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踢了几场比赛后,杨大业终于可以放假一天,不用天天去训练了。难得的是这次不用训练还是在周未。不用去训练,又不用去餐馆干活,这是自杨大业加入斯劳队以来第一次有机会休息一天。本来他是打算去看一场英超比赛的。伦敦的职业球队还满多的,杨大业并不是哪一支英超球队的球迷,一时间还真不好决定去支持哪支球队的比赛。而在他还没想好去看哪支队的时候,李安娜却回来了。李安娜这一回来,就打乱了他的计划。毕竟李安娜难得回来一次,他总不能放着她不理自己跑去看比赛吧?说起来,李安娜最近也是挺忙的,杨大业都一个月没见过她了。听舅舅说,她是在忙一件大案子。而令杨大业高兴的是,这一次李安娜回来是自己一个人的。身后并没有跟着某个杨大业不乐意见到的人。心情不错的杨大业也就话多了一些。“安娜姐,这么久才回来,是那件大案子弄妥了?”“是啊。总算办完了。这不就马上回来陪你们了吗?”刚回到家的李安娜,还是一身职业装。只是这V领低胸的职业装穿在李安娜身上,杀伤力太大了。杨大业偷偷瞄了一眼沟沟后,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地说:“安娜姐,你这到底是忙什么大案呢?需要忙这么久。”“一件跨国的商业纠纷。具体的一时也说不清。为了打赢这场官居司,我也来回坐了好几趟飞机了。前几天,帕克还在抱怨都很长时间没见到我了。”李安娜喝了口水后,张开双手极其舒展靠在沙发。“哦。跨国的案子啊。那确实不好弄。很辛苦吧?你现在忙完了,应该好好休息几天。”对于商业纠纷什么,杨大业确实不懂。他那么问单纯只是找话说而已。没想到还听到了一个让他觉得满愉快的消息。“确实是啊。好在,我们打赢了。再辛苦也值了。不过,这也确实挺累人的。这一次回来,我得好好休养几天才行。”李安娜闭眼说着,同时露出了一个自信而得意的笑容。看起来,她应该是对这次的案子很满意。自信的女人就是好看!李安娜的笑容有种说不错的味道,让杨大业忍不住呆看了一阵。“差点忘了。听说你在帕克的球队里都成为不可或缺的核心了。恭喜你啊。”李安娜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谢谢。”杨大业迅速收回原本盯着人家看的目光。“我听帕克说,你还很喜欢在比赛后找别人交换球衣?”“是啊。我觉得每场比赛遇到的优秀对手,能收藏他们的球衣,很有意义。”杨大业找了个理由说道。“哦,原来你是有收藏对手球衣的爱好。帕克都在报怨球队准备的球衣不够你用来交换了。他还得去中国多订购了几十件呢。”“多订购几十件?这个嘛~”杨大业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明白自己这么频繁地跟别人交换球衣确实有些次数太多,而且消耗球衣的量比其它人要多上好多倍。搞不好,做老板的确实会有意见。“不就几件衣服嘛?从中国订购的,也花不了他多少钱的。”李安娜不以为意地说。杨大业只能点头。在心里他却觉得帕克可没那么大方,要是真大方就不会拿这事跟李安娜说了。“对了,还有件事,我一忙就给忽略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吗?现在有空,你给姐说说你喜欢哪一款的?我明天就给你介绍一个。不,下午人家刚好有空的。”李安娜突然想到了这件事就说道。你这一款的!一听这个话题,杨大业脑中马上闪过这句。以前在学校时,他喜欢清纯型的,现在他觉得成熟的性感女人更有味道,更吸引人。只是当一个这样魅力十足的女人跟你说起这个话题,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嘛~不用了。”“怎么不用?没有女朋友,你用什么解决需求?”李安娜这一反问,令杨大业一时回答不了。“不用害羞的,弟弟。都成年人了,有需求是再正常不过了。而且,我听说你们这些从事运动的男人,雄性荷尔蒙更多,需求更大。这没有女朋友的?搞不好来个断背山的就不好了。该不会你是用手解决的吧?”李安娜说到最后眉头皱了起来。“没有。没有。”杨大业连连摆手,这种话题他有些招架不住。李安娜一脸不信地盯着杨大业看,直到看得杨大业有些坐不住了,她才开口说道:“我看你应该也不是GAY。这样的话,用手太浪费了。”“没有。都没有。”“这没什么的。我看你应该会比较喜欢清纯型的吧?我认识的女孩子里也有这样类型的,我问问她踢掉男朋友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应该让她马上踢掉。”李安娜边说边在脑子搜索着。“```”额~这样也行?李安娜估计是想好了目标,转而上下观察着杨大业。“弟弟,你虽然看起来害羞了点。但本钱应该不差的。这方面应该没问题。就是你太内向了,对这英国这边的女孩子,你应该主动一点,放开一些。”杨大业嘴角一抽,他这没尝过肉味的人接不了这些话。就在杨大业快顶不住的时候,家门打开了。杨大业转头一看,是舅舅从外面回来,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舅舅。安娜姐回来了。”“哦。安娜回来了?”李鸿在门口闻言喜逐颜开地快步走进来。“是啊。爸,我想你了。”李安娜也站了起来,迎上李鸿,并给后者一个拥抱。“我也想你。忙完了吗?”“忙完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好的。”“``````”看着多日不见正在嘘寒问暖的父女俩,杨大业知道这正是自己逃脱李安娜那种话题的最佳时机。“舅舅,安娜姐,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些东西需要去购买。”“哦,那就去吧。”“好。我这去了。”然后,杨大业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