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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枪声。
薛景恒心头心头是无端的紧张和悲凉,他害怕,以为对他来说已经陌生的枪声是从自己手中的枪发出的,打伤的人是他想要视若珍宝的靖琪。
直到他背上传来剧痛,身体一阵阵发冷,力气被瞬间抽离而软倒在地,才发觉子弹是从身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只来得及回头瞥了一眼,最后看到的人,是拿着枪的虞湘站在他的身后,脸上跟他一样写满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最终还是选择背叛他。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是何时何地,只不过眼前的人还是虞湘。
要不是他身上还绑着绷带,起身都困难,他几乎要以为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只是换了一个时间一个空间,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罢了。
可是病房门口守着的人让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追讨不共戴天之仇的机会,同时失去的还有自由,甚至生命。
都是这个女人做的好事,他真是百密一疏,竟然会误信这个丑小鸭,载在她的手上。
以前苍龙说的话果然没错,女人就是祸水。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来。”
丑小鸭看起来憔悴不少,却一副劫后余生的欢喜表情。
她下手真的很准,不知解剖课是学的太好还是太差,第一次开枪,子弹只差一点点就正中他的心脏。
她没有将他现场爆头,他就应该庆幸了。
“医生说你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再住几天医院,确定没有病发感染就可以出院了。”
“我自己也是医生,伤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他少见的冷漠,睨着她道,“扶我起来!”
她咬了咬唇,“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我说扶我起来!”
湘湘在床边站着不动。
薛景恒快要气炸了,不,是要憋炸了,他刚取走了尿管,现在要尿尿,不下床怎么解决!
湘湘见他狠狠瞪着她,有点明白过来,“你……你是内急?”
薛景恒深呼吸一口气,“鱼香肉丝,我说最后一次,扶我起来!”
湘湘却从床底拿出一个尿盆……
“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放下!”薛景恒气急攻心,扯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他不是残废,他还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湘湘无奈,直好扶他起来。
卧床几天,他肌肉有点僵化,坐起来都困难,更别提直立和行走。
湘湘把他扶进卫生间,两个人都已经是一头汗。
“出去,把门关上!”
“不行,我得扶着你!”他站都站不稳,脱裤子都困难,让她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留下。
“滚出去!”
薛景恒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咆哮把湘湘给赶了出去。
他的坏脾气,在受伤的这段日子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
“苍溟什么时候来取我的命?”他阴郁地问。
湘湘帮他吹凉煮好的粥食,平静道,“溟哥没说要杀你。”
薛景恒冷笑,“也对,我手头还握有董事会的两个席位,还有擎龙的股份,他是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湘湘抿唇,纠正道,“是……一个董事会席位,还有一个是我的。”
薛景恒猛然回头看她,“你再说一遍。”
说再多遍也是一样,当初他们说好的协议,用她的钱帮他,条件是必须以她的名义吃进。
薛景恒哈哈大笑起来,“鱼香肉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特么当时就不该信你,让你用那一个席位和一半的股份来牵制我!”
湘湘看着他,“我没想害你,只想帮你安全离开这里。”
那是他们的筹码,她持有一半,薛景恒至少不会完全无视她所说的话。
薛景恒的眼中透出一抹狠戾,“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失去了什么?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报不了仇,也找不到我妹妹,这全是拜你所赐!现在你还口口声声说要帮我?”
湘湘不跟他争辩,反正该怎么做,她心里有数。
伤势刚好一些,苍溟派人来接薛景恒出院,用快艇直接把他和湘湘拉到了大盐田。
“梅沙岛的房子烧了,溟哥在重建,所以我们只能暂时住在这里。”
湘湘的解释,薛景恒根本不屑于听。
其实哪里都一样,苍溟是打算把他囚禁起来了,不拿到他手里持有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估计是不会罢休的。
等他拿到了想得到的东西,自己的性命大概也就到头了。
大盐田的屋子空空荡荡,只有湘湘和薛景恒两个人。生活必需品和食物倒是很充足,苍溟并没打算苛待他们。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湘湘尽量顺着他的脾气,跟在医院的时候一样,悉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薛景恒冷漠依旧,只当身旁多了一个丫鬟。
打开二楼房间的窗户,往北有一处高崖,海风猎猎从那边吹过,满嘴都是海洋的咸腥味。
这个荒芜的岛,莫非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等了很多天,都没有苍溟的消息,也不知靖琪怎么样了。
薛景恒枯等得几乎完全失去耐心,房门刚被推开,他手中的茶杯就扔了过去,只差一点就砸中进门的湘湘,落在墙根摔个粉碎。
“苍溟到底什么时候来?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就是了,我还没那么孬种!在这里空耗算怎么回事?他准备关我一辈子是不是?”
湘湘小心地绕开满地的水和玻璃碎片走过去,谨慎小心地提防着他会再扔东西过来。
“靖琪被荣家救走了,梅沙岛的房子烧了,丁默城还穷追猛打,溟哥自己也受了伤,所以……可能要过几天才会顾得上我们。”
薛景恒冷嗤,“你倒是什么都清楚的很。”
湘湘不语,小木不时就会到大盐田来,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带过来。苍溟那边的消息也是通过他才知道的,她并没有离开过大盐田。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薛景恒伤势没有好全,上身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像扯到了五脏六腑一样疼。
他没办法自个儿洗澡,只能让湘湘每天帮他擦身。
湘湘扶着他进浴室坐好,热水放进盆子里,抬手来脱他的衣服。
她自个儿的衣服穿的单薄,不算暴露,但薛景恒视线稍稍往下就能看到她襟口掩住的胸前春光。
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心里有了邪恶的打算。
他不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苍溟不给个说法,他就逼他给个说法!
虞湘勉强算是苍溟看作妹妹的女人,受了欺负,肯定会到苍溟那里去哭诉,不怕对方不找上门来。
湘湘这时候已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做,她已经习惯了看见他的裸身,也不会像最初时那样面红耳赤了。
她拧了毛巾来为他擦胸膛,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头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力道真的很大,她的腕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她抬头看他,“怎么了?水温太烫?”
薛景恒皮笑肉不笑,“我已经可以自己洗澡了,你还凑上来干什么?”
湘湘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洗了。”
“是吗?”薛景恒夺下她手里的毛巾,猛地扔进盆里,热水高高溅起,泼了湘湘半身。
棉质的衣服贴在身上,素色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皮肤的热力仿佛都能感受得到。
薛景恒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我还以为你就是贱,饥渴地想贴在我身上呢!”
湘湘的眼睛里也进了水,睁不开眼看他。可是他的话却像钢针一样戳进她心里。
薛景恒粗鲁地取掉了她的框架眼镜扔到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跟前,俯身狠狠地吻住她。
湘湘听到他脚下咔啪一声,料想是眼镜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的吻迅疾凶猛,跟上回在这屋子里意外的亲密不同,跟他之前下决心要利用她的感情来达成复仇目的的那一吻也不相同。
他就是要撕毁她,要揉碎她,让她陪他一起疼,一起失去自由。
她没想过躲,也没想过逃避,陪着他一路到这岛上来,其实她早料到要承受他的报复。
湘湘仰头被迫接受他的吻,确切地说,更像是咬。他吮着她的唇瓣,吮得她又痛又麻,然后用牙齿毫无怜惜地啃噬,两个人的口中都有了血腥的滋味。
他没有费多大的劲就顶开了她的牙齿,舌头不辨东西地闯入她口中,野蛮地翻搅,碰到她躲躲闪闪的小舌,硬是裹住往他的领地扯,然后又是一番噬咬折磨。
两个人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交战了。
唇舌的痛还没来得及适应,胸口挤压的疼痛差点让湘湘呼出声来。薛景恒的手不知几时扣在她一侧胸口,五指大力收紧,仿佛手心握着的不是一团血肉,而是没有生命感知的面团。
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没有全力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反抗,反而逆来顺受了。
他怎么能如她的愿,他就是要强取她的身体,让她疼和感到受辱!
湘湘终于疼得喊出来,痛呼的声音倒像是更加刺激了薛景恒的欲念,他拉住她的衣领往下扯,宽松的衣服滑下她的肩头,没怎么用力,就如一块破布离了身落在地上。
薛景恒也粗粗地喘着顿了一下,刚才这一动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身上又是一阵纠筋错骨的痛。
这一停顿,他看清了战况,面前的女人发丝凌乱,红唇肿而水亮,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又因为看不清楚,根本没让他入眼。
两人胸口相贴,她的内衣是唯一的阻隔,其实也基本遮不住什么了,刚才的一番撕扯之下,连顶端的红晕都隐隐露在了布料外面。
薛景恒根本不敢相信这丑小鸭有这样傲人的size,他迫不及待地弹开了她内衣的搭扣,两只形状完美的小兔立时被解放出来,落到他的手心里。
满手滑腻柔软,尤其顶端的红,是比一般女子更艳丽的樱粉,晕染开来的范围也更大。
薛景恒的血液像是被火点燃,箍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揽,一手又飞快地褪她的裤子。
他动作太大,湘湘还是有些怕的,这样毫无遮蔽了,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薛景恒终于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满意地抱起她往床上扔,不想身上的伤势疼得他站都站不稳,跟她一起摔在床上。
“嘶……”他被湘湘压住,肋间的伤一阵猛痛。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个人交叠着躺倒。
湘湘起身想跑,被他一把拉了回去,手不知怎么的就扣在了她两腿之间。
干净滑软,几乎没有毛发。
薛景恒以为弄错了,手指灵活地动了动,直到划开血嫩的小小贝肉,触到桃源处的湿润才难以置信地咬牙道,“你……你这女人!”
“我没动过那里,天生……天生就是那样的!”
湘湘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可不想让他以为她是特意做过什么准备来沟引他的。
她在学校的澡堂洗澡时就发现了自己跟其他大多数女孩不同,她那里几乎没有毛发!
有女同学问过她是不是特意弄掉了,或是做过时下流行的私密护理,她都说不是。
那是天生的,俗称……
“白虎!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了!”薛景恒不知是怒还是喜,扣住她的手指已经继续作起乱来,修长微凉的中指顺着那滑腻直接闯进深处去了。
“嗯~”
湘湘被他从身后抱住,瑟缩着绷紧了身体,想躲也躲不开,他一手还反扣在她胸口,把玩着她胸口的莓果,倒有点爱不释手了,“我就说这里都不是一般的漂亮,果然是名器!你古今中外各种书都看了不少,就不知道自己是个极品?”
湘湘暗自啐了一口,你才极品!
她竭力压制住声音的颤抖道,“西汉吕后传闻也是这样……不也母仪天下,名垂青史?”
薛景恒嗤笑,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还把自己比吕后了?那我不就是刘邦?”
他手指猛地一记深入,湘湘痛呼出声。他一直在她身下深旋,每每指尖碰到那层纯洁的象征就退出来,这回他是发了狠。
“没有流血呢,韧性真好,再来……”
他又重复了刚才的回撤与深入,湘湘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剖开一样的痛,额上都是一层汗。
“还是没有血。”
“啧啧,再试一次。”
湘湘几乎痛得晕过去,双腿大大地敞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手指进出她的身体。
她知道这样是没用的,不真正结合,他破不了她的身。他果然解剖学得好,一旦摸准了她的柔韧性好,就借着这个法子来折磨她。
她忍无可忍,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在她胸口作乱的手上,同时身体失去平衡往后一仰,手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他灼热的源头上。
薛景恒啊的叫了一声,这女人快要把他压断了!
她还就势使劲一捏,没轻没重,他疼得眼睛里泪花都出来了
他咬牙在她耳边吼道,“松口,手放开!”
湘湘死死咬着他的手不放,嘴里也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就像他刚刚咬她的唇一样。
“再不放,吃苦的是你自己!”
其实薛景恒是为她着想,她连他的手指都不能适应,怎么容纳的下真正的自己?
好不容易挖到一个白虎,他可舍不得弄坏了。
可她现在却手上这么没轻没重地捏他,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薛景恒终于怒了,一把将她推得躺平,栖身在她腿简,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深处,猛力而无情。
这样的疼痛才是真正剖开身体的痛啊,湘湘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好像一柄利刃在身体内翻搅的鲜血淋漓,小腹一片温热,也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的往外涌。
“哭什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喜欢我么,我这是在成全你!”
薛景恒这么一说,湘湘才发现自己流出眼泪来,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际。
她咬牙,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其实都是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薛景恒堵了回去。