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一个衙役敢动弹,李安发现任春也凑在那衙役当中,就说道:“小任,要不你上来试试?”县太爷没有明白小任是什么意思,但这时候知道李安是在讽刺人家。他就更加气急败坏了,今天这件事情,让他在所有的人面前,如此丢了面子。他勃然大怒道:“来人呀,大刑伺候”。但是却没有一个衙役敢动弹,县太爷就一下子把那案木摔在地上,从侧门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对李安说道:“你等着,本县亲自去拿刑具”。李安却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县太爷离开以后,那老孙头低声对他说:“眼下我们可怎么办?听说了那县衙的刑具,可是十分恐怖的。据说有的能把手指头给夹断”。李安却一句话也不说,那四个大汉当中的一个人也着急起来。而在这时候,无求却听到了外面人们的议论,有人在对她自己进行指指点点,甚至很多的人都怀疑自己是一个女子。李安看着无求,却低声说道:“无论你怎么伪装,可是你是女人的事实改变不了。有本事你现在做一次变性手术呢”。就在这时候,县太爷和师爷亲自排出了一个刑具。果然如老孙头所料,那套刑具就是用来夹手指的。县太爷命令衙役们,给李安上这个刑具,但衙役们没有一个敢动弹的。李安在那里冷笑,县太爷就说了:“好,你们都不听话,这件事情完成了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的,既然这样,本县就亲自把这刑具,弄到这种人的身上”。“慢着,县太爷,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你不怕后悔吗?”看到县太爷气急败坏的拿着刑具走过来,李安出其不意的说了这么一句。“废话,本县会害怕什么?会后悔什么呢?你现在如果求饶的话,本身可以饶你一命。”县太爷走到了李安的面前。老孙头和几个大汉看到这刑具的时候,顿时吃惊了起来,他们仿佛感受到那刑具已经临于自己的身上。老孙头在面对猎物的时候非常的胆大,可此刻他看到了这个刑具,仿佛两腿在打哆嗦,以前的时候,他听过很多衙役的内幕,便知道县衙当中有很多这样的刑具,专门用来折磨人的,有许许多多屈打成招的人,就是接受了这样的刑具受不了。李安打量了一下刑具,他以前从电视当中见到过古代的刑具,今天身临其境的看了一下,发现与电视上的介绍还是有些区别的。李安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看来县太爷平时审案的时候,也是喜欢刑讯逼供的。就像刚才我说的这个人,我说她是女子,她自己不承认,为何县太爷不亲自用刑讯逼迫一下她,让她说实话呢?”县太爷正要怒斥他的时候,李安故意装作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奥,我明白了,肯定是县太爷跟这位不男不女的人有一腿吧”。“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我连她是女的都不知道,怎么会和她有一腿呢。”“哦,原来是这样,过去,你不知道她是女的,现在总算知道了吧。”李安冷笑了一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在县衙的门口,有人大喊了一声:“请大家让一下道。”这正是玄公子的声音。李安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特别的振奋,那老孙头也听到了,这是玄空子的声音,他就在那心中纳闷了起来,玄公子不是私自逃跑了吗?现在怎么又响起了她的声音呢?那围观的群众就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就看到两个人匆匆的赶来,为首的一个人正是玄公子,她的后面还穿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那穿着官服的人也是一个衙役,只不过,他的服饰要比县令的衙役高档一些。县太爷看到那穿着官服的人到来的时候,已经变得极为不自然,因为,他认得那人穿的服饰,正是来自于巡抚。玄公子非常豪迈的迈着步伐,慢慢的走向了李安,朝李安点了一下头。“孙县令,请先不要对任何人用刑,在下是奉巡抚的命令前来监督的。在下姓曲。”那县令马上就把那刑具放到了地上,然后,两手开始拱起来:“原来是巡抚的官差,失敬失敬。不知巡抚大人有何见教。”姓曲的官差淡淡的扫了县太爷一眼,再看着那无求。“来人,赶紧给曲官差赐座。”县太爷命令道。几个衙役便赶紧搬来了一把椅子,让姓曲的那位衙役坐在了上面。虽然这个姓曲的只是一个官差,但由于他是从巡抚那里派来的,所以身份自然不比寻常。“县太爷客气了,现在就由你继续审理案子吧。”在座位上坐下以后,姓曲的衙役微笑着对县太爷说,但她的笑容落在了县太爷的眼中,却感觉到,浑身给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县太爷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外面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感觉到眼下有好戏瞧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不再做声。而无求这时候就惊慌失措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派遣了巡抚的人来,监督这个案子?她把目光阴冷的转向了李安和玄公子,却看到这两个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李安便凑到他的身边,说了一句话:“有一句谚语说的好,叫谁笑得最后谁笑得最美”。县太爷坐到座位上以后,整理了一下官帽,这才发现,刚才的那个案木已经被自己扔到了地下。李安笑了一声,蹲在地上把那个案木拿了起来,呈现到了桌子上,说道:“大人的案木在这里呢”。县太爷白了他一眼,拿起案木来,拍了一下,大声喊道:“你们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李安摇摇头笑了一下,就把刚才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再次说了一遍。那个姓曲的衙役,就在那里认真的听着。县太爷这时候不得不问那无求:“对于这个人所指控的,你都承认吗?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请你一五一十的说来。”无求自然是要狡辩一番,她就说道:“启禀大人,这个人所说的没有一句是实话。不错,贫僧以前的时候的确是金光寺的人,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已经被金光寺逐出师门了,所以贫僧身和金光寺不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他说的话完全是污蔑”。“是贫尼,你怎么还自称贫僧?”李安说道。李安这时候就坚持说道:“请县老爷对这个人进行验验明正身。大人刚才说了,金光寺的和尚们作证的话或许是假的,但是这个人冒充郎中的时候,曾经有很多的人前去看病,如果大人不嫌麻烦,草民可以让那些看病的百姓来做见证”。听到这话的时候,那无求的内心开始翻起了滚滚热潮,她实在想不到,李安竟然如此的狠心。想到这里的时候,玄公子也冷笑了一声,凑在了无求的面前说道:“你已经中了我的毒,也就算是真的没有做亏心事。就算是进了不了大牢,你活着也生不如死了,你这是何苦呢?”县太爷这时候拍了一下案木,说道:“你们私下里不要窃窃私语,首先,本县认为,这个人是男是女无关紧要,咱们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进行验明正身,现在本县就是非找到她谋害高空大师的证据,如果证据确凿,无论是男是女,都不打紧。但是如果没有证据,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到时候李安笑了起来,敢情这个县令还不是特别的糊涂呀。“启禀大人,刚才草民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如果,您认为他们的见证不可以有效,那么草民可以想办法,让金光寺山下的那些居民前来作证,相信这一点并不是难事。”李安再次重申了一遍,那个县太爷这时候无话可说了,他瞪了吴秋一眼,却看到无求,也把目光转向了自己,他这时候百般的想为吾求争辩,可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度,而且,那个姓曲的衙役还在这里看着自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