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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既死,楚军就算是有所残留,也不足为患。
韩信一边命人清点战场,一边派人八百里加急传捷报回咸阳。李元在乌江对岸,接到了项羽败亡的消息,立刻集结大军,退回武关。他是个谨慎之人,天下算是粗定,一切都还不好说。尤其是岭南的赵佗,在国内奋战的时候,是两不相帮。如今大秦统一,他如何自处还是个问题。表面上兵锋宁静,实际上一切都未可知。
当大秦的军队撤退之后,江面上救下虞姬的那一条小船也顺江而下,消失在了越来越浓重的夜色之中。初春的寒气还是大,江边的烂泥渐渐的都有些硬实起来。
项羽的尸体早就被醉心军功的秦军给带走,如今江边有散乱的尸体,也都是那些最后战死的骑士。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搜索一空。
战争,从来都是残忍的。这些跟随项羽的骑士也不一定都是十恶不赦之辈,不过是双方的立场不一样,如今就沉寂在了烂泥之中。
乌江的水依然有血腥味道,那是江边的尸体有血水被冲击,进入了江中。
就在那渐渐硬实的烂泥之中,突然有一团黑影动了一下。如果不是这团黑影上面有箭杆随着晃动,没人会认为这是一个人。
渐渐的这个人从烂泥之中费力的爬出,江边的枯枝挂上他身上的箭杆,会搅动他的伤口。可他却不吭一声,只是咬紧牙关往前爬行。
天边已经露出了一缕微光,这光勉强能够照亮此人的脸,正是项羽的大将,钟离眛。
看着身边一个个熟悉的身影,钟离眛的心已经麻木了。这些人都曾跟随项王征战南北。可如今都成了渐渐僵硬冰冷的尸体。
钟离眛坚持向前爬着,一下一下,凝固了的血水再次从他肩头流出来。箭杆晃动,使得他很疼很疼。可这种疼让钟离眛感到舒服。
肉体的疼痛使得他暂时忘记了心里的痛。
不知道爬出了多远,好像是脱离了垓下的战场,来到了一条大路边上,钟离眛实在是挺不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晕厥过去。
“爷爷,路边好像有个人哎!”一个男孩儿好奇的声音传来。
一辆马车之上,一老一少两个人。
老头叹息一声,说道:“昨夜秦军战楚军,听秦军的欢呼声,估计项王已经兵败。你下去看看这人是秦人还是楚人,是否活着。如果是活的秦人,一刀杀了。是楚人,还有口气的话老夫定然不让他死。咱们此去北方,也要有个身强力壮之人守护不是。”
小男孩儿提着一柄短刀从车上跳下,来到了钟离眛的身边,看了一眼,回头惊喜的喊道:“活的楚人。”
车子停到了钟离眛的身边,老人缓缓走下……
此时的咸阳也是刚刚放亮。
城头上一队队守城的秦兵熬了一夜,正要和新来的士兵交接任务。
“听说嗅香楼新头牌那屁.股叫一个圆,那胸脯叫一个白,啧啧……”一个上来交接的老兵故意夸张的说道。
“老吴你他娘的啧啧个屁。新来的头牌就连咱们咸阳城门尉都没得机会亲见,你特么能看到个屁。”熬了一夜的士兵,哪有好气儿听他忽悠。
老吴眉毛一挑说道:“骗你是孙子。老子是和嗅香楼**子睡出来的情分,走后门进去的。那胸脯,那屁.股,恐怕皇帝都没看到过。”
众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小黄嗑儿,突然有士兵喊了一声:“有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