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此间事了,我走啦。”刀子笑容很吝啬,老象别欠他钱似的。
“那……后会有期。”原本就不干他的事,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再说这儿险象环生,多个人少个人,影响不了局势,反而是牵连多一人,怎么着刚接了他一个人情,若还要勉强他留下来涉险,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刀子幽幽地,风一样走了,仿佛这儿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有点君子之交淡若水的味道。
黑珍珠偷偷瞄着秦江,有些焦急难安,自己的人,凭空消失了似的,心心念念老半天,却一个人影也不见,哪怕他们回总部回报情况,或补充弹药也好啊,不然秦江还不定如何对付自己呢。
这恐怕要让黑珍珠失望了。
秦江来救赵美丽的路上,穿过骆毅的防线,不可避免遭遇黑珍珠的队员,同样,也毫不留情进行了杀伐,在没有见到赵美丽之前,秦江是狠戾、寡俦、桀暴的,但凡见着会动的东西,一律弄死!
骆毅死了,彭大德死了,包括沿途两方的六十多名精英队员,也死了,他们在地方上,好歹都是炎炎赫赫的人物,可搁鱼儿红这儿,却俨如菜瓜。
秦江不是人!
小屋内,忠于黑珍珠的原帮派保镖,已经死光,其余的乌合松散人员,那还会顾得上她这临时首领?步随骆毅团员的遁走,黑珍珠团员早就亡魂丧胆的落荒而逃。
上下检查一遍赵美丽,秦江尤不放心:“美丽?你……没被怎样吧?”这些团伙成员,鱼龙混杂,又是强|奸杀人犯,又是草莽粗劣的汉子,一大美女置身于狼窝,怎叫秦江没想法呢。
赵美丽迷惑望着他,貌似不是很了解意思。
秦江抓耳挠腮道:“就是那啥……有没人脱过你的衣服?”
赵美丽困惑摇摇头,好端端别人脱我衣服干嘛?
“那就好。”
秦江长长疏了口气,爱怜擦拭傻姑娘俏脸上的脏污,真难为她一个心智不全、不谙事故的女孩子,为了寻找自己吃尽苦头,话说还是自己有愧,没给予她安定便罢了,还将她拖入激流漩涡,若弄出啥三长两短来,自己这辈子,只怕都要纠缚于愧恨当中。
白|嫩的脸庞露出原色,可冷不丁却发现她脸颊上,有个明显的五指印,秦江眼帘顿时收缩,溅出精光:“谁打的?!”
这时,赵美丽扁着嘴,一副委屈欲哭的小模样:“江江,那个女人坏,打我。”
秦江轻轻撇开赵美丽,狞笑走近黑珍珠。
黑珍珠一看这架势,心肝就直怦跳,但仍算镇定,不经意的,放送妩媚,她知道,很少有男人禁得住。“帅哥,别这么吓唬人家嘛。”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可秦江是什么人呀。
啪!
黑珍珠当即麻了半边脸,无可置信地掩面,怔怔道:“你打我?”
秦江哼哼道:“别他妈仗着是女人,就以为老子不敢揍你,从你挟持美丽那一刻开始,该想到有今日了,怎样,滋味如何?”
“秦江!”黑珍珠咬牙切齿,自问假假也是山东道上数一数二的帮派首领,竟然被人这般羞辱,怎不领她恼羞成怒!“你敢这样对我?!你……”
啪!
秦江反手又是一耳光,末了,还愁眉苦脸揉揉自己的手,貌似很亏本的样子。
自从有彭大德这个强悍的贴身保镖守在身旁,数年来,黑珍珠未被人欺负过,家大业大之后,更是连受气都不曾,兼且又是个长得艳丽出彩的美女,男人爱慕、迁让还来不及,秦江居然一而再的出手埋汰人!黑珍珠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秦江!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啪!
第三个耳刮子,黑珍珠遽然傻了。
“切!”秦江轻蔑道:“老子被几百号人猎杀,哆嗦都不打一个,还会在乎你的威胁?!”
势比人强,黑珍珠抚着火辣辣的脸庞,蔫了下来,再也不敢吭声,唯有恶毒地盯着秦江。
啪!
第四下,秦江似乎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