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又有神秘的石子不住出现,猜也猜不出来,这种闷死人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憋屈。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神秘的石子没半点恶意,好像一直在帮我们。就像刚才前面有人埋伏,要不是两块石子把那混蛋打跑,我们说不定就中招了。这团若隐若现的白光似乎也不是什么好鸟,又是石子帮我们解除了一次危机。
我觉得现在可以开灯了,不管什么规矩,还是小命重要。否则敌在暗我在明,迟早会沟里翻船的。刚拿出手电,嗒一声脆响,我感觉虎口剧震,石子把手电给打脱手掉在了地上。瞬间我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心说不会是历代总镖头的鬼魂显灵了吧?帮是帮我们,但不许开手电。
“大家都别开灯。”我嘱咐他们一句,突然发现,身边的呼吸声消失了。我纳闷的伸手摸了一下,一个都没摸着,然后转身划拉一圈,他大爷的,都不见了,人呢?我一时心裏怦怦直跳,他们四个人怎么会集体失踪?
这时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臭还是酸,反正说不上来,闻着挺难受。我心说不好,估计是毒气,把他们四个给迷倒了吧?我急忙闭住呼吸,蹲下身子在地上一摸,摸到几粒米,心头一动,可能是大嘴荣的糯米,刚才真倒地了。可是为毛没听到声音?
正感奇怪的时候,手背上中了一块石子,倒不是很痛,让我不由自主放开米粒。“吧嗒”一块石子落在前面不远处,我静等了片刻,不听有声音,感觉这有点引路的意思,于是往前走过去,心说跟着石子,就不怕找不到萧影他们。果然到前面,蹲下身子伸手一摸,地上有个人,不过浑身阴冷,冻的手掌心有点酸痛。
这人猛地带着一股冷风扑过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并且将我牢牢抱紧了。此刻他身上冰冷的气息,透过紧密相连的肢体透进身子,我勒个去,差点没把我冻僵。用力屈腿顶了一下这混蛋,感觉膝盖就像顶在了石头上,痛的我一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嘣嘣嘣”听声音,几颗石子同时打在这混蛋身上,但他居然不痛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头一紧,这不会是只粽子吧?我看像,这玩意还是用糯米吧,拼命地往回翻滚,可是被这混蛋牢牢压住了身子,只翻了一下便不能动弹了。
我喘着气忽然闻到了一股狐臭味,这种味道很熟悉的,以前在白狐身上闻到过。他大爷的不会是个狐仙吧?我用力往上一挺脑袋,脑门撞在了这混蛋脸上,靠,果然长着毛,八成是狐仙。
“桀……”这玩意简短的一声诡笑,双手开始扒我的衣服。哥们心思瞬间就转了好几个,这丫的死狐狸肯定要采阳补阴,据说狐仙专找男人下手,吸了身上阳精,那可是大好的补品啊。要是那只小白狐,哥们倒还可以考虑考虑,因为变成人形后模样太迷人了,这玩意毛着一张脸,我能从它吗?恶都恶心死了!
双手被压住不能动,现在只能动嘴,但我不敢咬它,那一身的骚毛,咬上一口大爷我以后还怎么吃东西?于是灵机一动,忍着痛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水。我这可是阳血,狐仙可以吸,但不能被泼在身上。这是一个矛盾对立而又统一的关系,就像辣椒一样你可以吃,却不能拿这玩意往眼睛里抹。
这口阳血喷在这玩意的脸上,“桀”一声轻叫,脑袋似乎往后仰了,正在解扣子的手也停下。我趁此机会,又喷一口血水,同时双臂用力往上一撑,将这玩意从身上推下去。一边起身,一边从包里摸出了桃木剑,等这玩意又扑过来时,一剑捅过去,虽然还是像捅到石头上一样,可是桃木剑的效果就不同了,痛的这玩意桀桀怪叫,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