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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亦凡,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言不发的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啊,知道的说咱这是在散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要寻短见呢!”
天台上着白色风衣的男子朝右手边将自己立成一座雕塑的黑色毛呢大衣男子幽幽抱怨道。
“这天气适合露天赏夜景?”慕亦凡转向他,依旧用面无表情诠释自己的表情。
“不就是刮了点风吗,有什么不适合,你看这夜景多美。还是说你对刚才送别宴上的美酒、美女正恋恋不舍,拽你出来扫了你的兴致?”,韩子齐将手边的一罐啤酒抛向慕亦凡,痞痞说道。
“……零下十几度的夜景的确别有一番滋味”,慕亦凡开了啤酒,望了眼直哆嗦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塞进风衣里的韩子齐,话语里有些戏虐的味道。
就因这副皮囊,更助纣为虐了这位韩大少爷的自恋,以及他只要风度那管它什么温度式的自虐行为。
“哎!命苦啊,我为兄弟两肋插刀,完了还要被兄弟再补一刀,这什么世道啊!”
“你确定不是被你那小师妹的热情吓到了?”
“吓到,本少什么时候少过女人”。
“……”
“你刚才的眼神里除了鄙视,还有一层意思,可本少懒得猜”。
“……你对她……”。
“……能看到一向雷厉风行的你如此雷厉风行不得,也算是赚了。”
“……”
“……动过心,可惜她虽敏感异常,却在感情上迟钝的让人无语。
你也明白,她最吸引人的并非她通身浓浓的书卷气息,而是那浓浓的书卷气质里混合着的就算是陌生人也无法忽视的沉静、清冷。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别人总能被她轻飘飘的拒于千里。那时候心气高,越是靠不近,越想靠近。不过还好,我怕麻烦,也早早就明白还是柔顺一点的女孩子适合自己。”
“那……”
“放心,不是因为她,只是没遇见合适的。更何况我与你们不同,感情并不会是我选择婚姻的唯一因素。也正是因为这个,对于感情我放起手来才会比你容易得多”。
“就算她是你这么多年唯一用过心的?”
“……对”。
“……”
“你问我这么多,是想学学怎么放手吗?”
“……”
“亦凡,咱出国已经两年了,不论是在美国的那段时间还是在德国的这段时间,你完全把自己泡在工作中,连闲暇的思考时间都能省则省。你说她需要时间、需要空间,可你该给什么你知道吗。
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她,她对你也并非无意,可就这么点破事儿你们扯了几年了还没扯出个一二三。
话说空间,别怪兄弟没提醒你,空间太大,错过反倒会轻而易举。你可千万别指望,那个在感情上只会往壳里钻的她,会哪天主动拉着你不放手。
而且……,还是在她那种状态的时候,你什么都没说清楚就离开”。
“……当时,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也是,但愿冷静下来后她能想清楚!”
“她的愧疚向来不少,而我,从不需要”,他看着韩子奇一字字说完,转头望向夜幕下的城市。
“我知道,那东西你不屑要。
可已经离开两年了,你想要什么,还是不能明明白白的对着她讲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