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查一下,今天离开酒店的一个叫曲垣的女孩,去了哪里。有消息尽快通知我。”我说完掉头走出屋子。
多米追出房门叫道:“林哥你去干嘛?”
“你从现在跟着嫣儿不要乱跑,等我的消息。”我回头跟她说了一句,快步走进楼梯。
真相是好查的吗?金鱼店这条线断了,我也跑到那个巷子里,发现大门从外面上了锁,感觉裏面应该是人去屋空,彻底没了任何线索。死小妞又开始昏睡不醒,没她的帮助,我等于失去了左右手,更想不出什么主意。用通灵术招来小鬼差,结果屁用没有,啥都没查到,害我白答应他们的供奉。
在金鱼店附近转悠半天,天也黑了,哥们浑身是伤,尤其额头上还有明显的伤痕,只有去门诊包扎一下。回到狗窝里,发现刘斌他们仨都不在,可能出去灌马尿了。我也不敢跟包租婆见面,早早窝在床上睡觉。谁知早上醒过来,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热一阵冷的,发烧了!
刘斌他们仨昨晚没回来,那是找到了新工作,被一家广告公司录用,庆祝了一晚,凌晨才回来的。大早上仨家伙带着一身的酒气,本来要去公司报道,结果见我病了,赶紧轮番背着我跑到医院。
可是在医院一住七天,高烧不退,死小妞也不见醒,让我有种要死的感觉。医生都查不出我得了什么病,想尽办法无法让我退烧。这仨哥们真够仁义的,一直都守在医院,连新工作都给丢了。直到第八天,死小妞终于醒过来。
这次没呜呼,而是喵的一声学了声猫叫,让哥们我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这一觉睡的真痛苦,差点醒不过来。”死小妞有气无力地说。
“怎么了,我也得了怪病,难道咱俩都中招了吗?”
“那条鱼太厉害,整死它后阴气上身,我一个人消化不完,再加上我元气耗尽,多睡了几天。你这发烧,就是金鱼邪气传染的。”
还真是金鱼闹的,没想到弄死它反而会惹一身骚。这玩意太诡异了,让我这几天对曲垣充满了担心,可是没有手机,无法跟多米联系,不知道找到曲垣下落了没有。不过死小妞醒过来,我的病自然是手到病除,急忙出院。哥们身上的一千多块钱花光了,让刘斌他们仨也变成了穷光蛋,我们四个身上全部加起来,不超过十块钱!
刘斌他们仨终于软磨硬泡,又说服了广告公司,去那儿上班了。我去酒店找多米,结果这丫头已经辞职。再跑她们住处,门上贴着租房广告,搬了!再跑到警局,刘嫣儿去洛阳出差,最近一段时间回不来。
我勒个叉叉,那多米去哪儿了?当时都忘了留她的手机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广告公司最近接了一大笔订单,刘斌他们仨天天忙到深夜才回。他们还能混个工作餐,哥们只有在家里顿顿吃泡面,吃的我以后不能听到方便面三个字,一听就想吐。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正跟死小妞聊死金鱼的事,外面有人敲门。“砰砰砰”这么激烈的声音,一听就是包租婆。又到该交房租的时候,可是我们仨身无分文,听到敲门声我想撞墙自裁!
“小林快开门,末兮突然跑下楼找不到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