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意思就明显了,这是因为有人,虽说是死者的媳妇,可她拿了死者生前最喜爱的物体,而这物体原本要给死者陪葬的,可是被人给拿了,当然会令得死者不瞑目,死者就不愿意下葬,因此棺材就是重如千钧,哪怕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扛不起来的。此次不得不开棺,虽说棺材钉好了,再打开是不吉利的,这又得做上一场法事,只是不还回那陪葬品,那是说什么也不行的。就算你施法,强行压制,而抬棺的话,以后还是会出事的。那手镯一脱下来,顿时是光芒闪闪,要知道现在可是白天啊,白天还能光芒立现,可知这是一个宝贝啊!是非常非常宝贵的,这手镯只有很特别的时候,姑奶奶才会戴上的,平常都是收得很严实的,生怕别人拿了去,极其宝贝呢。倒是姑丈郝洵一见,双眼冒着金光,说:“这一次又能见到这个手镯!这一定是皇家的东西,极其珍贵!看看!在白天还能发出光芒闪闪,可知确实是个宝物!是无价之宝啊,用这宝贝去买车买房买别墅都是很容易的!以前我就见过这手镯,现在再看,更加确定了是宝贝!”“是真是假啊?姑丈,我们家这么穷,会有宝贝给姑奶奶做嫁妆陪嫁过去?别骗人了!”曹鑫辉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了,哪像是有钱人啊。郝洵却是一笑,说:“姑丈的名字是什么郝洵,何为洵,就是诚实,实在的意思!也就是我这人很诚实很实在,要不然你姑姑怎么会嫁给我呢?”郝洵说着是望向了曹氏三兄弟,因为他今天所说的是有深意的,他又看着沉默着的曹郁森,笑了。因为曹郁森知道这个姑丈不仅仅在城里开有一间古玩店,甚至于在其他的地方也开有分店呢,他对古董之间的鉴别说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在远近都是闻名的,因为姓郝,所以人送外号“好懂”。现在他说是宝贝,那就一定是宝贝,不会骗人的!这样就令得曹郁森觉得奇怪了,自己的家族可是一穷二白啊,就连曾爷爷这一辈也是穷人来着的啊,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啊?可真是奇怪!曹郁森看着长辈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了,他觉得长辈一定是有什么瞒着自己的,家里藏有什么秘密呢?曹郁森看着伯父曹文浩,他是神算,只要他卦一出,没有他算不出的事物。至于父亲和叔叔的绝技,自己则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都是很有本事的人。从小到大,有时他们一出去就会出去很久,问他们,他们也只说是工作上的事。可是当他们一回来,总觉得有一股泥土气息,更有腐烂的臭味,自己都觉得奇怪。或许这一切都是与自己家所藏着的秘密有关吧?曹文浩等见到曹郁森在沉思的样子,他们笑了,以后啊,还真的得靠这个年轻人啊!看来天不绝本门啊!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这一桌不远处坐着一个无赖,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所以都没能娶到媳妇,由于嗜赌,家徒四壁。他正好是听到了郝洵所说的“手镯是无价之宝啊,用这宝贝去买车买房买别墅都是很容易的!”他双眼一亮!他嘻嘻地笑了起来,他已经是有所决断了,只是他的行为将会令他死于非命,并且引起风波。有了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众人便是要抬棺上山安葬了。正走着,忽然天降大雨,或许有如人所说的,一个善良的好人过世之后,连上苍都哭了。雨下得很大,非常地大,原本按习俗,只要是在路上设祭,祭祀过逝者之后,作为娘家人的曹文浩等都应该是离开的,只是这雨如此之大,山路难走,他们开车回去一定会有危险的。主家当然不想表亲有事发生,是就安排了表亲在这里住一晚,毕竟天色已晚了,在暴雨的情况下夜行走山路太凶险,还是安全第一。曹文浩等还是决定先留下一晚吧!这一晚雨一直都没有停,一直是狂风暴雨的下个不停呢!人人都是早早就躲回家里了,早早睡觉。第二天自是雨过天晴了,按习俗,这得上山去拜祭新坟呢。而曹文浩等人没有走,自然也得跟随一起前去的。只是当他们来到了新坟时,都惊讶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什么啊?坟被人给挖开了!棺材盖更被人给掀开了!挖人祖坟,哪怕是新坟,这也是不可原谅的!必须要揪出来以报仇的一件事!不然,何以立于天地之间呢?“娘啊!儿不孝啊!不孝啊!”逝者的儿女一咕脑地全都跪伏于地了,他们放声地痛哭着!哭得好不凄惨啊!“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掀开娘的棺材啊!娘,你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女儿是恨恨地直言。曹郁森不由是浑身一震,为什么?因为他看见了姑奶奶好像是睁开了眼睛,那眼中是凶光一露,十分慑人!“啊!姑,姑奶奶刚才开眼了……”此话一出,众人大惊!他们齐看着曹郁森,莫非昨晚是诈尸?要是诈尸的话,那可不得了啊!这是自己的亲姑姑,曹家三兄弟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他们早是上前了,同时,他们看着曹郁森的眼中有了一丝玩味之意,弄不懂到底是意味着些什么。“不见了东西!一定是有人见财起意,掀开了姑姑的棺材,从而取走了里面的财物!”曹武浩当先断言。“开棺盗宝!”是谁这么不怕死?敢做此等污事?于是这些孝子孝孙们便是一拥而上,他们要看看到底是少了什么东西。按说,小山村民风淳朴,偷盗抢都是少之又少的,这种盗墓的事更是让人不敢置信。“手镯!是手镯不见了!”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把目光都是齐刷刷地聚集到了二媳妇的身上啊。上次就是你拿走了,这一次再是你拿走也属正常啊,这是人的正常思维范畴,所以人们的怀疑落在了二媳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