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点头地!你想怎样?!”黑珍珠羞愤欲死,犯在这个邪气的男人手里,太不值当了!
秦江双手抱臂:“你眼光很不善良,老子看不习惯。”
黑珍珠鬓乱钗横,泼妇似的:“杀我呀,来啊来啊,你不是想解气吗?!一枪杀了我!”
秦江点点头表示明白,便开始自顾自的扒拉着皮带、解着裤扣。
黑珍珠脸色遽然一变,僝弱往后退缩:“你……你要干什么?”
秦江反而奇怪说:“你不知道吗?我杀女人,向来是这么‘杀’的。”
邪恶啊邪恶。
一哭二闹三上弔,招儿使完,黑珍珠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乱舞推拒,猫儿似的,可怜兮兮缩到一边,任由屈辱的泪水漓漓流淌。“不要,不要,呜呜呜呜……”秦江的狠鸷,磨掉了她的底气和尊严,曾经睥睨一切,呼风唤雨的山东道寡头,此刻与一个即将面临遭遇强|暴的妇女,没啥两样。
秦江系回拉链,一脸的可惜,回头询问:“美丽,解气没?没有我继续?”
赵美丽何时看过秦江这般粗野,着实受了点小惊吓,掩着嘴儿,怕怕地说:“江江,不要打姐姐了,她好可怜。”
“……”秦江没了脾气,为什么女人总是菩萨心肠,不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唉,或许,就是这些善良的女孩,不断拉着自己,才不至于坠落魇寐吧。
秦江摇摇头,甩掉杂念:“走吧美丽。”
经过一夜枪炮,居民们都寒了胆,没有一个敢出来探风的,此时镇上,依旧沧凉死寂,到处坑坑洼洼,一片战祸狼藉,所幸那些佣兵讲职业道德,又或是彼此都有些连带关系,因此舍不得遗弃同伴尸身,基本上,能带的全带走了,当然,无人认领的也有,但至少看着,起码比酆都鬼城暖和些。
途径一处杂货店,秦江不客气地捞了人家一把葡萄干,末了,想搁下钱,但数数荷包后,最终还是祝人家店老板身体健康了事。
走出小镇口,秦江徒然扯停赵美丽,半张着嘴巴,呆愣惊怵。
“哇~。”赵美丽不知死活的说:“江江,好多人,好热闹哦。”
前方,密密麻麻围过来许多人,手持器械,面现贪婪,象一头头噬人的狼。
不用说,这些都是原本游走在外围搜索秦江的小群体,大多良莠不齐,要嘛就是抱着侥幸来吃独食的。鱼儿红小镇先前驻扎有黑珍珠、老鱼、骆毅等大团,他们连喝汤的份都欠奉,唯有在外围碰运气,能截下秦江最好,若不然,起码不枉来这儿一趟。不过,现在不用犯难了,听说三个大团体火并,兵挫地削,鸡飞狗走了,这会儿还不来拣死鱼,更待何时?!
要说‘刺秦团’败逃出来的那帮家伙,也没安啥好心,逢人询问,他们就含糊其词,一来,是想让这些小团伙,帮拖拖秦江后腿,省得那个煞星追杀自己,二来,自己捞不着好处,也希望别人碰一鼻子灰。
这些被蒙在鼓里的贪婪者,哪里知道内情,一传十、十传百,就全蜂拥聚集来了。
秦江不禁焦郁,半个梦,只预测了鱼儿红镇内的事件,确切的说,只预言到救出赵美丽为止,那也是磕破了脑瓜,受尽皮肉之苦换来的临幸,没想到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这劫难竟然仍未结束,如今,自己哪还有狗屎运,再整出个预言梦来呀?
“秦江!”
“我也看见了!”
“我的!谁抢我跟谁急!”
砰!
说这话的家伙,当即被一枪撂倒。
更有甚者,在射击范围之外,便一边奔跑,一边端枪往秦江扫射,也不管打不打得着,那份索取之心,何等强烈。
秦江脑海不禁浮出一副画面:一伙村民蜂拥而上,一人扯去了胳膊,一人拽走了脑袋,还有一人捞走了屁股……
打了个哆嗦,秦江拉起赵美丽转身就跑。
可尚未迈两步,又急急刹停脚步。小镇另一头,隐约也现出了些小黑点,用肚子想也知道,自己被人包围住了。
秦江脸色一惨,妈的!难道老子今儿就注定栽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