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傻大姐呢?”秦江左右看看,少了赵美丽的影子,难怪刚才怀里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
倪彩柔声应和:“上小区幼儿院去了,和小不点一个班。”
秦江挠挠耳根,一脸的残念:“……唉,都多大的人了……”
大伙儿掰了会儿嘴皮子,倪彩又忐忑问道:“秦江,他们还会对付你吗?”她就是个小女人,总要确认过后,才能安心。
众人一滞,停下话题,望向秦江。
秦江想了想:“嗯……难说,象潘欲壑这种人,被我摆了一道,肯定很难咽得下气去,听说他老爸也极护短,恐怕这会儿正一门心思想着怎样阴我呢。”
倪彩脸色惶惶。“那怎么办?”
“凉办。”秦江两手一摊,莫可奈何。
房地产之所以牟利,其中包含着多少不择手段、黑箱操作,背后全是地方和商家之间共同罗织的利益关系网,秦江即使有心要反抗,也扳不动恒天这个畸形巨人,玩白的是找抽,玩黑的那是找死。
秦江惟一的能耐,是在股市上,可是潘建这人有点怪,认为做房地产,已经够丰裕的了,没必要再从股市吸纳资金,炒买炒卖,并认为股市风险太大,好比泡沫经济,容易受大势影响和操控,甚至于被对手入侵,还是让钱财稳稳当当躺在银行,或进行实业投资保险些,因此,潘建从不涉及股市,很暴发户的心态。
如此一来,秦江除了被动接招,还真想不出啥法子来。
“嘿嘿,没辙了吧?!还有求必应呢,怎么搁自己身上就不灵光了?”雯雯幸灾乐祸的讥讽。
秦江挥挥手。“行了,我不还好好的吗?别疾人有天,不说那破事儿,对了,这两天,家里有啥事吗?”
此时,倪彩弱弱地回道:“我……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咄咄咄~!
一阵敲门声,打断倪彩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也没听说是来找谁的,秦江看看诸人屁股象被502粘胶贴住似的,只好纳闷自己走去应门。
开门一望,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