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轩得了孙晟的书信后,星夜快马出城,直奔白甲军营地,还没到营地就被白甲军的哨探发现,刘逸轩说明来意,几名白甲军哨探当下带着刘逸轩往营地而行,早有哨兵飞报徐皓月去了。
到了白甲军营地内,只见营内值守的兵卒布置森严,徐皓月的营盘扎营深得兵法精益,刘逸轩心中暗感佩服,想到他是徐温大将军后人,便即释然。
到了徐皓月营帐内,徐皓月依然没有入睡,还是全身衣甲穿着,正在看着地图,听到有人进来,徐皓月直起身来抱拳和刘逸轩见礼,请刘逸轩坐在自己的草铺上,又接着看地图,口中说道:“湄水水寨的船不归你管,但孙晟能借到,我本来还打算今夜你不到的话,明日就另想办法。”
刘逸轩吃了一惊道:“你另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徐皓月耸耸肩道:“自然是强行借取,水寨那里有千把号唐军水兵,差不多有两个月没发粮饷了,我的兵马一到,在花些钱,只怕这些唐军会把水寨都卖给我,你信不信?”
刘逸轩张大嘴巴,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怒道:“徐皓月,你别太过分!”
徐皓月呵呵一笑道:“说笑的,刘大人别动气。”跟着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刘逸轩道:“前番赌赛你输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刘逸轩才坐下,听了这句话,又跳了起来,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怒道:“我刘逸轩说话算话,等我安排完县中事务,就挂印辞官,到英山上去给你种田,这你该满意了吧!”
徐皓月摇摇头笑道:“那赌赛只是玩笑而已,你这么认真干嘛?你在盛唐县做官到比去英山种田好些,我可不敢夺了盛唐县百姓的父母官。”
刘逸轩呃了一声,愤愤不平的坐下道:“这是借船的文书,明日我和你们一道去借船。”
徐皓月笑了笑说道:“也好,唐军水兵就不必跟去了,我营中自有操船的水夫。”
刘逸轩微微一怔,沉声道:“你打算要船做什么?”
徐皓月淡淡的说道:“自然是走水路了,你连船是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了?”
刘逸轩黑着脸道:“我自然知道,我是问你要取湄水水道入淮水攻正阳么?”
徐皓月哈哈大笑道:“连你都想得到的计策,周军一定也想得到,正阳经过上次一役,防备何等严密,我怎么敢用?”
刘逸轩嘿了一声道:“那你到底借船走水路去哪里?”
徐皓月摇摇头笑着说道:“此刻时机未到,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