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滚刀还假装挺不耐烦的说:“他还说什么啊,无非求我们不要阉了他,别废话了,直接让他变太监得了。”
我皱眉说:“我喜欢听惨叫声,堵着嘴巴什么都听不到,挺没意思的。”
小滚刀差点没趴下,大嘴荣和陈寒烟都没想到我口味这么重,哭笑不得的把头转向一边。小滚刀说了声好,把这孙子嘴裏的布片拿了出来。
“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这孙子嘴巴自由后,开口就恐吓上我们了。
他大爷的,就这熊样了还敢威胁我们,我差点没笑出来,盯着他冷声道:“凭什么让我们死全家?这样吧,你如果现在能让我们其中一个人倒下,就算你能耐了。”
这孙子气的脸都黑了,不过我发现他没答话,而是嘴唇轻动,似乎在念咒语。小滚刀眼睛多毒啊,一巴掌扇过去,本来结痂的嘴唇,登时又喷出血来了。小滚刀咬牙说道:“我先割了你的舌头……对了,舌头被割,惨叫声是不是没那么激烈了?”
“应该没那么激烈了。”我配合他一句,然后皱眉说:“开始阉吧,我看他到时候痛的是否还能念出咒语。”
小滚刀点下头,刚才已经解开了皮带,现在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这孙子的内裤。小滚刀又去拉内裤时,这孙子便崩溃了,要知道这玩意割下来后是接不回去的,这一辈子就别想再打女人主意了。对于男人来说,那还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别动手,你们想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们!”这孙子是个聪明人,在危急关头,不用我们开口,自己要招了!
小滚刀立马停住手,但这小子挺坏的,皱着眉头转转眼珠说:“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你是不是会说实话,这样吧,先不阉你,在你内裤里塞一只烧红的木炭,等你说完了再拿出来。”说着就去端火盆。
“不要,不要,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这孙子头上汗都流下来了。
这小子是咋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的,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忍,看着这孙子满脸惊恐的神色,我们感觉相当好笑,但又不敢笑出来,那种强忍着的感觉实在难受。小滚刀挠挠头:“好吧,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是敢说半点假话,我在内裤里塞两只烧红的木炭!”放一块就足够了,两块跟一块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