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星夜·皇宫·梦(2 / 2)

“是的,我在白帆船‘卡拉比娅·优伯特’号上不是说过吗?”阿戴安娜还给这艘白帆船起了个绰号,随后就披着丧服袍子,和卡拉比斯走向了一处突出的山岩上,山鹰就在他俩的眼前飞过,下面绵延十个斯塔狄亚的建筑群便是米特拉达梯六世身前所盖的优伯特尼亚城宫殿,引水渠、塔楼、赛马场、园林、动物园等一应俱全,但现在所有值钱的东西全被罗马人洗劫完了——阿戴安娜朝那儿指去,卡拉比斯眯着眼望去,但见许多民众,在继续用工具拆卸宫殿的砖块、,木材与植物等其余的东西。

“阿戴安娜,你在发挥这宫殿最后的效用吗?”

优伯特尼亚的新女王点点头:“裏面的青铜大雕像已经被融化,制作各种农具和器皿,宫殿的材料用来建造安置海盗与犹太人的殖民安置区,以及整备对外的街道,马上还会承包一些小盐湖给外来商团,期限是十年。至于父亲在卡拉比娅·优伯特号上的遗产,一半用来经营已经废弛的前皇家牧场,引进优良的马种——还有一半,你说是送给你带回罗马呢,还是在河川绿洲利用宫殿的引水渠,开拓细耕作农业呢?”听到王女这话,卡拉比斯就笑起来,“阿戴安娜,我没那么市侩和短浅,我明白——伯罗奔尼撒和雅典,甚至罗马,这些年都急迫地需要粮食供应,农业所出产的不愁没有销路。但你得明确一件事情,这个优伯特尼亚王国有我的投资在裏面,将来我是需要回报的。”

“你现在就可以索取报酬的。”阿戴安娜仰面笑着,“今晚的宴会,竭诚邀请尊贵的罗马骑士,十三军团特使卡拉比斯·高乃留斯阁下参加。”

优伯特尼亚女王的宴会,在下午时分开始了,阿戴安娜不觉得有必要修复父亲的大宫殿了,她下令所有的原住民或移民,都可以在宫殿群里分出一杯羹,兵士和衞队不用阻止(要不是现在才撤走的罗马驻地军的弹压,民众早就会付诸行动)。所以女王的宫殿,其实是在哈图沙山脉半山腰一处森严的小堡垒里,这儿本是他父亲构筑的衞城,在罗马人前来时也被遗弃,但罗马人也懒得去拆毁它,阿戴安娜就选择了此地作为宫殿,到了冬季这儿肯定是风雪肆虐,但阿戴安娜并没有像之前那么计较,她对卡拉比斯说,父王以前的旗舰,裏面全是黄金舱室,名贵的酒器和妇人用的奢侈品,但这除了对军队的士气造成损害外,没有其他的益处可言,所以阿戴安娜裁减了大部分的扈从与奴仆,让他们男女自由结合,和那些无法自由结合的宦官分散定居在王国里,现在女王的寝宫里,只有满足日常使用的侍女、厨娘、衞队、仪仗人员,直到宴会开始前时刻,阿戴安娜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事关财赋、款项的书卷,并不断地在上面用笔管做出批示,几个梳发侍女在旁边用熨斗为女王的礼服平复着合宜的褶皱。

“喂,那个……也赶快去布置好,不能怠慢。”阿戴安娜看到了褶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急忙嘱咐道。

青铜门被打开了,卡拉比斯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他看到露台处站着的阿戴安娜,新的优伯特尼亚女王,身着绿色的修身合衣,栗色的头发被加热为大卷,用束带束起,斜搭在胸前,宛如荒原里的一抹葱茏。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请赴宴吧,卡拉比斯。”阿戴安娜回身,将手伸出,现出珍珠般的牙齿,微笑着说道。

宴会挺简朴的,只有塞浦路斯葡萄酒,裏面掺入了羊奶和蜂蜜,外加美味的腌鱼血(将海鱼的薄膜与内脏取出,用盐腌制出的血肉块),但卡拉比斯始终小心翼翼地,先看阿戴安娜动手饮酒,而后才敢就着酒水,细细吃一小块腌鱼血,再要等好几分钟,才进行下一块的工序。

这让阿戴安娜甚是芳颜羞恼,“放心吧,双耳陶罐,亏你之前还声称自己不是个市侩的小人,你还是害怕我会毒死你!”

当晚宴进行到一定阶段时,正餐和水果都已食用完毕后,几名仆人端着药水毕恭毕敬地上来,“这是什么?”卡拉比斯又警惕起来,阿戴安娜没好气地回答他说是催吐药,而后自己先示范性的喝下一瓶,卡拉比斯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辜负了新继业的女王的信任,虽然这东西实在喝下去是遭罪的,但还是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卡拉比斯,你这样奇特相貌的人,究竟来自于何处?我记得以前你曾说过,你原名叫李必达,曾是个自由人,你是哪位神的后裔?来自何方?是贵族吗?”女王阿戴安娜一口气把问题问完,还低着眉眼,用指尖挑着柔软的发梢。

“我是叫李必达,我来自对方的国度赛里斯,是战神雷克斯·李乌斯的后裔,卡拉比斯不过是我暂时的名字,早晚我会恢复原先的姓氏的。”卡拉比斯帅不过三秒,很快催吐药就起作用了,他耸着肩膀,旁边的侍女急忙端来青铜盂,卡拉比斯带着歉意看了阿戴安娜一眼,便低下身子,开始对着盂“倾诉”起来。

“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应该不是天生的奴隶,就算有些罗马人喜欢养天命之奴,让他自幼年就和儿子一起成长,接受教育,但奴隶的那份短视和浅薄,绝不是后天的希腊式教育所能弥补的。但你卡拉比斯不同,我原本以为你离开我后,肯定会饿死或者被贩卖到更远的地方去,稍微有点没想到,你的表现和成就居然些许超越了我对你的预期。”说及此,阿戴安娜有些红晕在脸上,大概是酒水起了化合作用,而后两名侍女也端着青铜盂摆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阿戴安娜额外给贵客上了道正餐——黑松露焖鸡,这是夏夜的星光已飘荡在宫殿外的山峦间,女王让侍女和奴仆把灯火调暗,和卡拉比斯默不作声地用着这道美味无比的佳肴。卡拉比斯倒没想到,这道菜他只是做出来过,还未亲自吃过,这味道真的是极度的独特和鲜美,所以始终在埋头饕餮。

“我用膳完毕了。”阿戴安娜轻声说到,随后将手放在餐几上,侍女用熏过香草的丝帕细细替她擦拭干净手指上的油腻,“双耳陶罐,抱歉没有吟诵和艳舞让你欣赏了,今夜你就寝在这宫殿里好了,马上侍女会带你去浴室的,那浴室比较小也比较简朴,还请海涵。”就当卡拉比斯疑惑这王女在变女王后,怎么这么客气起来时,阿戴安娜已经在众人的陪伴下,披着一段纯白的裘坎肩,步入内宫里去了。

王宫浴室是个狭长的房间,布有热水管,顶端带着米诺斯风格的马赛克贴砖,龙头做出了带着獠牙的猪嘴形状,这是典型的希腊式风格,卡拉比斯站在猪嘴下,两名阿戴安娜的梳发侍女,很恭敬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轻轻脱下,挂在了柱子间的铜杆之上,随后卡拉比斯对那两位侍女摆摆手,示意下面的事情我来就可以了。

但那两位侍女好像没听到似的,也除去外衣与内衣,裸着羊脂般凝结光滑的胴体,手里捧着各种瓶子,继续跪在卡拉比斯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敛汗粉和蚕豆膏。”一位侍女很小心地回答。

“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卡拉比斯说。

“这是女王陛下的吩咐。”一个跪在卡拉比斯前的侍女说到,随后她把将敛汗粉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地把卡拉比斯的双手抬起,带着滑跳跳的胸脯在卡拉比斯的小腹和腰部摩擦着,带着粉的手则在他敏感的腋窝里涂抹着,“这些东西,可以把特使阁下的腋窝气味消除。”

“可我是汉人,根本没有像你们这儿女人那种宛如山羊般的浓烈味道!”卡拉比斯在心裏吐槽到。

另外个在他背后的侍女,则直接在长长而妖娆的舌头上涂上了蚕豆膏,直接歪着头,在卡拉比斯的前后交汇的会阴处,来回细细舔舐起来。

这种刺|激可让卡拉比斯炸毛了,但对面那全|裸贴在自己身上的侍女则笑了下,柔声解释到:“这种蚕豆膏可以让特使阁下的肌肤顺滑,没有皱皮。”

“那里如果顺滑,没有皱皮的话,会让我很奇怪好不好!”但渐渐,卡拉比斯没有心思再暗中吐槽了,猪嘴裏哗哗下的喷水,把那两个侍女的头发全部打湿,贴在了丰润的腰身和胸脯上,水珠滴滴凝结在她们的肌肤上,十分地诱惑,更可恶的是她俩还前后夹攻着,用手、舌头和发丝在不断地摩擦着他的欲望,最后后面那侍女又半蹲着,转到了卡拉比斯的面前,用嘴巴含着蚕豆膏,直接前前后后替他的小卡拉比斯在“除皱”……“阿戴安娜你这小娘,到底在卖什么药!”卡拉比斯觉得背脊的骨骼又在发酵一种酸酸的东西,在他的浑身膨胀,带着那种松露与焖鸡的美味,渴望尽情爆炸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眼睛发红起来,将一名侍女的一条白|嫩大腿猛地抬起,把她抵在了马赛克墙面上,在迷蒙的水帘里,直接狠狠地刺入了她晃动的胴体,那侍女叫了声,而后就张着嘴,抱着对方健壮的脖子,被刺得不断颠动起来。

在整个回廊的尽头,另外处小些的浴室里,阿戴安娜闭着眼睛,白皙的身体在碧水里折射着灼目的光辉。

一名侍女在她的后背,替她也轻轻涂着蚕豆膏,“帮我的脖子多涂些,最近的风和光把这儿晒得黑了些。”阿戴安娜抚摸着沾满水露的修长后脖,要求到,随后她觉得小腹又开始阵阵发热,看来是松露焖鸡又起了作用,不由得咬着嘴唇起来,将手伸入了碧水之下。

“女王,现在不可以!特使阁下可以先发泄下自己的元气,以便马上能轻柔地对待您,但您不可以,那样会使得您在床笫上缺乏活力的。”另外位年长的侍女,把阿戴安娜的手自水里提出,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