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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的意思是谢启宁这次犯了重罪,连保释都不一定能保释。
她顿感非常棘手,又去见了谢振东在这边的两个朋友。
在他们的介绍下她请到了个有名的律师,让律师去与警方交涉。
在律师的帮助下,她终于到警局里见到了谢启宁。
当她看到谢启宁时都有点不确定,这还是那个自认为潇洒的谢家大少爷吗?
谢启宁不过只在这里被关了一天,已是两眼深深凹陷,皮肤也没了光泽,下巴上的胡渣很明显。
“怎么是你?”谢启宁看到她,一脸失望地说,“莎莎呢?老周呢?我爸没来?”
詹佳怡用一惯对他冷淡地口气说:“他们都不方便出面。你也知道和这边项目的谈判已进入关键时候,谢总不想因为你的事影响到了谢氏集团的利益。”
“什么集团利益!难道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重要?”谢启宁生气又害怕地说,“他知不知道他们给我安了多重的罪名?我不要在这里坐牢,我不要!”
詹佳怡公事公办地说:“我会向谢总汇报的。”
“等等,你说是警方给你安的罪名是什么意思?”律师抓重点问道。
“我明明没有叫人绑架勒索,可他们非说我是绑架勒索的主谋。”谢启宁知道跟着詹佳怡来的棕发碧眼的男人是律师,只希望律师能救他。
律师拿出公文包里的材料,说:“可警方有你向温威转账的凭证,还有你和温威的聊天记录。在上面你明确地说了让他对付叫顾素素的女人……”
“什么,叫什么?”詹佳怡听到这个名字十分吃惊。
律师重复了一遍顾素素的名字。
谢启宁没否认,看向詹佳怡问:“你也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詹佳怡尽量不显露地说,“只是听说过,这女人是秦天翼的太太,还挺能干。”
律师提醒他们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警方给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
“你和温威说得对付,难道不是叫他绑架勒索?”
谢启宁立刻激动地说:“我家有钱,有得是钱!我为什么要勒索?”
“那你就是承认绑架,不承认勒索?”
谢启宁继续否认说:“我也没让他绑架!”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五十万?”律师不明白的问。
谢启宁解释说:“我说得对付,只是让他修理下那女人,就吓唬吓唬她。”
律师不明白吓唬的意思,问:“是想让人打她、关着她?那就是绑架啊。”
谢启宁已没法解释清楚了,不禁捶了下自己的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吓唬具体要做些什么。
以前他出钱让人对付什么人,都是这样对别人吩咐的,至于被他指使的人要怎么做,他是不会管的。
只要能让和他有仇的人害怕,让他出口气就行。
律师无奈地说:“谢先生,像你这样的情况不太好辩护。再怎么辩护绑架罪是会成立的,至于勒索能不能让你无罪,我也没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