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如入无人之境,谁也没人搭理,走到哪儿也没人管。俩人相互使个眼色,大踏步走向屋子。老宅的房子是古式建筑,房门雕花镂空,贴了窗纸。不过两扇门洞开,裏面情况一目了然。
客厅里摆了三桌酒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穿着不同服色,有的像是白领,衣着很光鲜,有的想象民工,衣服邋遢破旧。还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打扮的都很超前,那小短裙,太省布料了,几乎连臀部都遮不住。
他们俩站在门外,都没人瞧一眼,跟俩大傻子一样,不知道是否该进去。王林用肩膀撞了下习风,向冲门墙壁努努嘴,习风其实早看见了,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首字,两边垂着副对联,上联是福如东海长流水,下联是寿比南山不老松。俩人明白了,人家这是在摆寿宴,再往里仔细打量,就看到居中席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长的吧还算标致,穿了一身大红缎子小褂,上面绣满了寿字。
这让俩家伙又是一愣,这么多人原来为一个年轻女人过寿,是不是有点离谱啊?这女人是谁,不,应该说这女鬼是谁,竟有这么多鬼来贺寿?不过这些死鬼跟外面打杂干活的人一样,都看不出任何毛病,压根不像死人。
习风偏过头在王林耳边低声问:“又没人认识的人?”
王林摇摇头,不解的反问:“你问这个干吗?”
“我推测这些死人应该是附近当地的,你说不定会认识两个。”习风小声解释。
王林摸着下巴颏,瞄了几个年轻人两眼,将桃木剑在腰上一别,跟习风甩甩头:“进去!”
习风把塑料瓶塞进包里,跟王林一块踏过门槛进去了。
“呦,这哪儿来的客人啊,真给我茶姑面子。这有两个位子,请坐!”身穿红衣的女人起身笑脸相迎,笑容十分妩媚,声音也很娇嗲。
俩人不由对望一眼,心说茶姑?不是茶树菇吧?他们不动声色按照这娘们指的座位,刚好坐下来,两边是打扮朝前的女孩。
习风假装不好意思说道:“忘了茶姑今天生日,没带礼物,多多恕罪,改天一定补上。”他说的好像跟对方是朋友似的,一点都不认生。
“哎呦,不必了啦,人来了就好。”茶姑跟习风不住眨着美眸送秋波,搞得他心猿意马,心一个劲扑腾扑腾直跳。
王林趁机歪头跟左侧小女孩低声问话:“你是不是还在上学?”
“你怎么看出来的?”那女孩有些惊诧。
“嘿嘿,你虽然穿得很性感,但年龄不大,才十八九岁吧?家里一定有钱。”王林笑道。
“我家里没钱,因为穷要挣学费,才做……做陪酒的。”女孩说到最后声音低下来。
王林有点不好意思了,居然没猜对。不过听到这女孩因为没钱,做陪酒的挣学费,而陪酒这俩字中信息量又特别大,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了。
习风坐在那儿,毫不客气的扫视一圈这席位上的宾客,然后抬头盯着茶姑说:“大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南方来的。可是你又不是南方而来,似乎是来自西北。”
王林一怔,心想你哪只眼珠看到她是从西北来的,我咋瞧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