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睁大眼珠说:“你能坐起来,刚才一定就是假装的,那么习风说的,我看有几分道理了。”
“能坐起来咋了,他伤势不是很重,就背上被划了几刀。”聂敏还在为郭校长辩解。
习风哈哈干笑几声,看着地上的老女人还有那个穿白大褂的孙子说:“别演了,怪难受的。还有你,手腕都断了,这么耷拉着手不痛吗?”
那孙子瞪大一对眼珠,想抬手又抬不起来,痛的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却咬牙说:“不痛!”
习风哈哈又是几声大笑,笑的王林和聂敏摸不着头脑,心裏一个劲嘀咕,这小子肯定神经又搭错了。不过马上转念想想,似乎这小子神经从来还没搭错过。习风边笑边走向左侧墙壁,蓦地甩手在墙上贴了一张镇尸符,自言自语地说:“堵住一路算一路!”
王林和聂敏这才反应过来,隔壁好像有僵尸,说不定就是毛粽子!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门口,他们仨都认出是来讨说法的家属代表。王林还在想这家伙本来插的时机就不对,又进病房,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二货时。哪知这人跟习风相对点点头,掏出一个证件举在面前说:“我是刑警队队长邢林,有人举报这裏谋杀人命。”说着冲断手的孙子努努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林和聂敏差点没晕倒,心说你是警察为毛还装成医闹,抬着棺材来医院?不会抬了机枪大炮吧?
那孙子在此一刻,忽然眼珠越瞪越大,跟着脖子上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叉住了,一丝气都吸不进来。指着习风叫道:“你……你下黑手!”咕咚倒地,四肢一阵抽搐便不动了。
老女人得到自由,吓得连爬带滚的去了床边。邢林吃惊的冲到跟前,弯腰对那人检查了一番,抬头对习风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习风才要开口,右侧墙壁忽然一阵震颤,看样子要倒塌下来。邢林几乎就在墙根下,这小子逃跑速度挺快的,一个箭步就窜到了门口。习风却跟他交叉而过,窜到墙壁前,啪地在上面贴了一张镇尸符,墙壁随即不动了。
聂敏指着那人嚷道:“他是装死的,刚才都死了一回了。”
习风摇摇头:“这次他真死了。”
“你咋知道的?”聂敏奇道。
“人是他杀的,当然知道了。”王林说完这句,吓得赶紧捂嘴,转着眼珠瞧了瞧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