了，能陪在师傅的身边就好，我不奢求太多。”

这句话，君舜已经在苏兰的嘴里听到过很多次，而每一次的语气都会比上一次沉重太多，他知道，师妹对师傅的感情，在日益见长，“师妹……你真的这么想？”

苏兰，“嗯。”

君舜，“可是你的语气，你的眼神，还有你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你不甘心。”

苏兰，“师兄……”

君舜，“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兄？我很了解你，你只是在压抑自己的感情罢了，你把感情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到时候对师傅，对你，都没有好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苏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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